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凡回頭,猛地發(fā)現(xiàn)公山定此時也是眾星捧月般被人群包圍。郝凡站在原地,沖著共公山定打了招呼。
公山定來到郝凡這邊,看了眼郝凡身后的馬車,“這樣,你跟我一起吧。”
郝凡一愣,也沒有明白,自己現(xiàn)在連去哪里都不知道。隨即看了一眼帶著自己來的人。
“不用管他。估計你也是安排在氏閣,這樣,我剛好順路,一起吧?!惫蕉崆榈目粗路怖^續(xù)說到。
傍邊的帶著郝凡下船的仆人沒有說話,低著頭安靜的站在一邊。
郝凡有些不解,但是還是點頭,“好吧。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就勞煩公山太子了?!?p> “走吧!”公山定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郝凡望了眼公山定身后,遠處可以看見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兩頭白色獨角的馬仰著頭,高傲的站立著。
郝凡跟著公山定來到了他這邊,四周的人一下向著郝凡投來好奇的目光,但是沒有人出聲議論,這個人到底是誰?左右相望,也沒有人知道。
郝凡不好意思的上了車,車里面也是空間極大,黑楠木車身,里面雕梁畫棟,巧奪天工。刻著的花草皆為金葉,寶石作花心。
公山定做在最上面,郝凡有點局促,但也是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望著公山定等待他說話。
馬車走動,車里卻是安穩(wěn)的不想話。完全察覺不出動靜。
“我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境界,聽說你在息族活活打死一個化形境的巫人,可是真的?”公山定望著郝凡笑著說。
郝凡也不知道什么是化形,就連有什么境界也是不知,想了一會,“我失憶了,有些東西記不得了。不知道能否說說,這境界?”
公山定恍然大悟的笑了出來,“我就說怎么一個天神之國的人會在那里出現(xiàn)。這我們天神之后分為御氣,化形,顯圣,過了這個就算是成了天神了?!?p> 郝凡聽著這話,不由的來了興趣,身子不由的向著前傾。
“這每個境界都大有不同,呵,說到這個,我想你應(yīng)該也是化形了吧。”公山定說著好奇的看向郝凡。
郝凡連忙追問,“何為化形?”
公山定說,“我神族之人,有神脈加身,這化形就能說明你是哪一條神脈之人。巫族也是同樣,他們有他們的傳承。”說完,公山定突然閉眼,馬車里靈氣匯聚,郝凡明顯感到一股壓力。
再次看向公山定之時,無形之中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壓住,渾身十分不舒服,打眼往上一瞧,公山定頭頂處云霧繚繞,隱約之間一座山峰出現(xiàn)。
公山定猛地一睜眼,頓時車外的馬叫了起來,整個車里都是一抖。公山定連忙收回,頭頂霧氣直接從頭頂處進入公山定身子。
郝凡吃驚,自己之前在神界就是有這種感覺,玄靈之氣自然往頭頂飄去,卻是沒有不曾像這般。
“這便是化形,我公山定乃是公山天神之后,有山脈加身?!惫蕉ㄕf這話,明顯有點得意。笑著看向郝凡。
郝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聽到公山定說話,呆愣的鼓起掌。
“你莫非不曾到達這化形,果然神農(nóng)太子欣賞你,打死一個化形境的巫人,還能這般完整。我估計你去了氏閣,也能排上名號。”公山定嘖嘖稱奇。
郝凡問道,“這氏閣是什么地方?”
“太子的好友居住之地,也都是一個年輕人。你去了那邊好好呆著,肯定是有你發(fā)揮的地方?!惫蕉ń忉尩健?p> 郝凡卻聽得有點迷,有點去宜春院的感覺。偷偷掀開簾子,郝凡探頭看去,頓時被眼前的壯麗景象嚇住。
白玉地板,高閣林立,左右兩邊是人來人往,路過之人皆是高大挺拔,偶爾幾人是頭頂祥云。更讓郝凡稱奇的是,還有一些牽著各色各樣的稀奇古怪的妖獸人,妖獸背上是囤滿的東西。
“白名之國啊,中容的明珠?!惫蕉粗路埠闷娴臉幼?,感嘆了一句。
郝凡收回頭,正準備說話,突然馬車一停,身子往前一傾,好在是抓牢了傍邊了雕刻的鳥頭,才停住了身子。
疑惑的看向公山定,公山定也是疑惑,連忙掀開傍邊的簾子。
此時外面是圍滿了人,一群人看著熱鬧,只見街道中央站著兩人,兩人怒目相視。
一人頭頂之處流淌著虛幻的江水,從頭頂上方流入頭頂。江水冒著玄靈之氣,也是云霧繚繞,源源不斷的冒著。
另一人卻是沒有用著化形,樣子很是低調(diào)。只是抬著頭直視著面前之人。
“哎喲,這不是水神后代嗎?”
“對啊,聽聞著水澤突破化形之時,神水從天下流下,給他洗禮呢?!?p> “你看見過這年輕人沒有?”
“這是誰???”
“不知道啊!”
.....
郝凡聽著馬車傍邊圍觀的人議論,心里也是十分好奇。
公山定這下看清,有點生氣的朝著外面喊道,“清場!”
郝凡一愣,連忙喊道,“能否等等,我有點想看一下!”
“先等等吧”,說完身子往背后一趟,對外面也失去了興趣,“就是一些想爭名的人。他們沒有那個運氣,也沒有那個資本。他們不知道神農(nóng)太子根本不走著條路?!?p> 郝凡伸出頭,好奇的看著,這算是自己第一次接觸,自己以前那些只不過就是一些孩子打架。
想著,突然那個叫水澤之人動了,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對面的人,“一個雜種,還敢跟我正神之后相斗?!?p> 對面那人不動,眼睛直視著水澤。身上玄靈之氣匯聚與手心,形成一道紅色的長矛。
公山定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出了頭,有點好奇,“壓著境界?”收回頭,看著郝凡說到,“不知道他能不能打贏。希望快點,不然就看不成了?!?p> 水澤動了,先是從頭頂漂浮的江水之中抽出一把水浪形成的長劍,猛地身子就消失在面前,再次看去,人影已經(jīng)到與他對峙那人面前,水劍橫掃。
男人手持長矛,一橫,直接擋住,但是身子也是往后直退,退了幾步卻是直接拿起長矛,往地上一挑,插在白玉地板的縫隙之上,直接挑起一塊石板。
嗖的一聲,向著水澤飛來。
石板極快的飛近,靠近水澤的一瞬間,水澤直接化身為一攤水。在白玉地板之上往男人襲來。
男人拿著長矛就往地板用力打去,一棒子直接將地面打裂。水澤的化身也是沒有了辦法,在往前,自己的身子也就直接往地里鉆去。
水澤往上跳去,一下恢復(fù)成人身,手拿水劍猛地想男人劈去。
男人看準,舉起手中長矛,對準劍尖,刺去。
不料,這水劍不光是水做的,連水澤也是如同一攤水,就在碰到一刻,整個人化身為一股水,順著男人的長矛就流了下去。
男人一個不注意,水已經(jīng)流在男人手上。猛地水中出現(xiàn)一把劍尖,眨眼之間就刺向男人喉嚨之間。
一場戰(zhàn)斗可以說還沒有開始,就結(jié)束,男人倒下,手里的長矛化成一道靈氣消失。水澤朝著尸體吐了一口口水,指著傍邊的一個牽著妖獸的人,“來,這個人,我賞給你了?!?p> 說完,直接離開。
被水澤叫住的人,牽著妖獸很是高興,拍拍妖獸的腦袋,妖獸直接低頭,一口吞了這男人。
公山定看到這一幕,冷笑起來,“想出名,也是要看看自己的實力,為了那份機緣,命都沒了,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