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傾心對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稍微給他一次機會,人若是一直犯我,那就只能選擇滅了她。
應傾心現(xiàn)在非常確定,周妙妙就是處在一定要被滅掉的位置,她雖然是個看上去傻乎乎的人,但是對于自己的真正敵人,絕對不能有半分的寬容。
經(jīng)過這幾天的事情,應傾心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周妙妙真的是個狗皮膏藥,只要被她黏上就很難再解脫下來。
她想了想,這次必須要給周妙妙一個教訓,否則的話她可能真的把她應傾心當成是個可以隨意揉捏的人。
她開始在腦中整理思緒,絕對不能讓周妙妙這樣到處敗壞自己的名聲,自己雖然沒有那么在乎名聲,但是現(xiàn)在自己可是許莫臣的老婆,就算是她不要面子,許莫臣也是要面子的,而且許莫臣的面子可不是一般的值錢。
“這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女人,我一定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應傾心想了想,很快就用手機編輯了一段文字,然后通過自己的郵箱和同學群發(fā)布出去,無論周妙妙說過什么,她先把所有的話都進行一番否定再說。
“鑒于周妙妙同學在網(wǎng)絡上、朋友圈、同學群等網(wǎng)絡公眾平臺對于本人的詆毀,本人應傾心,現(xiàn)聲明如下,本人將對所有的詆毀信息進行采集,并且交付給律師進行處理,任何人、任何組織,以任何形式對本人發(fā)出的影響本人名譽的謠言,本人都將通過法律手段討回公道!聲明人:應傾心?!?p> 應傾心的一段話是參考某些明星受到黑料攻擊時候的公關稿寫的,不說寫的有多好,總體上看不出什么問題。雖然應傾心平日是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但是對于自己被人詆毀這件事還是不能忍,因為越是忍讓越是讓人覺得是好欺負的。
應傾心就是這么干的,她發(fā)出文字之后,立刻就奔去了許莫臣的辦公室,去向他借兩個公司的律師。
此時此刻,許莫臣正在和人開視頻會議,電腦前放了一杯咖啡,然后他正在聚精會神地聽著下面分公司人員的工作匯報。
“你現(xiàn)在忙不忙的???”應傾心小心地打開門,然后探頭看著許莫臣。
許莫臣先是一愣,然后對著屏幕里的人說道:“休息五分鐘?!?p> 應傾心本不想打擾許莫臣,但看到他已經(jīng)起來,只能站在門邊,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怎么了?”許莫臣有點疑惑,“不是同意你去上班了嗎?還有什么問題?”
“你能不能把公司律師借兩個給我,公司有法務的吧?”應傾心心想許氏集團這么大的公司肯定是有法務的,只是自己用合不合適就不知道了。
“打官司?”許莫臣更加疑惑,自己這個媳婦天天在家里,需要和誰去打官司?
“嗯!周妙妙在網(wǎng)上罵我,我要去告她!”應傾心攥著小拳頭,憤恨地說出自己的決定,“她腦子不好,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以后還罵我!”
“等一下,之前網(wǎng)上那么多人罵你,你都不告,怎么現(xiàn)在周妙妙一個人罵你倒是想起來要告她了?”許莫臣靠在門邊,對自己老婆的決定還是有點看不懂。
之前網(wǎng)絡上鋪天蓋地都是罵她的,她不去發(fā)律師信,不去告人家,現(xiàn)在終于想到用法律手段保護自己了?
“之前的事是之前,現(xiàn)在的事是現(xiàn)在,不能混為一談?!睉獌A心不甘地說道:“之前網(wǎng)絡上的很多人都是被帶節(jié)奏,他們根本就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但是周妙妙不一樣,她是真的認識我,在網(wǎng)絡上詆毀我的名聲,我一定給她點顏色看看,我要找律師告她,讓她吃官司,一直吃!”
“好,你說的對,讓她吃官司,一直吃!”許莫臣笑了,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許氏集團每年都有無數(shù)的法律問題,不是被人告就是要去告別人侵權,總之就是各種告來告去,法務部每天都要負責一大堆的案件,無數(shù)的法律顧問為公司服務?!靶邪桑o你安排一個擅長打名譽官司的,可以嗎?”
“可以!”應傾心確定許莫臣向來是一個靠譜的人,公司里不養(yǎng)閑人,推薦來的必然都是精英。
“你上次不是拿過我助理的電話,一會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是我讓你找他的,他效率很好,肯定很快幫你搞定!”許莫臣對于自己的助理工作效率還是非常滿意的。
“好的,那我就去了?!睉獌A心說著便踮起腳尖在許莫臣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早點回房間睡覺啊,我等你!”
許莫臣不由自主地砸了咂嘴,覺得應傾心的這個吻實在是太敷衍了?!斑@么敷衍,我可沒什么動力?!?p> “那你還要怎樣?”應傾心心想我都這么主動了,你還不高興,那我就是真的看不懂了。
許莫臣默不吭聲,低頭在應傾心的唇上啄了一下,一下不夠,又來了一下,“我先收點利息,一會我們再繼續(xù)深入交流一下!”
深入交流一下,應傾心的臉唰一下就紅了,在經(jīng)歷過那么多次的深入交流之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許莫臣弄得一點都不純潔了,隨便一點點小暗示就會讓她臉紅。
許莫臣總是有意無意地就對著她開黃腔,真是讓她有點受不住。
“懶得理你了!”應傾心用力推了許莫臣一下,轉身回房去了。
眼看著應傾心離開,許莫臣迅速收起玩樂的心思,他沒有立刻開始工作,而是一個電話給自己公司技術部的黑客打了過去,森寒的語氣說道:“給你一個任務,現(xiàn)在立刻去做了,月底獎金翻倍,有個女的在網(wǎng)上黑我老婆,你現(xiàn)在立刻把她所有的網(wǎng)絡賬號都黑了,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她自己再對賬戶做出任何修改,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許總,你這個做法是不是黑心了一點?”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有點散漫,但是聽起來十分年輕,應該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
“廢話!你什么時候看我不黑心了!敢做就要敢擔,她既然做了那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