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淮墨親昵的動作,葉諾萱有一瞬間的恍神,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抬頭對上鄭淮墨溫柔寵溺的眼神,葉諾萱忙在內(nèi)心對自己說:自古帝王皆薄情,現(xiàn)在的溫柔寵溺也不知道可以持續(xù)多少年,若他有一日真的登基了,還會如今日這般對她這么好么?葉諾萱不敢賭。
掙脫鄭淮墨的手,葉諾萱脫掉披風,往被窩縮,真是有點冷呢。
鄭淮墨捏了捏空蕩蕩的手心覺得好像缺了點什么,有時也幻想過若是有朝一日葉諾萱真正接受自己怎么辦?鄭淮墨自嘲的笑了笑,想我堂堂大良二皇子,竟然對一個小姑娘欲罷不能,主要是這小姑娘還是自己的妻子,這日子過得何其悲涼。
鄭淮墨脫掉鞋子,鉆進被窩。從后環(huán)住葉諾萱的腰,聞著葉諾萱淡淡的體香,其實這般也行,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就這樣過了小半月,葉諾萱日日喝酒唱歌騎馬過得好不快活。
一日,青兒來找葉諾萱,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旁人偷聽才對著葉諾萱道:“王妃,事情已經(jīng)辦妥?!?p> 葉諾萱點點頭,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對著青兒吩咐道:“明日我會找個借口出行,東邊的林子里,就在那兒動手吧,替死的女尸找到了么?”
青兒點點頭:“身形與您有七八分的相似,到時候?qū)⒛槃潬€,換上您的衣物,應(yīng)該可以以假亂真的,這是自然死亡的女子,不會引人懷疑的。”
葉諾萱點點頭:“做得穩(wěn)妥一點,及時抽身,別被人看出什么破綻來。”
青兒點頭稱是,葉諾萱深吸一口氣,該來的總會來的。
第二日,葉諾萱對著青兒紫兒使了個眼色,主仆三人騎馬準備離開。鄭淮墨正在大帳與眾副將商議,士兵來稟報,說葉諾萱好像要外出,鄭淮墨來到大帳外,葉諾萱剛剛上馬。鄭淮墨走上前:“萱兒,又要出去騎馬么?”
葉諾萱看著溫柔如水的鄭淮墨,從馬上下來,撲進鄭淮墨的懷里,看著主動投懷送抱的葉諾萱,鄭淮墨暗自高興,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好多士兵看著他們,但是葉諾萱還是不害羞一般,自顧自的抱著,鄭淮墨摸摸葉諾萱的頭:“怎么了?今日這般會撒嬌?”
葉諾萱抬起頭對上鄭淮墨的眼睛,心里想道:若你不是帝王之子該多好,或許我們之間就不會經(jīng)歷這些事了。
葉諾萱拉過鄭淮墨的頭,緊緊的握?。骸皼]有啊,我不是一直這樣的么?我和青兒紫兒出去騎騎馬,你好好做事,別偷懶啊?!?p> 說完,葉諾萱離開鄭淮墨的懷抱,不敢回頭再看一看,策馬疾馳而去。
看著葉諾萱的背影,鄭淮墨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還是沒有攔下葉諾萱,回到大帳繼續(xù)和副將們商議軍事。
來到林子深處,突然出現(xiàn)一伙黑衣人,葉諾萱對著青兒紫兒道:“來了,切記,務(wù)必做得真一些?!?p> 青兒紫兒點點頭。葉諾萱正欲下馬,突然一個黑衣人射出一個飛鏢,葉諾萱急忙閃躲:“大膽,不是告訴你們怎么做了么?這又是在干什么?”
黑衣人不講話,現(xiàn)身抽出長劍,青兒紫兒見對方來勢洶洶,暗覺不好,急忙護住葉諾萱,馬也受了傷。主仆三人背靠背,與黑衣人周旋,葉諾萱大喊:“青兒,怎么回事?”
青兒搖搖頭:“王妃,這不是我們找的那一路人,這路人好像是來擄您的?招招不下死手,要小心?!?p> 正說話,眼前的黑衣人突然對著葉諾萱等人灑出一團粉末,主仆三人急忙閉氣,幸好沒有吸入什么。黑衣人眼神驚訝,難怪要我親自出馬,想不到小小的衡王妃竟然這般難以對付,黑衣人對著同伴喊道:“抓活的?!?p> 正在和副將商量要事,突然巡邏士兵進大帳:“衡王殿下,衡王妃遇襲了,千夫長已經(jīng)帶人過去了?!?p> 鄭淮墨丟下手里的文件:“什么?快帶本王去?!?p> 鄭淮墨騎上馬往林子跑去,來到林子深處,只見葉諾萱手臂上有血,青兒和紫兒也不同程度的受了傷。鄭淮墨飛身,來到葉諾萱身邊,一把摟住葉諾萱:“萱兒,沒事吧?”
葉諾萱點點頭:“無事,受了點小傷,無妨?!?p> 黑衣人見到鄭淮墨,楞了一下,然后發(fā)狠立刻掉轉(zhuǎn)源頭,朝著鄭淮墨急急的刺來,葉諾萱心中疑惑,但是眼下這個節(jié)骨眼,卻也無暇細想。
鄭淮墨眼見好幾個黑衣人轉(zhuǎn)頭來對付他,心里發(fā)狠:“找死。”
電光火石之間,地上躺了兩三個黑衣人的尸體。其余的黑衣人見支援越來越多,互相使了個眼色,突然全部朝葉諾萱奔來,大家都沒有料到這招,葉諾萱急忙抵抗,鄭淮墨剛剛了結(jié)了一個黑衣人,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葉諾萱被困住,急急的來救葉諾萱,只見黑衣人見鄭淮墨來到,全部對著鄭淮墨扔出飛鏢,葉諾萱恍然大悟,這些黑衣人不是朝著她來的,而是要致鄭淮墨于死地。鄭淮墨擋住部分飛鏢,一個直直的射進后背,葉諾萱急忙上前接住鄭淮墨,鄭淮墨倒在葉諾萱的懷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