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一個邊遠的小鎮(zhèn)上,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在鎮(zhèn)上放肆的笑著鬧著,她便是玉知玉唯寧,也是南國忠勇侯府唯一的小郡主,可惜早年因病被送到秋娘渡不遠處的晴空山修養(yǎng),這一養(yǎng)便是十一年。
玉唯寧的母親姜氏也在她被送走不久后去世,而姜氏與玉唯寧父親玉卓相遇的地點便是秋娘渡,為此,其父十余年如一日一直駐守在這個偏遠的小鎮(zhèn)。
“老板,來壺秋娘渡!”來人正是玉唯寧,高高的舉著胳膊滿是天真爛漫的模樣。
“來叻!客官您慢用?!彼途频男《丫品畔潞蟊阃肆讼氯ァ?p> “聽說,這秋娘渡可是娘創(chuàng)造的呢,也不知道娘釀的的什么滋味……”玉唯寧一邊小酌一邊自言自語,過了午后,她便要去找自己的父親了,聽說最近北國開始不安定,時常騷擾邊境百姓,恐怕,父親又要出征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北國正在謀劃著一場戰(zhàn)爭,一場傾吞南國土地的戰(zhàn)爭。
“將軍,威虎軍來人!”一個士兵匆忙趕來,旁邊是一個受傷的人,玉卓認識他,他是沐辭言的貼身侍衛(wèi),陸清渚。
不待說話,便有士兵來報,北國軍隊叫陣,而此時,玉唯寧也恰好掀開了營帳。
“我先去!”玉卓最好的兄弟此時先站了出來,他知道,營前不能沒人,但虎威軍,也不能不管。
“陸護衛(wèi),發(fā)生了什么事。”
“虎威軍遇襲,已經被北國軍隊包圍,我家王爺正帶人抵抗,可敵我兵力懸殊,敵人整整上萬人,還請將軍支援?!标懬邃静槐安豢海@然很著急,此時營外叫陣,玉卓未必會有兵力前去援救。
“外邊帶隊的是什么人,對方多少兵力?”玉卓轉身詢問剛剛的線報。
“地方將領我們從未見過,自稱是應王,大概三萬來人?!?p> “陸護衛(wèi),你們的人最快趕回去要多久?人數有多少?”
“王爺已經派人去送信了,最快需要一天,但恐怕撐不了那么久”顯然,如果不救虎威軍,不救沐辭言,那么沐辭言必然沒有活路。
“左副將,速帶七千人馬支援寧王,脫困后火速回援?!庇褡亢芸斓淖隽藳Q定,如果拼死抵抗,自己應該是可以撐到回援的,但如果不救沐辭言,那么恐怕沒法交代,更何況,沐辭言,不能死。
左副將和陸清渚剛出去,玉卓便朝玉唯寧吩咐,“唯寧,換衣服,你和左副將一起去。”玉卓不確定,但顯然,玉唯寧留下遇到危險的可能性更高。
“爹,女兒想留下陪爹爹一起打仗。”
“這里是軍營,唯軍令是從,你必須去!”從小到大,玉卓第一次這么兇,也第一次如此的嚴厲。
雖然不愿,玉唯寧也只能接受。
但玉唯寧沒有想到,這一次,玉卓便丟了性命,更沒想到,原來戰(zhàn)場的殘酷,并不是她曾經以為的那樣,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早在多年前,她便已經手握三軍信物,成為南國手握三分之二軍權的重要人物,當然,這一點,除了玉卓和她爺爺忠勇侯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