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城魔君寢宮燭影搖紅,二人溫存之余,開篇還免不了玄悅兒的一連番提問。
夜千玦知道她要問,所以暫時還沒對她說些虎狼之詞!也沒行那男歡女愛之事!
只是倘若玄悅兒再不開口,他可能就不會忍下去了。因為夜千玦心里此時已經(jīng)是萬馬奔騰!
兩人木訥坐在床榻上,呆呆的,就那樣干坐著。不言不語,不知道的還以為床邊擺放著兩個雕琢得極好的人形雕塑!
夜千玦咬著嘴唇,緊擰右側(cè)衣擺。
你這丫頭,到底問是不問?若不問,那本君就得先強迫你洞房了!可那樣又豈不是又很不給你面子……不管了!
正在夜千玦濃眉緊鎖,忍不住動手之際。玄悅兒想想,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魔君,前些日子你可在隕魔淵遇到了什么?”
夜千玦默不作聲,轉(zhuǎn)身便用食指狠狠戳了下玄悅兒的眉心痣!以宣泄方才生出內(nèi)心的不滿!
“果真是天生的笨蛋,就算恢復了記憶,腦子也不見得靈光!”
“什么?”玄悅兒歪頭,一臉不解的看著夜千玦。模樣甚是可人!
“你說是什么?說你笨?!币骨Йi低頭靠攏悅兒,不禁咽了口吐沫。
一手抬起她的頭,細細凝視著她誘人的嘴唇輕聲問道:“愛妻認為,本君在自己的伴生地打坐破境,天時地利。如今人都回來了,還能遇到什么麻煩事兒?”
嘴再靠近一點點,輕聲說道:“倒是你……可有想我?”
兩人靠得太近,火熱的鼻息微微撲到玄悅兒臉上。察覺情況不對,猛地推開他!把臉側(cè)朝一旁有些生氣。
“魔君你在說什么風涼話?前三日我可親自去隕魔淵查探過。突起的石臺上并不見你本人,只有干渴血跡罷了!”
“你到底對我還有什么隱瞞?”
面對玄悅兒的質(zhì)疑,夜千玦立馬停下手頭動作,背挺得筆直,回歸端正坐姿。
他早已做好應答的準備,舒了口氣冷靜下來看著玄悅兒,認真回答道。
“我說那個血不是我的,而是我體內(nèi)夢魘的。你信嗎?”
玄悅兒很詫異!“夢魘的血?難道存在于虛渺境界的夢魘也能實體化?”
早知道玄悅兒不會相信。夜千玦聳肩,表示沒法兒的笑了笑,蹭腿起身。
“何為虛?何為實?不可說破。其實在突破六道輪回境之前,我也是不相信的!”
“什么?按你的意思……哈!魔君,難道你突破了六道輪回!”玄悅兒仰望著夜千玦的背影,倒吸了口涼氣。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強得可怕!
“不錯?!币骨Йi轉(zhuǎn)身朝玄悅兒走進。
“是不是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找了個好夫君?”說著,夜千玦掂起玄悅兒的下巴。
玄悅兒沒做聲,抿了下小嘴,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以一種仰慕的神情直勾勾盯著夜千玦的眉眼。
夜千玦實在受不住,凸起的喉結(jié)動了下。高挑的鼻梁對著玄悅兒的臉,呼吸加劇,氣息陣陣拍打到她的臉上!
“現(xiàn)在可以親了嗎?”
“嗯…我想想。”
“不用想了。你想問的那個問題,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
“誒!別,別!非禮?。“ ?p> 夜千玦一把將玄悅兒撲倒床上躺好,管她怎么叫喚。先行事!
……
夜黑風高的晚上,北荒大林涼風颼颼。雖然往常也是如此,但今夜吹得卻有些怪異!
北邊、西邊、南邊三面來風,一股腦涌進隕魔淵。漆黑的淵口因風而產(chǎn)出連連“呼呼”怪聲,聽起來讓人寒顫。
“好呀!夜千玦。想不到你真有那個膽量再回去找她?哼!既然你這么喜歡她,本尊定要讓你們兩個從今往后生不如死!”
沉柯離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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