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寧唯,曾被惡霸欺凌,而玉將軍路過恰好救了我,便在將軍手下做了護(hù)衛(wèi)?!庇裎▽幘幍纳酚薪槭?。
“七天前,玉將軍遇難,我氣不過便偷偷去北國想要刺殺夏啟應(yīng),誰知雖然傷了夏啟應(yīng),卻也身負(fù)重傷,逃至空桑山后失足跌下了空桑山,醒來后便在這里了。”玉唯寧仿佛回憶一般,看著沐言辭,雖然自己說了假話,但也有七八分真,加上剛剛旁邊那人的話,應(yīng)該可以蒙混過去。
沐言辭沒再說話,只留下一句好好養(yǎng)傷便離開了,他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陸清渚不會騙他,至于,那個自稱叫寧知的,思考的時間縱然短,卻也別想逃過他的眼睛。
“去查一下。”
查什么?陸清渚不甚明白。
見陸清渚呆愣,沐言辭提到,“她,可能說了假話?!?p> 他確定他是和玉將軍熟識的,那日,他親眼看到玉卓將自己的后背交給他,顯然,他們之間極其的信任,不然也斷不會如此,可王爺讓查,莫非真有什么隱情?
……
秋娘渡外,左天正和陸清渚交談。
“寧為?”左天思索著,“寧為沒有,唯寧倒是有一個,不過不常來軍中,每次都是和尹先生一起來的,將軍一直管他叫唯寧?!?p> “他現(xiàn)在在哪?”陸清渚繼續(xù)追問。
“她啊,她不是軍中之人,自然也不在軍中,至于從哪來的,恐怕,也只有尹先生和死去的將軍知道了。”
秋娘渡士氣低彌,陸清渚也沒多留,既不是軍中之人,那也難怪沒人關(guān)心他的去向了,只是,為何他要隱瞞自己的姓名呢?
……
沐言辭得到了回復(fù),確定了玉唯寧的身份,雖然不解她為何說自己叫寧為唯不是唯寧,但這都不重要,既然不是敵人,那自然是最好的。
沐言辭本想讓玉唯寧傷好后離開,可轉(zhuǎn)念一想,怕是離開也是死路一條,也許還沒等到復(fù)仇成功就沒了,玉卓救了自己一命,他這么珍愛這個寧唯,那自己便護(hù)著她吧!
……
沐言辭不知道的是,就在玉唯寧養(yǎng)傷期間,玉勛偷偷離了京城,一個人去了姜氏的墓地,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深愛自己的妻子,而尹文劍最懂他,那一定是葬在了那。
果不其然,姜氏的墓碑旁邊有一塊新立的牌子,同樣是無字墓碑,卻是新墳。
“卓兒,你還是走了,你怎么就這么走了呢?”玉勛花白的頭發(fā)在風(fēng)中飄散著,滿臉都是滄桑,他老了,沒力氣報仇了,他能做的只是給玉唯寧一個好的將來。
玉勛墓前在獨自呆了半天便離開了,去了晴空山,玉家,只剩下自己和玉唯寧了,他要把她帶回去,卻沒想,得到了寧玉離開晴空山,不知去向的消息。
沐言辭得到玉勛的消息時,玉勛已經(jīng)回了京城,他不知道為何玉勛會如此,也許是失去兒子悲痛吧,后來,據(jù)說玉勛回京后性情大變,閉門不出,完全與世隔絕的模樣。
沒有人知道,暗地里,玉勛派了很多人在找玉唯寧,而他,則一直呆在府里,他知道,無論如何,只有玉唯寧還活著,就一定會回去,他,要等她,安排好她的一切。他沒想到,玉唯寧在軍中,更沒想到,再見會是半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