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管家已經(jīng)向她傳達了裴樂的意思,但李玉珍依舊不會死心,因為在她的心里,除了羽家的羽芯,其他任何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好,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許反悔。?!?p> “媽,你就別兜圈子了,什么事趕緊說,我還得趕回去復(fù)習功課呢,”
兒子難得如此爽快,李玉珍也沒了顧慮,索性開門見山的說“下個月家里辦舞會的事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
提及舞會,裴樂意識到情況不妙,老媽是想說羽芯的事嗎?
“知道,放心,我到時候一定乖乖的,畢竟我們家好久沒有辦大型聚會了?!?p> 這不是重點,李玉珍臉色突然陰沉下去,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老實跟你說了吧,我之所以辦如此隆重的酒會是為了給羽芯接風洗塵,下個月她就回國了,你應(yīng)該知道的?!?p> 羽芯這個名字對簡兮來說比較陌生,但還是忍不住猜測,羽姓本來就少,在本市能讓裴家出手辦就酒會的恐怕只有羽偌家了,莫非她是羽家的人?
說起羽芯,裴樂就略顯煩躁和不耐煩,她長得不錯,家境也好,但對她就是不來電,所以也很是無奈。
“媽,你的心思我明白,你就別瞎操心了,我的事自有分寸。”
李玉珍顯得更加生氣了,羽芯那么優(yōu)秀,此番回國不知有多少豪門大戶盯著她呢?怎么能不急?
“胡鬧,這件事我替你做主了,酒會的那天,你必須向羽芯求婚,”
求婚?!??!簡兮聽見這個詞完全愣了神,裴樂才多大啊,頂多剛成年不久,豪門都是如此心急的嗎?
驚訝之余,內(nèi)心深處居然有一丟丟怪怪的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死死的看著裴樂,期待著他的答案。
只見裴樂似乎很生氣,臉色難看得可怕,十分不悅的說“媽,這事不可能,我又不喜歡羽芯,怎么可能向她求婚。”
不喜歡,聽到答案的簡兮感覺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同時意識到一個很荒唐的問題,為何自己會在意裴樂?
簡兮啊簡兮,你就一心只讀圣賢書吧,別人的事干嘛要關(guān)心?心里不停的警告自己,眼睛和耳朵卻不聽使喚,一直關(guān)心著對面的情況。
“胡鬧,人家羽芯哪兒不好了?羽家跟我們門當戶對,羽芯長得也好看,你們兩在一起就是天作之合?!?p> “媽,我知道你的心思,無非是想讓羽家和裴家強強聯(lián)手更上一層樓,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們的工具!”
裴樂少有的發(fā)了脾氣,兇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嚇人,簡兮都有被嚇唬到,不過此刻的他即便是一頭獅子,也是一頭受了傷的獅子,因為他的眼里布滿了憂郁。
李玉珍的一片苦心兒子曲解倍感委屈,心酸的眼淚模糊了視線,哽咽著點了點頭說“行,長大了,翅膀硬了,居然敢這樣跟你媽媽說話了,”
“媽,我沒有讓你傷心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我只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