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過度
近幾日武藤生活的非常平靜,偶爾冒出的幾個案件也是大家通力協(xié)作的結果,很輕松便可以處理完成。
其中主要發(fā)生一件怪事,我們先不談古琦兄弟倆,單是宮澤賢治就很不平凡,給你們舉個例子。
有一天上午我們?nèi)ナ占牧希@份委托是一份保管委托,但是這個保管物卻在某一天的某一時卻給丟了,而保管人又非常的著急,所以就委托了毛利偵探社來處理這件事。
毛利呢,也是非常的細心,他通過攝像頭來確認了當時客流量的大小以及鎖定了幾個人,那剩下的工作就簡單了,我們四個兵分四路分別去尋找他們,了解作案動機和原因之后,終于把嫌疑人鎖定在了一個身上,他叫竹田宮。
可是這個人卻有黑社會的背景,是當?shù)刂囊粋€小混混團體。
背靠大樹好乘涼嗎?發(fā)生這件事情的時候,宮澤賢治勇敢獻身自己獨自前往黑社會營地,來尋找那位混混的下落,本來接下來的故事應該是武藤單挑眾人成功的把宮澤賢治給救回來,可是事情的發(fā)展不是這樣子的。
他七點進去人家正在吃飯八點鐘回來混混已經(jīng)在他手里了,眾人都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嘿嘿一笑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就是向他們詢問人在哪里,然后他們就把人交給我了?!?p> 哪有他說的這么輕松,要這么輕松我們都不用干了,武藤偷偷給潤一郎打個眼色,讓他偷偷進去發(fā)揮它的個性作用把里面的場景拍攝下來,帶回去給他們看。
潤一郎也的確是這么做了。然后當天晚上眾人很很欣賞了一場如何搬家拆房的場景。
“這都是你干的?”上下不住的打量他一眼。
宮澤賢治很天真的是這樣說:“我見他們在吃飯,我也想吃,就找他們要了一碗,誰知道他們不給,后來我真的餓的受不了了,就搶了一個人的飯碗,沒想到這回他們讓我坐下了。然后就在一陣歡快的party聲中結束了當時的晚餐。”
畫面也隨著他所述進入到客房大廳,其中有一處用成堆的碗砌成的山高,山腳下是重災區(qū),有不少人橫七豎八的躺著,現(xiàn)場中也的確有不少煙花(炸彈)爆竹(手槍)之類的器物,可見當時的氣氛有多濃烈。
“我向你們保證,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慘烈的現(xiàn)場,你不知道當時我進去的時候,里面沒有一個人是能站著的,別提有多嚇人了!”
武藤插嘴問了一下?!艾F(xiàn)場的傷亡情況如何?”
潤一郎回憶道:“好像沒有出現(xiàn)流血事情,他們都是失去戰(zhàn)力?!?p> “那就好,下手有分寸,這一點值得贊賞。不過……”回過頭又看看屏幕那用碗堆成的大山。“就是飯量大了點,你老要撐住啊!”說完,拍拍毛利的大手以示安慰。
“我的錢怕是要全打水漂了!”他還在怨怨念。
“好啦,你就知足吧!只是花了飯錢你就找來了這樣一位超級打手,要是我的話睡著了都能笑醒?!?p> “這句話你倒是沒說錯?!彼幌抡褡骶衿饋?。
“好了,快讓我們看看這個委托物到底是什么?”眾人迫不及待問道。
混混被抓住后,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把自己為什么要去偷都給交代了,再交給當?shù)鼐趾螅粼诿稚系木褪鞘芡斜9艿馁F重物品。
幾人已時忍不住好奇湊上前去,見到物品表面被一層一層撥開,里面出現(xiàn)一個密封的罐子,眾人再次探出頭,想搶先一觀里面的東西,可誰知道里面竟是一顆死去的心藏。
毛利慌忙蓋上蓋,可是已經(jīng)晚了,幾人都看見了里面是什么。
直美年紀小又是女孩子,當場嚇得躲到哥哥懷里,沒有失聲尖叫已經(jīng)算很有控制力了。
四個大男人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還是毛利先開口。“聽著回去之后把這事忘掉,永遠永遠不要講出來?!睅兹四c頭。
就連宮澤賢治這樣粗神經(jīng)的人也知道,一旦這個秘密被揭開眾人的下場是什么?三緘其口不言語之后,毛利再把觀物按原封不動的重新包裹好。
眾人回到偵探社,上門委托之人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了好久,見到毛利等人總算回來,心里大大松了口氣。
他急忙上前迎去口稱道:“諸位辛苦了,想必尋找的過程中肯定出現(xiàn)了很多事情,這是小小的辛苦費,不成敬意?!蹦贸鰜硪环萦蓤蠹埌饋淼腻X包,遞給毛利小五郎面前。“小小心意,還望收下?!?p> “這是哪里話?委托辦事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話是這樣說,手伸的比誰都快,一下子就揣進兜了。
委托人接過重新包好后的委托物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道:“你們沒有打開看里面是什么吧?”
眾人一陣搖搖頭。“那就好,回頭我會把委托金如數(shù)奉上,這筆交易就算是完成了,那在下先告辭?!睆澭卸Y后拿著委托物就離開了。
見他離開后,眾人摔倒般跌倒在沙發(fā)上。
“可算是把他弄走了。”
“太嚇人了,現(xiàn)在想起里面的東西我還一只毛骨悚然。”少女話沒把門,身旁的哥哥想阻攔都阻攔不住。
武藤去聽門口反應,外面沒有傳出有人的響動,他對眾人搖了搖頭,這才齊聲長出一口氣。
“你真是不該呀!”
“下次說話注意點。”
少女委屈的低下頭。
第二天日常平靜,沒有再出現(xiàn)什么奇怪委托,平平安安的日子就這樣持續(xù)了三年。
這一年武藤升到六年級。
平靜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那些恐怖的回憶沒有給生活帶來絲毫波瀾,人們照常按部就班的該干什么干什么,一切都顯得很愜意。
直到有一天,一位婦女找上門。
“滴聊。”
“你好,這里是毛利偵探事務所,請問有什么需要?”毛利往常的開口問候。
“看來就是這家了,比想象中的有點小?!彼姷矫螅澳憔褪莻商奖救税?,你好,我是來報案的,我的小孩丟了,就在東京米花町醫(yī)院里丟的?!?p> 見來者言之鑿鑿,毛利也不好當面推脫,他坐下來輕聲細語的道:“來,把你知道的場景敘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