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山山村24
木鳶歌聽言心里有了心暖意她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一個起身就坐了起來,“徒兒,會不會覺得為師沒用?!?p> 孟玹霖搖了搖頭眼里依舊是一片崇拜,“師尊自然是最厲害的?!?p> 有她們兩人的答案木鳶歌突然升起了無數(shù)的動力,她從乾坤袋里掏出了兩瓶精力丹給了兩人,“這是可以恢復(fù)精力的丹藥?!?p>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甚在意了,畢竟她的主職還是丹藥師而不是劍士,打不過也挺正常的,她這般心大的安慰著自己。
可盡管這樣子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著許多的不安以及幾分自責(zé),是不是她在強一點,那么關(guān)良幾個人就不會變成這樣子。
她對這世間凡人并沒有什么好感,可她也不想這世間人在死在她的眼前了,這一生她見過的尸體已經(jīng)夠多了。
三人將精力丹吃了下去然后隨意找一個房間住了下來。
木鳶歌將自己在萬人谷下下看到的名字對他們說了一下。
姬千鈺很快就腦洞大開提出了一個設(shè)定,“木鳶歌,你說關(guān)銳會不會不是那個小孩兒所殺而是……”
她后面的話還沒說完,木鳶歌的傳音符就響了,木鳶歌擺了擺手阻止了她的話接了起來。
傳音符中的人是許廣濟,他身穿一襲青衣遠遠的看著竟有點文雅的氣息,可他一開口就萬萬和這文雅兩字搭不上邊。
“鳶歌呀,你們在哪呢?”
木鳶歌看到他皺了皺眉,“怎么就你一個人。”
許廣濟當(dāng)即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在嫌棄我,木鳶歌你怎么可以嫌棄我呢,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一旁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纖細的手將許廣濟的腦袋從傳音符中給移開了,他的身影也一同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視線中。
他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fēng),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無拘。
他不急不緩的叫了一聲,“木鳶歌?!?p> 他的聲音很沉重有種說不出來深沉、余音悠遠,散音松沉而曠遠,讓人憶起遠古之思。
他名為弦歌,他是青玄門的供奉長老,傳說他如今實力已到渡劫期,甚至比渡劫期還要高上了許多,也沒有人知曉它的來歷。
木鳶歌在小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青玄門的長老了,她小時候?qū)@位美男子很是喜歡,經(jīng)常粘著他,于是她偶然知道一個秘密,他是玉琴的化身。
這世界上能讓木鳶歌這種一向自傲的人放在心上的也就那幾個,了癡是一個,這弦歌也是一個。
因此她可以對許廣濟各種嫌棄,但面對弦歌的時候,她不敢放肆,她一瞬間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就連自身的氣勢也變得乖巧了起來。
“弦歌,你怎么來了。”
弦歌笑了一聲,他語氣很是溫和,眼中盡是慈愛,“怎么鳶歌可是不歡迎我?!?p> 嘰嘰喳喳的姬千鈺此刻也閉上了嘴,這青玄門除了一個能讓她閉嘴的木鳶歌外,也就剩下弦歌了。
看到他,木鳶歌也不自覺得帶了一點女孩的“嬌憨”,“弦歌,明知道我不是這種意思?!?p> 都說嬌羞是低頭的那一瞬間,現(xiàn)在的木鳶歌大約也是如此。
孟玹霖頓時將手死死的握緊,那被修剪的指甲此刻竟朝掌心扎了下去,留下了紫色的疤痕。
可他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注視盯著他。
弦歌好似察覺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一旁的男孩兒,“這就是鳶歌你收的徒弟?”
木鳶歌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孟玹霖的存在,她連忙將人抱了過來,如獻寶一般講著孟玹霖,“對弦歌這就是我的徒弟,是不是很可愛?!?p> 孟玹霖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面色發(fā)青,他上輩子遲遲不表白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人。
弦歌打量了他幾下,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放了點心,“鳶歌的眼光我自然是認同的,對了你乾坤袋里我放進去幾個小玩意兒,鳶歌可以給他?!?p> 許廣濟這時不甘示弱的插著話,“木鳶歌,哎哎你們怎么就聊起來了,你到底在哪呢?”
姬千鈺這個時候也開了口,“我們在青磚房里?!?p> 要是平時她肯定還會嘲諷一下,可現(xiàn)在有弦歌在,她的脾氣也好了許多。
但許廣濟才不給她面子調(diào)侃著,“喲,小畢方,你今天怎么就這么好說話?”
姬千鈺聽不起激當(dāng)即道,“你快點滾過來了?!?p> 鄒書澤在乾坤袋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傻鳥?!?p> 他在異聞錄里查了一下弦歌的名字,可除了弦歌性別男是青玄門的人外就再也查不出來了。
《諸天至尊》里這幾個人的章節(jié)只有姬千鈺的的多了些,不過那也才幾萬字。
更不用說弦歌了,他這種看了許多遍《諸天至尊》的人來說甚至連弦歌的名字都沒找到。
“鳶歌乖乖的等著不要亂走,我一會兒就過去了?!?p> 木鳶歌如今已經(jīng)成為真人,身份地位很很尊貴對外的形象也是孤僻清冷
可如今有一個人如對待孩童一般道,“乖乖的在那等著不要亂走?!?p> 而木鳶歌對那人也是如小姑娘一般,這怎么不讓人覺得驚奇。
孟玹霖從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開始,就沒幾分好臉色,他那深色的瞳孔此刻更是一片幽深,那深處充滿了憤怒和澀意……
可他卻不能以道侶的身份說些什么,他壓住自己胸口的憤怒,努力擠出了一抹笑意,“師尊,他是誰?”
此刻傳音符已經(jīng)停了,木鳶歌也恢復(fù)了鎮(zhèn)定她淡淡道,“他呀,你可以叫他為師祖?!?p> 光是看她現(xiàn)在這幅樣子,根本就不能看出她之前的那種嬌羞。
孟玹霖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心中的苦澀幾乎有些讓他不忍在問下去,他怕他會失禮問出什么不該問的問題。
……
上一輩子,孟玹霖準(zhǔn)備開口表白,他看到的是一向面色清冷的師尊,突然有些嬌憨的對著一個男人撒嬌。
他頓時停下了腳步不敢上前,而后握著同心鎖在清居閣站了一個下午。
木鳶歌出來的時候看到孟玹霖的手里的東西有些好奇,“子銘,你手里的粉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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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小兔嘰
并沒有嬌憨,真的,這是小徒弟在吃醋的濾鏡下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