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紀(jì)忻出事了!
“啊啊啊啊啊,巧克力醬塔!”
小幼檸看著自己從小的夢想就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一時間激動地跳了起來,連帶著被她攥住的西服上下晃動。
“克制點(diǎn),你要是想要,我回去就買一個給你?!?p> 翟北諶冷靜的按住她那只活躍的手,使勁往下一蹬,完美。
哎,拿一個手指餅干,沾一沾巧克力醬,放到嘴里,嗯,真甜。
再來一個,啊嗚,咦?
小幼檸看著自己空落落的右手犯傻。
小餅干?不見了?
“好吃,再弄一個?!?p> 翟北諶咂吧咂吧嘴,對這道甜品十分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小幼檸怒。
轉(zhuǎn)身,拿著小托盤蹦噠噠的走了。
幼檸喜歡吃肉,兩個字,大肉。
看著每個自助架上放著的什么雞腿呀,魚肉呀,牛排呀,便都會夾上一小塊放到自己的盤子里,這兒一塊兒,那兒一塊兒,瞧著幼檸面前的小托盤,已儼然成了一座飯山。
小幼檸十分開心的又蹦蹦跳跳地回去了。
“這是什么?”
翟北諶指著她杯子里那黑乎乎的東西問道。
“大總裁,你可不要給我裝傻,這是可呀,可樂你都沒喝過?”
“我從不喝這些不健康的東西。”
翟北諶皺著眉,十分自然且毫不愧疚的一把把那杯子拿過來,在垃圾桶上方倒了個個,一滴不剩。
“給,去接點(diǎn)健康的,要不然就給我喝粥算了。”
小幼檸震驚的瞄了瞄自己杯子里的東西,張大了嘴巴。
“啊,對對對,不健康,大總裁說的對啊,咱們家小幼檸就老是就愛喝這些不健康的東西,這種壞習(xí)慣一定要改掉!”肖娉清一臉都是為了正義的表情,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你那杯子里裝的是什么?”幼檸眼神中帶著殺氣,撇向肖妹子的杯子。
“啊,這不是可樂,沒看到嗎?這是藍(lán)色的,你那個是黑色的,這兩個不一樣?!毙ゆ城暹€真以為這大總裁從來沒見過藍(lán)瓶可樂,張著嘴就是一串忽悠。
“你那明明是……”
肖娉清立馬瞪大的雙眼,趕在幼檸說出真相之前插嘴道:“快樂肥宅水嘛!哈哈哈,新出的,富含維生素abcd?!?p> 幼檸:……我就靜靜地看著你,看著你,目不轉(zhuǎn)睛。
下午,本來大家約好一起去海上沖浪,再坐快艇去感受大海的氣息,可突然翟北諶接到了戚溫言的電話,訂了機(jī)票就匆匆先趕了回去。
大總裁不放心幼檸她們,但又不忍心打斷她們只過了三天的美好生活,無奈之下安排了一個更加喪心病狂的舉動。
呃,大總裁是回去了,卻叫了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戚助理前來當(dāng)保姆,并且十分有控制欲的給她們定了后天回帝都的機(jī)票,為了威逼利誘,還是頭等艙。
帝都醫(yī)院。
“怎么回事?”
翟北諶剛下了飛機(jī)便馬不停蹄地趕到這里,直接闖進(jìn)自己好哥們的辦公桌問道。
那男子正在記錄病歷,卻被突然闖進(jìn)來的大總裁嚇了一跳。
他抬頭皺眉:“這么多年,你還是沒有養(yǎng)成敲門再進(jìn)好習(xí)慣?!?p> “我沒有時間跟你扯這些有的沒的,快告訴我紀(jì)忻怎么了?”
翟北諶冷酷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后便又開始向周遭散發(fā)他那與生俱來的冷氣。
“北諶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真擔(dān)心那紀(jì)忻?!蹦凶有χ蛉ぃ樖謴囊欢驯咀永锍槌隽思o(jì)忻的病歷單,走過去扔到翟北諶的懷里。
“這涉及到北豫的利益,所以不得不謹(jǐn)慎?!钡员敝R大致把那小冊子翻了一翻,轉(zhuǎn)頭看向那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問道:“所以說,她沒事?”
“嗯,暫時還死不了,唯一的傷是腳部骨折,還是她自己沒看清前面的樓梯才崴的?!蹦凶幼屡呐牡员敝R的后背:“放心,有我解臻,怕什么?”
“滾!”翟北諶沒有感情的把他的手推了下去。
那解大夫倒是一點(diǎn)沒受影響,自顧自的說道:“不過,雖然那件事調(diào)查的有些眉目,但我總覺得還是很可疑。紀(jì)忻被黑粉包圍逃跑,那她的保鏢是做什么吃的?而且你看看她給的解釋,說什么自己當(dāng)時只是下樓取個快遞,就沒有帶上保鏢。呵——”
解臻搖搖頭:“她那么大牌的明星,平時對底下人也是頤指氣使,難道還會屈尊自己下去取快遞嗎?再說,要是黑粉惡意攻擊,她能除了那個自己不小心弄得傷外,其它地方都完完好好?”
“她是故意的?!?p> 翟北諶清冷的聲音傳來。
“她瘋了嗎?這樣做對她有什么好處?”
“在你眼里,她已經(jīng)虧損了好幾十萬,可在她眼里,這可是個只賺不賠的買賣。問題就是現(xiàn)在我還沒有弄清,她接下來到底要干什么?”翟北諶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放松的靠在沙發(fā)上:“公司我剛剛已經(jīng)及時止損,但也虧了不少。她在哪?我去問候一下?!?p> “哦,五樓最北邊的vip病房?!?p> “好,那我走了?!?p> 解臻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給翟北諶開了門。
“有空再聚?!?p> 5189病房。
“咚咚咚?!?p> “請進(jìn)。”
翟北諶推開門,大步邁向屋內(nèi),掃了一眼躺在床上正在吃著水果沙拉的紀(jì)忻,眼神中透露著不屑:“看來你沒什么大事啊。”
紀(jì)忻抬頭,一個看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便立馬換了一副嬌滴滴的柔弱樣子:“北諶,人家都扭傷了腳,還受到了不少驚嚇,怎么就沒有大事呢。”
翟北諶把視線從她那做作的姿態(tài)上挪開,慢慢走近床邊,俯身,一把捏起紀(jì)忻的下巴,被迫她直視著自己:“你知道你這么一鬧,公司虧損了多少嗎?”
紀(jì)忻神色稍顯慌亂,但嘴上仍不饒人:“不就幾十萬嗎?干什么啊北諶,把人家都捏疼了。尋常你獎勵我的包包和衣服可都比這些錢多,這么在意做什么?”
翟北諶冷哼一聲:“獎勵?你知道對付像你這種死皮賴臉,毫無羞恥之心纏著男人的女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嗎?”
他看著紀(jì)忻僵住的臉,笑意更甚:“就是拿錢羞辱她,而她,還樂在其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