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辭言把玉唯寧抱到了房間,猛地想起玉唯寧并不是出了事,而是被自己打暈了,瞬間覺得有些許的尷尬,再看玉唯寧身上已經(jīng)沾上了許多的水漬,只好先退出去,找人把玉唯寧身上的衣服換了,只是沐辭言好像忘了,玉唯寧本就帶著傷。
很快,便有侍女找來衣服給玉唯寧換好,而御醫(yī)此時也到了,沐辭言看著換下的衣服仍舊帶血,眉頭儼然已經(jīng)擠到了一起,她傷的很重,都一個多月了,居然還沒有完全愈合,那些日子,她究竟是怎么過的?沐辭言有些恨自己沒能護住她。
御醫(yī)處理完傷口又開了藥后剛想離開,便被人請到了前廳,大半夜被揪起來就罷了,怎么還得面對這臉色不好的寧王啊!御醫(yī)心里怕極了,還好,里邊的人傷的雖重,但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傷口裂開,之后多修養(yǎng)便好,只是不知道里邊的人究竟是誰。
“她的傷勢如何?”沐辭言沒有坐下,直接便問。
“稟王爺,里邊這位姑娘是傷口裂開了,只需多注意調(diào)養(yǎng),定能恢復。”御醫(yī)如實稟報。
“她……原本傷勢重么?”沐言辭有些害怕,他怕從御醫(yī)口中聽到傷勢很重的話,可他也知道,她傷的一定不輕,而且,她醒了后沒有去虎威軍,不知是不想去,還是不能去,沐言辭心里也在打鼓,他不確定她的心思。
這是什么問題?難不成這姑娘是王爺半路撿的?御醫(yī)心里暗道,卻也不敢說出聲來。
“王爺,這位姑娘看樣子應該傷了月余,看傷口應該是傷的極重,但本身底子好,并不致命。”
御醫(yī)說完,沐言辭心里便揪了起來,她傷了一直沒回營中,怕是不喜歡那吧,亦或是,她完全不在乎自己??摄遛o言不知道的是,玉唯寧的傷遠比御醫(yī)說的要重很多,甚至一度在死亡線上掙扎,昏迷了半月才悠悠轉(zhuǎn)醒,隨后也只修養(yǎng)了幾天便被云家?guī)砹司┏恰?p> 御醫(yī)退下了,沐辭言守在玉唯寧的身邊,不只是還在昏睡還是著實累了,玉唯寧一直都沒有醒來。
……
寧王府安定了,但忠勇侯府則正是熱鬧的時候,眾人一一排查府中后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人,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沒有留下半點痕跡,這一夜,很是安穩(wěn),但眾人睡的并不安穩(wěn)。
……
異日一早,忠勇侯府便迎來了不速之客——陸清渚,陸清渚也是風中凌亂的,原本睡的就晚,還被在天還沒亮就被自家王爺給拉了起來給忠勇侯府報信,原因只有一個,一定是報復,陸清渚可沒忘記自家王爺青著的眼。
時間倒退到一個小時前,沐言辭一直守著玉唯寧,可最后也昏昏沉沉睡了過去,而玉唯寧剛醒便看到自家面前有一張放大的臉,懵管俊不俊,玉唯寧下意識的便一拳打了出去,可憐的沐言辭成功的頂上了熊貓眼。
這還不算,玉唯寧見自己醒來見到的是沐言辭,完全爆發(fā)了,就是這家伙居然睡在自己旁邊,還靠那么近?于是,戰(zhàn)局再一度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