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一點(diǎn),窗外驕陽熾烈。
樊雨睡眼惺忪的從房間里出來,云歌將視線從電視上轉(zhuǎn)移,看了眼樊雨,說:“早餐在桌子上,先去洗漱一下?!?p> “喔”
樊雨應(yīng)了一聲,去了衛(wèi)生間,中途云歌看她還沒出來,早餐都涼了,又叫服務(wù)人員換了一份,過了好半天,樊雨終于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
“我還以為你掉里面了,正準(zhǔn)備去撈你呢?!?p> 見她出來了,云歌取笑道。
“哼!”
樊雨哼了一聲,徑直走向餐桌,坐下來開吃。
等樊雨吃完,云歌對她說道:“吃飽了?吃飽就準(zhǔn)備走吧。”
樊雨神情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走到云歌身旁坐下,抱著云歌的胳膊,看著云歌說:“阿云,我有些緊張,有點(diǎn)怕,家里面那些老古董若是知道我不可能和吳家聯(lián)姻,那肯定會氣的跳腳,他們一定會使手段的?!?p> “讓他們使好了,他們要是敢輕舉妄動,樊家就準(zhǔn)備徹底消失吧。”
云歌面色毫無波動,不在意的說道。
“可我爸媽他們也在樊家,我不想你們鬧的太僵?!?p> “那若是他們準(zhǔn)備用武力脅迫你呢?甚至要?dú)⑽??你怎么辦?”
云歌面現(xiàn)調(diào)侃,揶揄的說道。
樊雨歪著腦袋想了想,樊家除了爸媽還有小妹,其他人從小對自己都不好,在樊家也沒什么地位。再想到阿云被樊家追殺?一想到這個場景,趕忙搖搖頭,把這個想法甩出腦袋,口中說道:“阿云,若是樊家逼得太緊,那你就出手吧,但不要殃及我爸媽他們?!?p> 說到樊振軍二人時,樊雨眼中涌現(xiàn)出濃濃的擔(dān)心,畢竟養(yǎng)了樊雨十幾年,怎么著也有深厚的感情了。
“傻丫頭,別忘了你男朋友是誰,樊家這么一個大家族,不會缺乏聰明人。我顯現(xiàn)一些實(shí)力,足以震懾他們,使他們妥協(xié),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沖突?!?p> 云歌拍了拍樊雨的手,示意她別擔(dān)心。
樊雨聽到云歌的話一想,也對啊,以阿云那恐怖的實(shí)力,樊家在其眼中無異于螻蟻,想折騰點(diǎn)浪花出來,難如登天。想明白了關(guān)鍵之處,樊雨的擔(dān)心終于散去,臉上又出現(xiàn)了笑容。
“走吧”
云歌牽著樊雨的手,離開了房間,來到酒店大堂。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
“退房”
“好的”
......
“您好,已經(jīng)為您辦理好退房,歡迎下次光臨?!?p> 待云歌出了酒店門后,前臺的女的對一旁的同事說道:“小莉,剛那男的挺帥的,好有氣質(zhì)?!?p> “是啊,可惜有女朋友了,而且人家女朋友也好漂亮?!?p> “唉,可惜帥哥與我無緣?!?p> 然后兩人一陣互相打趣。
出了酒店的云歌與樊雨,打了輛車直奔樊家莊園而去。
......
樊家莊園,還是昨天的議事廳,一眾族人聚集于此。
“振軍,你說的那小子怎么還沒來?”
樊家族長看了看擺在面前關(guān)于云歌的資料,看向樊振軍問道。
“那人說今天會帶小雨來家族,應(yīng)該是在路上了?!?p> 樊振軍回答道。
以樊家的能力,自然是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便將云歌調(diào)查清楚。當(dāng)然,這是在云歌沒隱瞞的情況下。
“胡鬧!我樊家是什么身份,一個小子說替小雨了卻因果,更何況還是一個孤兒,他有什么資格,振軍你真是越活越糊涂了?!?p> 坐在右首的老者,一拍桌面,滿臉怒色。
“老三,人還沒到呢,收收你那臭脾氣?!?p> 左首的老者,乃樊振軍的父親,當(dāng)然是會護(hù)短,說了一句。
“吳家與我樊家同為五大家族之一,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臭小子,能跟吳家比嗎,用了一點(diǎn)小手段,就把振軍給唬住了,真是丟樊家的臉面。”
“樊老三,你..”
樊振軍的父親剛欲說話,上首的老者,手持拐杖敲了敲地面,呵斥道:“吵什么吵,成何體統(tǒng),振軍不是說了嗎,那小伙子不破壞墻體的情況下一掌就把墻壁印了個通透,我問問你們,你們有幾個人可以?”
“老三,你可以嗎?”
老者看向樊老三,樊老三縮了縮頭,不再說話。
“大爺爺”
坐在樊老三下首兩個位置的青年出了聲,觀其所坐,在樊家怕是地位不低。
樊家族長看向他,眼中浮現(xiàn)笑意,道:“林生,你有什么想說的?”
“大爺爺,據(jù)二叔描述,那人實(shí)力應(yīng)是在先天之境,甚至有可能是宗師境。若是那人真是個宗師境,我樊家如今只有大爺爺一位宗師境,這事恐怕不好辦?!?p> 被稱為林生的青年出聲說道,其乃是坐在右首樊老三的孫子樊林生,年紀(jì)輕輕已是實(shí)力不俗,在樊家僅次于樊族長之下。正是因?yàn)橛羞@么個出色的孫子,樊老三先前才能毫不客氣的訓(xùn)斥樊振軍。
“你猜的很有可能,這小伙子自出生就有先天頑疾,甚至在半年前被醫(yī)院宣布了死亡消息,但現(xiàn)在卻離奇的擁有了強(qiáng)大的力量,其定然是遇到了某種機(jī)緣。林生,你如今已是先天巔峰,可謂我樊家近百年來最有天賦之人,要好好修煉,日后說不定可以以武入道?!?p> 樊家族長先是面露思索,隨后滿臉笑意的看著樊林生,語重心長的教導(dǎo)道。
“是,大爺爺?!?p> 樊林生聽到大爺爺說自己有可能以武入道,眼中驕傲之色一閃而過。
“大哥,若是我們把那小子的機(jī)緣搶來,你說我們樊家的實(shí)力會提升多少?”
樊老三眼中出現(xiàn)一抹貪婪,對樊族長說道。
“別想這些好事,那機(jī)緣說不得已是被那小子耗盡?!?p> 樊族長對樊老三勸誡道。
“大伯,我感覺那人不像是宗師境那么簡單,我總有預(yù)感,覺得那人是個修道者?!?p> 樊振軍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
“我說二哥,你沒瘋吧,你說那小子是個修道者,這怎么可能?!?p> “就是,二叔,您想多了吧。”
“老二,我樊家都將近兩百年百年沒出一個修道者苗子了,你覺得不知從哪冒出的一個小子就是修道者了?”
......
樊家族人聽到樊振軍說云歌可能是修道者,神情各異,紛紛出聲說道。
剛剛被夸的樊林生,聽到樊振軍的話,也是出聲反駁:“二叔,您說那小子是修道者,一個孤兒,還是有先天疾病的孤兒,會是修道者?那是小說中才有的情節(jié),您可真會開玩笑?!?p> 正當(dāng)樊家在為云歌是不是修道者爭論的時候,云歌與樊雨二人乘車來到樊家莊園。
兩人下車,隨即向大門走去。門口站一老仆,看樣子是樊家專門安排在此等候。
老仆見樊雨走來,上前冷冷的道:“雨小姐,族長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隨我來吧?!?p> 隨后便轉(zhuǎn)身向莊園內(nèi)走去,好似完全沒看到云歌一般。
云滄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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