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季余一拿著“巨款”來到了醫(yī)院,她和咖啡店的一位小姐姐換了班,原本上白班的她換成了晚班。
交完費用后,一身輕松的往哥哥病房走去。
途中經(jīng)過一個病房,如果是普通病房她不會怎么注意,但奇怪的就是病房門外站了兩個保鏢,關鍵是這兩個保鏢讓她覺得很眼熟,看著西裝革履的兩個人,在哪見過呢.....
突然想到什么的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兩個人,“是我想多了嗎?怎么可能.....這兩個人不是上次的流氓嗎?第一次和趙墨之相遇的那個幾個流氓中的兩個?”
季余一有些不敢相信,走上前問道:“你好,請問.....我們是不是見過?”
兩人看著她,其中一個回答道:“抱歉,我們正在工作,請不要打擾我們。”語氣中透露著冷酷,一絲不茍。
季余一點頭哈腰,道了聲歉意,以為是自己想太多了,正打算走,無疑見從門上的透明窗口上看見了里面躺著的病人,趙墨之?怎么會是他?
為了求證,她想走進去看看,無奈被攔了下來:“你不能進去。”
季余一哀求道:“你們就讓我進去看看吧,我不是什么壞人,我是趙墨之的朋友,求求你們讓我進去看看他吧,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為什么躺在病床上?”一連串的問題問得保鏢們一臉懵逼。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想起了上次自己少爺演的那場戲,也猜到了眼前這位小姐對少爺?shù)囊饬x不凡,同意讓她進去了:“少爺前天晚上和太多酒,第二天回到家一整天什么都沒吃,原本少爺就有胃病,這樣一折騰,就得了急性闌尾炎,昨晚連夜送進醫(yī)院,醫(yī)生說如果再晚一點送來,可能還會有生命危險?!北gS故意說的很慘,但也是事實。
另外一個保鏢搭話:“從昨天到現(xiàn)在,少爺都沒進過食,昨晚緊急做了手術后,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排氣,醫(yī)生說除非排氣了,否則連水都不能喝,只能用棉簽沾水涂抹嘴唇,拜托季小姐照顧我們家少爺了。”
季余一不明白為何兩人和她說這么多,也不知道他們?yōu)楹螘雷约旱拿?,但從他們的話語中得知,趙墨之情況不是很好。沖他們兩個點點頭,伸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關上門,去到床邊,坐在旁邊的看護凳上,無言的看著趙墨之。
他的臉色很蒼白,沒有血色,特別是嘴唇,白的可怕,好像就一天不見,他就消瘦了不少,整個人很憔悴,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沒有了往日的活力。
她拿起旁邊的水杯,倒了點水,用棉簽浸濕,往他嘴唇上蘸取。
涂著涂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放好手中的東西,拿起他一只手,用自己的雙手緊緊包裹著,開始自言起來:“你怎么了,你不是很能么?怎么現(xiàn)在一動不動的躺在這里.....”吸了吸鼻涕,繼續(xù)往下說:“趙墨之,你很狡猾你知不知道,在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你進入了我的世界,不僅如此,還將我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你這個人油嘴滑舌的沒個正行,但是心地很善良,也幫助了我很多次,說實話有好幾次如果沒有你,我可能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你總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xiàn),安慰我,保護我,也讓我漸漸地喜歡上了你,你可能會魔法吧,身上總是很溫暖,吸引著我,讓人舍不得離開?!闭f到這,季余一由衷的笑了,一滴眼淚也順勢的滑落下來,被她無情擦掉。
“所以說你快點好起來吧,病懨懨的躺在這里可不是你的風格,有很多人都擔心你,我也很擔心你?!闭f完,俯下身,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他的唇,起身就要離開,不料手腕被人抓住,把她拉了回來,出于慣性,她整個人都跌落趴在趙墨之的身上。
他吃痛的低吟了一聲,似乎壓到他傷口了,季余一手忙腳亂的想站起來,他卻牢牢的圈住她的腰,不給她起來:“怎么,占了便宜就想走,我可不答應?!蹦樕闲靶χ?。
她小心的推著他的肩膀,怕不小心讓他傷口裂開就不好了,但這人就是不肯:“你先讓我起來,我壓著你的傷口等下裂開就不好了?!?p> “你不動,就不會裂開了,乖一點,恩?”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手也在撫摸她的頭發(fā),她也只好老老實實的不動了,兩人的姿勢很怪異。
“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p> 季余一裝傻:“什么話?我剛剛說了太多話不記得了?!?p> 他哄騙著:“乖,我想再聽你親口說一次。”他的嘴巴靠她耳朵很近,呼出的氣都與耳朵發(fā)出微妙的碰撞,她的耳朵瞬間就紅了。
被他撩的不要不要的,紅著臉:“什么話,是油嘴滑舌?還是沒個正行?或者說是我喜歡你?”
“再說一遍?!彼念^埋在她的頸窩處,看不到他什么表情。
季余一害羞道:“我喜歡你.....”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上了,和第一次不同,這次的他很溫柔,季余一整個頭都紅了,一路到脖子,又紅又燙,青澀笨拙的回應著他。
趙墨之很開心,終于等來了這一天,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也紅。
季余一沉浸在那個吻里面,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讓她好好享受這一秒的時間吧,哪怕就幾個小時,幾分鐘,幾秒鐘.....
就讓她...自私一次吧...
沈昱sy
昱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臉紅害羞?(????ω????)?~~~~這是什么虎狼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