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她認(rèn)識唯寧和這個男子?午初一在心里給他們把關(guān),始終,半夜三更出現(xiàn)在荒郊野外還受了傷,難免被有心人利用。
午初一表情淡淡的,而玉唯寧和沐言辭則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在沐凌雪眼中,只有眼前的男子很放肆,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般,她哪知道,午初一只是想再多知道些信息,沐言辭她可以不管,可唯寧卻是她的好友,她不能讓她落入險境。
“三哥,你怎么了?三哥?”沐凌雪使勁的搖晃著沐言辭,希望他能醒過來,可卻沒想,沐言辭完全用一副陌生的眼神看著她,甚至,看向玉唯寧的眼神也很陌生。
“三嫂……”沐凌雪有些怯了,沐言辭都不理會她,她說不準(zhǔn)玉唯寧是否還是清醒的,但在她眼中,兩人都是被這個男子控制住了罷。
三哥三嫂?午初一倒有些蒙圈了,唯寧什么時候嫁人了?這個男子究竟是誰?
“你叫什么名字?”午初一不打算直接問,現(xiàn)在這個小姑娘對她的防備心很強(qiáng)。
沐凌雪也不傻,完全不搭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豈不就知道自家三哥是誰了?甚至,聽父皇說,玉唯寧手中可是握著北國大部分兵權(quán),人要是出意外還好,要是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不愿意說?午初一挑眉,轉(zhuǎn)頭便和玉唯寧搭話,“唯寧,你什么時候嫁人了,我怎么不知道,這人,莫不是騙子吧?”
說完,一臉戲謔的看著沐凌雪。
“我不認(rèn)識她??!”玉唯寧瞥了一眼沐凌雪,確實不認(rèn)識,她現(xiàn)在的認(rèn)知程度很低,誰都不認(rèn)識,她只記得自己在軍營中受訓(xùn),有一個小男孩被自己氣哭了,好像是個皇子來著,可現(xiàn)在自己突然變這么大,她自己都還沒接受。
“玉知你……”沐凌雪被氣到了,虧自己還叫她三嫂。
玉知?玉知不就是……此時,午初一算是真真實實知道這三個人了,她從未想過,唯寧會是玉知,而前段時間北國京城最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不就是這位玉知玉小郡主與寧王沐言辭么?那是聽到這些事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可現(xiàn)在卻是發(fā)現(xiàn)了,原來這些天漩渦的中心一直是這兩人。
“坐吧!”午初一沒說話,雖然此時知道了兩個人是誰,但是這個女子她還是得防著,萬一是壞人呢?始終,這兩尊大神現(xiàn)在在她眼里可是金光閃閃,但凡有壞心思的人都能利用上一番。
沐凌雪坐下了,卻是一口飯都沒吃,萬一被下毒呢?可她也不能走,她得守著兩人,以防萬一。
也許是同齡人,午初一到一點都不拘謹(jǐn),該吃吃,該喝喝,而玉唯寧和沐言辭也完全沒感覺到來人一般,依舊照常吃東西,在他們眼里,午初一已經(jīng)是自己人了。
吃完飯,三人便打算回府衙,可身后卻跟了一個人,沐凌雪,這一跟,便跟到了縣衙。
“我說姑娘,你跟了這么久了,是不是不太合適?”剛到縣衙門口,沐凌雪便被攔住了。
沐凌雪稍微頓了一下,便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沐言辭,可沒想,沐言辭完全就是視而不見。
“姑娘,你要說你是熟人的話總該有個信物吧?好歹這兩人身份也不低,想認(rèn)識也沒那么容易吧?”午初一一副看戲的模樣,這小姑娘,也太呆萌了吧?看起來還真不像壞人呢。
信物?對!經(jīng)午初一這一提醒,沐凌雪便想起了自己完全可以通過信物和沐言辭相認(rèn)的,很快,便從懷里摸出了一塊玉佩,代表自己身份地位的玉佩。
玉佩遞到沐言辭手中,他只覺得很熟悉,卻完全想不起來,倒是一旁的玉唯寧,一把搶過了玉佩,然后從腰間拿出一塊玉佩,兩塊玉佩材質(zhì)相當(dāng),不過上邊的字不同,一塊是雪字,一塊是辭字。
見到玉佩的午初一確定了,這姑娘怕就是寧王那個一母同胞的妹妹沐凌雪吧,只是不知道,玉唯寧手中的玉佩打哪來的,難不成是沐言辭送的?
“進(jìn)來吧!”午初一這時倒不糾結(jié)了,不就一房間么?縣衙里多的是。
但很快,午初一便后悔了,這沐凌雪時時刻刻都是個跟屁蟲一般跟著玉唯寧,自己稍微和玉唯寧靠得近一些就會收到來自沐凌雪的警告,午初一就有些不明白了,她防著她靠近玉唯寧做什么?自己還能嫁給她不成?
別說,沐凌雪擔(dān)心的卻是是如此,不過她擔(dān)心的是玉唯寧會看上午初一,始終,午初一可是男子,要是玉唯寧這時候看上了他,那北國的兵權(quán)也就完了,只是沐凌雪不知道,午初一并不是男子。
凌晨,沐凌雪偷偷的起床離開,她已經(jīng)找到人了,自然不用去找那童七曉了,不過她得去找個大夫,把自家三哥三嫂的病治好。
她昨天聽說過有人談?wù)摮悄夏沁吷缴嫌袀€茅草屋,據(jù)說里邊住的是雙面神醫(yī),時常將人送去鬼門關(guān),但最后卻都能拉回了,因此便得了這雙面神醫(yī)的稱號。
早市剛開,沐凌雪便到了山邊,確實有個茅草屋,屋前一株臘梅有些待放的模樣,而走近些卻聽到一個富貴人家的管家在理論什么,仔細(xì)一聽才知是說庸醫(yī)誤人,原本病的不重,經(jīng)診治后卻一直躺在床上,只差咽氣了。
聽著這話,沐凌雪不敢請這雙面神醫(yī)了,但聽了很久管家的話,忍不住便出口幫助那個管家,身為醫(yī)者,怎能如此呢?
“你這人怎么這樣,身為醫(yī)者,自當(dāng)治病救人,你卻如此謀財害命,實在枉為醫(yī)者?!甭犞@話,旁邊理論的那個富家管家嚇得直接想跑,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據(jù)說,但凡得罪這雙面神醫(yī)的人,結(jié)果都很悲慘。
“你是哪來的小姑娘?”獨孤彌月晲了沐凌雪一眼,這小姑娘要不要這么天真?
“我說的不對么?如此作為……”沐凌雪邊說邊往前走,一副要教育人的模樣。
哭不完索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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