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愛卿,你家莫不是請不起教習先生,竟讓令愛大庭廣眾出言不遜,不如朕給你賜兩個如何?”
朱永安嚇得立馬便跪下了,他不清楚,忠勇侯府軍權(quán)后繼無人,更是交出了兵權(quán),皇帝為何還如此護著。
不等朱永安請罪,一旁的皇后便直接指了身旁的吳嬤嬤去朱永安府中,直言教不好規(guī)矩便不用回宮了。
誰都知道,這吳嬤嬤一直伺候皇后左右,堪稱皇后的左膀右臂,但這吳嬤嬤管教人卻不是一件好事,因為她可從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主,更甚至,基本沒有人愿意被她管教,經(jīng)她手之人,不死也得脫層皮。
朱茵嚇得瑟瑟發(fā)抖,她不明白,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也沒人去告訴她。
至于玉唯寧,倒是沒人在關(guān)注了。
不遠處,沐言辭朝她遙遙舉杯,玉唯寧也沒過多的示意,只是一笑而過,這一切都被皇帝看在了眼里。
“玉小郡主?朕的壽宴不知小郡主備了何禮物?”皇帝擺明是找茬,別人不能找是顧及皇家顏面,可她這對沐言辭不冷不熱的樣子倒讓皇帝窩了幾分火氣。
“陛下,忠勇侯的禮物已送往司禮監(jiān),若陛下想看不妨命人取來便是?!辈槐安豢?,完全把問的自己硬是轉(zhuǎn)移到了侯府,按規(guī)矩,禮物直教司禮監(jiān),完全挑不出毛病。
“聽聞小郡主在邊關(guān)協(xié)助虎威軍打了不少勝仗,想必武功自是不差,何不趁這機會以武助興?”皇后還是最了解皇帝的,很清楚這玉小郡主要是不拿出點技藝來恐惹皇帝不悅,而這玉知也是個能人,居然三兩句就打發(fā)了,還完全合理合法的模樣。
“陛下想看?”玉唯寧一點點走到中間。
“自然,玉愛卿最寶貝的孫女自然不能只是花瓶不是?”
……花瓶……玉唯寧在心里罵人,他才是花瓶呢,心情一秒一變,完全琢磨不透,剛剛還護著自己,立馬就拿自己開刀。
“自然不會?!庇裎▽幱樞?。
“取劍來?!庇裎▽幊O(jiān)吩咐,她可沒直接空手上場。
與此同時,沐言辭也朝陸清渚吩咐了什么,隨后陸清渚便離開了。
陸清渚回來不久,取劍的太監(jiān)便也到了,玉唯寧剛開始舞動,便聽到旁邊傳出了簫聲,不知何時,沐言辭已經(jīng)握蕭站在了臺上。
微微一頓,玉唯寧便笑了。這寧王倒是不錯,怕自己出洋相把自己都搭進來了,但他怕是不知道,自己舞的其實不錯,在晴空山的時候,別人喜歡習武習醫(yī),而她喜歡的則是飲酒醉舞,打架能力雖不高,輕功身法卻是一頂一的好。
簫聲,武人,兩人似乎是磨合了萬千次般,完全沒有半點的差錯,可沒人知道,這只是他們第一次合作。
一曲畢,一舞罷,眾人都還沉寂在剛剛的舞樂之中,曲磅礴大氣,仿若千軍萬馬中意氣風發(fā)的少年肆意揮刀,舞妖嬈中透著大氣,仿若一女子在萬軍中橫刀躍馬,輕盈而誘惑,巾幗盡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