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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病弱相公太寵我

第七十章 可有想清楚了

無奈病弱相公太寵我 仔仔噗通 2015 2020-06-28 18:57:28

  溫老爺好似聽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將紙張重新放回桌上,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右手大拇指還不停的上下敲打著左手手背。

  “那......啟風(fēng)你的意思是,那個木雕是話梅父親做的?可這城中做木雕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你如何判定那個木雕是誰做的?”

  溫啟風(fēng)不慌不亂,早就料到溫老爺會問這個問題,徐徐說道:“光是這張紙確實不能證明那個木頭人就是出自話梅父親之手,只不過,不知父親有沒有注意過,那個木雕的臉?”

  “嗯?”溫老爺才舒展開得眉頭又輕輕皺起來,“木雕的臉?”

  溫啟風(fēng)沖自己的貼身小廝擺擺手,小廝彎腰,端著托盤朝兩人走進后,將托盤放在桌子上。

  溫啟風(fēng)將木頭人上面蓋著的粗布揭開,對著溫老爺說道:“父親,你看,這個木偶人是沒有臉的。”

  溫老爺看了他一眼,隨后又把眼神放在木頭人身上,好似是看不太清楚,又將木頭人拿在手上仔細端詳起來。

  見溫老爺看得認真,溫啟風(fēng)繼續(xù)說道:“因為話梅父親身子有疾,上了年紀(jì)后,由于長期做木雕的緣故,眼神也越來越差?!?p>  “而且,話梅父親前些年一直做得飾品,木簪什么的,鮮少做人物。就是因為如此,很多看中他手藝的人找他做木偶,他都回絕了,而且還對人家發(fā)脾氣。所以多年來,他幾乎不做木頭人,手藝也生疏?!?p>  溫啟風(fēng)指了指木頭人的身上,“您看,做工都是極其粗糙的,而且,聽說話梅的父親,一直以來,都只用松木做藝品。”

  溫老爺心中的疑惑一層層被揭開,猶如漫步黑暗中,終于到了有光的地方。

  安氏在一旁也不敢分心,一字不漏的都裝進腦袋里,聽到這里,她就止不住的想插嘴,“可這城中,木匠這么多,用松木的人不在少數(shù)。那些老工匠就不必說了,還有初出茅廬的新手,你怎么就能這么篤定一定是話梅父親做的呢?”

  她嗤笑一聲,“就算話梅有嫌疑,也不能就這么說幾句就定了人家父親的罪名吧,這......可有點不道德啊,大公子?!?p>  溫啟風(fēng)轉(zhuǎn)頭沖安氏笑得和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扣著下巴思索道:“二姨娘好像說得有道理,光是憑借這些并不能就能直接把矛頭指向話梅的父親......”

  安氏從鼻子里輕哼出聲,以為自己占了上風(fēng),“老爺在外從商這么些年,啟風(fēng)你作為嫡子,怎可低估了老爺?shù)呐袛嗔??你這樣可就不對了?!?p>  韓子柔看了眼安氏,怎么就把話頭引到了溫老爺和嫡子的關(guān)系上去了。安氏不愧是混跡后院多年的人,這個時候了,還妄想挑撥父子關(guān)系。

  溫啟風(fēng)也不惱,唇角勾起,笑得更加的燦然,“多謝二姨娘指點,我差點還忘了這個東西?!?p>  說著,溫啟風(fēng)就從胸口的衣縫處摸出另一張紙,夾在手指中間輕輕搖了兩下,“還是二姨娘心細?!?p>  安氏心頭一緊,這又是什么花招。

  溫啟風(fēng)走到溫老爺?shù)拿媲埃p手拿住紙張,彎下腰遞向了溫老爺?shù)拿媲?,說道:“父親您請過目?!?p>  溫老爺一邊抬手接住紙張一邊問道:“這是什么?”

  待溫老爺接住后,溫啟風(fēng)將兩手放在前腹攏袖道:“這是按有話梅父親指印的坦白書,他親口承認了,這個木頭人就是出自他手,而上面的字不是他寫的,他說......”

  溫啟風(fēng)說得話頓了頓,直接將安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韓子柔看見安氏已經(jīng)緊張得吞咽口水,端起身邊桌子上的茶水杯,手已經(jīng)在微微顫抖。

  溫老爺看著紙張上的字,不肯放過一字一句,呼吸加重,明顯已經(jīng)往怒不可言的方向發(fā)展了。見溫啟風(fēng)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沉聲道:“他說什么?”

  溫啟風(fēng)神色微凝,“話梅的父親說,那上面的字,是話梅的?!?p>  “啪”的一聲,安氏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發(fā)出巨響,回蕩在偌大的大堂內(nèi)。溫老爺抬頭看向她,語氣已經(jīng)明顯的不善,“怎么了?”

  安氏強顏歡笑道:“茶水太燙了,不小心......”

  小廝連忙進來收走地上破碎的玻璃渣,溫老爺移開了在安氏身上疑惑的視線也沒有讓安氏的心跳加速有半分的緩解。

  溫老爺剜了她一眼,黑來氏此刻也是魂不守舍的狀態(tài),沒想到跟在自己身邊這么多年的貼身丫鬟會做這樣的事情。

  溫老爺將此事的前因后果理順清楚,“那話梅現(xiàn)在坐實罪名,自然不能放過了。來人,把話梅帶進來!”

  溫啟風(fēng)坐會一邊的凳子上,對韓子柔笑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韓子柔此時的心如同清風(fēng)拂過湖面,掀起絲絲波瀾,只要有長安在,她就覺得無比的安心。

  不一會兒,話梅被兩個小廝架著進來,腿已經(jīng)站不穩(wěn),像是被遺棄的孤兒,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臉上已經(jīng)不見了血色,臟兮兮的衣服還散發(fā)著惡臭味。

  已然沒有了曾經(jīng)的精神氣,都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處,都是自己鬼迷心竅,被人誆騙不知天高地厚到了這個境界。

  若不是因為話梅做出了這種越矩,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光是聽著她的家世,不由得讓人心生憐憫。

  既可憐,也同樣可恨啊。

  誰天生也不是什么大善人,現(xiàn)在的韓子柔可不會像曾經(jīng)那樣輕而易舉的饒過欺負她的人。一旦被人貼上了柔弱好欺負,沒脾氣的名號,恐怕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也會一直逃不出地獄般的折磨。

  想到這里,韓子柔此時的眼神,多了一絲陰戾和冷徹。

  溫老爺也是經(jīng)歷過大事之人,真相漸漸揭露后,也依舊沉得住氣,沒有大發(fā)雷霆。

  “話梅,被關(guān)著的這些日子,可有想清楚了?”

  話梅已經(jīng)虛弱得連行禮都不成了,她勉強正了正身子,跪在地上,手肘杵在膝蓋前,撐著左偏右倒的身子,發(fā)出的聲音如蚊,可見被關(guān)之后受了不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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