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唯寧哭,玉勛急了,這丫頭打小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沒見她哭過的呀!
只好把玉唯寧抱在懷里,輕聲的安慰著。
玉勛是圓滿了,可見到這一幕的沐言辭就有些糟心了,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為何到了別人的懷里?就算是她爺爺,那也不行!
“侯爺吃飯了么?不妨一起用膳吧!”不著痕跡卻也不合時宜,沐言辭把人給拉開了,動作要多自然有多自己,一點吃醋的感覺都沒有。
可不廢話么?要是讓玉勛知道自己的想法,這等提親還不得被使絆子?
人是被拉開了,可吃飯真能順利么?果不其然,玉唯寧剛止住哭聲,便對沐言辭怒目而視了。
“這是哪?我為什么會在這?”
姑娘,你這反射弧是不是也太長了啊?不知道自己在哪還能吃的那么香,也是罕見。
眾人有些懵,就連玉勛都覺得有些沒臉見人,這孫女還能換么?
“你不知道你還吃那么香?”玉勛玩笑似的揪住了玉唯寧的耳朵。
“哎~不知道就不知道,侯爺不必如此,許是新來的廚子手藝不錯,一時貪吃罷了?!便逖赞o很快把人給解救出來,雖說這習慣不好,但現(xiàn)在在自己府里,那就得是好習慣。
咦?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因為東西好吃才忘記的?玉唯寧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貪吃的屬性有暴露過?
而玉勛聽沐言辭這么說,自然知道這是維護玉唯寧,而自己本也就不生氣,倒是沐言辭連玉唯寧貪吃都知道,玉勛覺得看沐言辭是愈來愈順眼了。
當然,他們都不知道,這些話完全是沐言辭瞎掰的。
很快,就有人上了新的吃食,而幾個人也繼續(xù)吃了起來。
“昨夜,是我。”
四個字,簡單明了。不過在不同人的耳朵里卻有了不同的意思。玉勛以為,昨夜闖侯府的人是沐言辭,而在玉唯寧看來則是,就是這個家伙害的自己。
“王爺闖我侯府居然鬧出如此大動靜,這武功倒是該好好學一學了。”
玉唯寧本打算把餅咽下去再找沐言辭的麻煩,卻不想被自己爺爺?shù)脑挾盒α恕?p> “我倒覺得王爺武藝超群,不然也不能……,是吧?”邊說還邊朝沐言辭使眼色,她相信他知道自己要表達什么。
而這一切落在玉勛眼里倒不是那個樣子了,他只覺得這兩人之間頗有默契,而沐言辭似乎也還不錯,這門婚事還是勉強滿意的。
“唯寧,既然回來了那便準備準備成婚吧!”
語不驚人死不休,剛喝水的玉唯寧一下子便噴了出來,好不巧正噴在沐言辭的身上,也顧不上說什么抱歉,玉唯寧有些不明白,怎么就和成親扯上關系了呢?
沐言辭也沒太在意,簡單擦了擦水漬便不動了,像是背景墻一般坐在那,旁邊人倒是有些吃驚,自家王爺既然一點不悅的神色都沒有,連衣服都沒說換。
陸清渚倒是淡定,自己王爺對玉唯寧的在乎程度,噴個水還是完全不在乎的,只是靜靜側耳聽著,這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