在不遠處的一處干涸水潭旁,赫然躺著一只體型巨大的鱷魚,
足足有五六米高,遠遠看,就像是一座小山匍匐在那。
“大家準備應(yīng)敵!”
蔡燁見狀,連忙朝眾弟子喊道,
一道深黃色的真氣驟然覆蓋他全身。
張寧也是一臉緊張,
一般來說,體型越大的妖獸,壽命越是悠久,修為的話,自然不會太低。
可是他有些詫異,為什么這巨鱷身上的靈氣若有若無,很是古怪。
莫非它在酣睡?
可又有點不像!
大家都紛紛拿出各自的武器,隨時準備出手。
可就在這時,
在李云騰肩膀的金蟾,“呱呱”一聲,直接躍起,一蹦一跳,就到了那巨鱷一側(cè),
“李師侄,
你怎么不攔下它?”
蔡燁疑惑地看著李云騰,
“這鱷魚身上散發(fā)的靈壓很是詭異,太危險了!”
李云騰也無奈,這金蟾跳得飛快,哪里來得及阻止。
而……
在眾目睽睽下,
那金蟾跳到跳巨鱷身上,直接張口咬住巨鱷的身體……
眾人:“???”
“嘶啦——”
金蟾直接將從對方身上撕下一塊肉!
蔡燁:“???”
張寧:“???”
李云騰:“???”
其他人:“???”
“蔡師伯,這妖獸是死的!”
李云騰從金蟾那得到信息,便告訴蔡燁,
“真的?”
蔡燁看那金蟾肆無忌憚地啃著巨鱷,而巨鱷完全不動。
他小心靠近打量那巨鱷,發(fā)現(xiàn)它還真是死物。
可為何那巨鱷還能散發(fā)那股若有似無的靈壓呢?
帶著疑問,他和張寧認真觀察這巨鱷。
最后,兩人一致認為,這巨鱷剛死不久,體內(nèi)的妖丹還完整的,而剛才的那詭異的靈壓是來自這妖丹。
他們這才松了口氣。
“蔡師兄,這會不會有些不可思議?
這巨鱷看起來最少都是金丹巔峰,甚至是一腳踏入元嬰的妖獸,沒想到就這么死了。
而,它死了沒多久,
更蹊蹺的是,我完全看不出它是如何死的?!?p> 張寧很是好奇。
“也許是機緣巧合吧!”
說出這句話,蔡燁都覺得好假。
世間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呢?
“這巨鱷的血肉,皮囊,爪子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你留下一些給李師侄的金蟾吃,其余的讓其他弟子收拾帶走。”
蔡燁朝張寧吩咐道,
“那巨鱷的妖丹,先由我這里保管?!?p> “一切聽師兄的?!?p> 在張寧的安排下,很快,這小山大的巨鱷就被眾人給瓜分整理完。
而金蟾也吃得美滋滋,它拍著自己的肚皮,在一旁的草地上葛優(yōu)躺。
李云騰沒好氣的看了一下這吃貨,
而此刻,蔡燁走到了他身旁,
“哈哈,李師侄,這次若不是你,恐怕我們也不會白白撿到這么一具堪比元嬰妖獸的尸體,
回去后,我必定跟掌教稟報這一切,這一次,你功高居首!”
蔡燁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高興。
“蔡師伯,你別這樣說,還不是你和張師伯平日里指教有方。
若沒有你們,怎么會有我今天!”
“哈哈,李師侄,你真是……”
蔡燁心里對李云騰豎起了大拇指。
他太喜歡李云騰這種性格。
實誠!
……
在收拾完這巨鱷,眾人稍作休整,便繼續(xù)上路。
或許是因為這巨鱷在這枯木沼澤的緣故,
一路上,他們居然沒遇到其他妖獸。
在之前在萬籟林外,私底下指責(zé)李云騰的那些弟子,這下都開始稱贊他,
“幸虧有李師弟,若不是他在萬籟林出手,恐怕我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問題?!?p> “是啊,我們還錯怪他,他卻一點都不計較,真是大人大量……”
“還有剛才在枯木沼澤,若不是李師弟指引,我們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收獲,那可是一只堪比元嬰期的妖獸,非常罕見……”
“是?。∵@李師弟簡直是我們的福星……”
……
聽到這些,李云騰不由得搖了搖頭,
人吶!
他看了一眼在他肩膀上呼呼大睡的三足金蟾,
他突然有些羨慕,還是這小家伙舒服,無憂無慮。
……
又走了一個時辰,
穿過枯木沼澤,
眼前一片廓然開朗
而蔡燁他們看到了另外一隊人馬,
赫然是那最先闖進星辰谷的劍靈宗一行人。
看他們的樣子,有些狼狽,似乎剛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
“蔡兄!
張兄!”
迎面走來一位英俊的中年人,正是那用一道劍意就將毒霧給斬開之人。
他名字叫陳平,和蔡燁,張寧平輩。
“陳師兄!
”
蔡燁也朝他打了招呼。
他們?nèi)嗽缇驼J識。
李云騰也看到歐陽秀秀。
對方看到李云騰,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
李云騰也只是點頭,并沒問她為什么能進這星辰谷。
“沒想到我們能在這里遇到,真是巧!”
“的確如此,對了,陳師兄,你們怎么了?”
蔡燁指著陳平身后幾位受傷的劍靈宗弟子,問道。
“哎,別提了,我們?nèi)チ艘惶吮牟菰錾狭藘芍唤鸬p峰的金碧雕,若不是我們逃得快……
總之,一言難盡……
不過幸虧是那兩只金碧雕,將我們趕到一處山谷,在山谷中,我們遇到一只金丹五階的金甲獸……
哎,我們耗費了不少精力,這才將它擊殺……”
陳平笑道。
要知道,這星辰谷可是洞天福地之一,這里孕育出來的妖獸也都非同尋常,金丹五六階的妖獸,實力就堪比外面進來的金丹巔峰修士。
“陳師兄,不錯嘛,金甲獸!
那妖獸身上可有不少寶貝!”
張寧稱贊道。
“過獎過獎,運氣好而已!”
陳平笑道,
“對了,你們有什么收獲?”
陳平注意到天魁門弟子,大多看上去并沒有經(jīng)歷大戰(zhàn),料想他們肯定沒太大的收獲。
“我們?還好,還好!”
“蔡兄,我看你笑得古怪,就別藏著掖著了?!?p> “我看就沒必要說吧!”
蔡燁擺了擺手,
“怎么,蔡兄這是看不起我咯?
我都跟你們交底了,你們何必如此?
就算只是普通的收獲,我陳平什么人,又不會因此嘲笑你……
蔡兄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
蔡燁:“……”
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