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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系大佬他背著我長歪了

28、哥哥很想睡覺?

喪系大佬他背著我長歪了 榎月十七 1769 2020-05-23 08:22:53

  阮淵的摸底考試成績,在晚上八點的時候出來了。

  不得不說,這學(xué)校居然只花了一天多的時間,就將那么多試卷給批改出來了,效率真的算是很高。

  而且學(xué)校的辦事處也很敬業(yè),居然一個挨著一個地進行電話通知。

  等通知到阮淵哥哥那時,那老師明顯有點遲疑,“您還好嗎?”

  “挺好的……”時軼撐著眼皮,勉強應(yīng)付。

  “好的,一周后開學(xué),還請您這幾日多讓孩子收收心。”

  “好的,麻煩老師您提醒了……”吊著口氣,她終于掛斷電話,然后倒頭就要睡。

  媽的,那小兜怕不是吃了興奮劑長大的吧!

  趁她下樓還沒熟練將牽引繩給它套上的時候,就撒開腳丫子跑歡了。

  愣是讓她圍著小區(qū)追了整整一個鐘頭!

  不行不行,快要死了。

  睡覺睡覺,今晚就算這房子塌了,也別想逼她醒過來!

  “哥哥,你還沒刷牙洗臉?!?p>  阮淵進來,站在床尾提醒她。

  “不了,先讓我睡覺?!?p>  “嗯。”

  過一會。

  “哥哥,你還沒洗澡?!?p>  “明早再洗?!?p>  “嗯?!?p>  又過了一會。

  “哥哥你確定不洗個屁股和腳嗎?”

  時軼抄起頭下的枕頭扔過去,“不洗不洗,什么都不洗!??!你閉嘴,讓老子睡覺?。?!”

  “噢……”阮淵垂眼,擰著自己有些破邊的衣角,語氣低低的,“主要是我剛剛好像聽到哥哥提老師了?!?p>  時軼見狀,忽然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分了,于是用指甲磨起床單,逼自己回籠點意識,“嗯,你通過了慶陽中學(xué)的摸底考試,一周后準(zhǔn)備開學(xué)吧?!?p>  “好的,哥哥晚安?!?p>  伴著關(guān)門聲,屋內(nèi)回歸靜謐。

  黑暗襲來,將時軼瞬間帶走。

  半夜,有瘦小的影子出現(xiàn)在她的床頭,半天沒動。

  這棟樓外,有人開始拿著手電筒亂晃。

  正巧打進時軼的臥室里,落在了阮淵的半張小臉上,煞白一片。

  他漆黑眸子泠光驟起,卻又隨著這束光的消逝,重新退回深處。

  “吱吱~吱吱~”

  寂靜的夜里,有細微的尖銳聲從他掌心里發(fā)出。

  “哥哥很想睡覺?”

  他提唇,抬手將什么東西往時軼身上一擲。

  那東西就像離弦的箭,呲溜一下子亂竄起來。

  “吱吱!吱吱!吱——”

  阮淵攀著床沿,飛身躺進床內(nèi)側(cè),猛地搖起外側(cè)那個幾近昏睡的男人。

  “哥、哥哥!”

  時軼正在劃船。

  四面都是粉嫩嫩的荷花,寬大的荷葉隨波搖晃。

  剎那間,她手里的船槳發(fā)生斷裂。

  嘩啦——

  她沉到了湖底,開始劇烈掙扎。

  “嗬!”時軼被嚇醒了。

  “哥哥!有老鼠在咬你!”

  阮淵搖她,聲音打著顫。

  “臥槽?。。 ?p>  時軼本能拔高的音量,一下從這小小的臥室飚到了對面的樓里。

  她迅速挺腰而起,抱起被子,用腳去踩那毛茸茸傳播細菌的壞種。

  “吱吱!吱吱吱?。?!”

  “靠,有本事別跑啊!看小爺我怎么收拾你!”

  “吱吱吱?。?!吱吱吱?。?!”

  “媽的你是耗子成了精?。≡趺催@么能跑!”

  “吱吱!吱吱吱??!吱——”

  折騰半天,它最后發(fā)出了一聲凄慘的降調(diào)。

  終于是在時軼的腳下斷了氣。

  臥室內(nèi),喘息不止。

  阮淵縮在床角,眼睛瞪得猶如銅鈴,單薄的胸膛輕抖。

  時軼更是從頭到腳都在晃。

  緩了一會,她捂住胸口干嘔起來。

  又困又驚,對腳底這玩意更是感到惡心。

  想必阮淵活了這么多年,也沒遇到過被老鼠爬上床咬的糟心事。

  “我、我先去廁所冷靜冷靜,你就負責(zé)善后一下這老鼠的尸身吧?!?p>  拖著鉛重的腿,時軼下床,用尚干凈的單腳朝著廁所那跳去。

  “嘩——嘩——”

  小半宿,那里頭的沖水聲就沒停過。

  阮淵等了許久,終于還是推開了廁所的門。

  便見時軼一頭歪在白墻上睡得很死,花灑被她握在手里,還在可勁地沖著那一只踩過老鼠的腳。

  他默了默,方才露出了抹譏諷的笑。

  哥哥……果然還是很惡心老鼠的啊。

  可是明明,她自己也活得跟老鼠一樣齷齪不堪。

  最近這兩年,她有好幾次喝得酩酊大醉,在半夜回來的時候,凌亂的襯衫上都布滿了各種顏色的唇印。

  所以今天這么累,怕又是去做了什么柳巷生意吧。

  他走過去,將花灑給關(guān)了,然后將時軼的一條胳膊架到了自己脖后,湊近她耳朵,用一種近似蠱惑的聲線道,“哥哥……不然去我床上睡吧?!?p>  那里……還有更多饑餓的小老鼠在等著你呢。

  時軼又夢見蚊子了。

  在她耳邊嗡嗡嗡的,煩得很。

  一個不爽,直接用身子壓過去。

  阮淵猝不及防,腳底一滑,就被重重撲倒在地。

  “咳!”

  他的臉一下子因缺氧而燒紅起來,忍不住嘶氣,只覺自己的脊椎又麻又痛。

  “我的大鯨魚……啊,好舒服……”

  時軼和他臉枕臉,一邊狠蹭一邊夢囈。

  阮淵沒有別的想法,腦子里只盤旋著一個詞——

  半身不遂。

  重!重重重!重重重重重!

  這個該死的男人!

  還是照舊推不開,而且這次任他怎么叫,這男人都不再做出回應(yīng)。

  阮淵側(cè)臉瞪著便池坑,身子僵硬。

  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皮打架。

  他才終于在又濕又臟的廁所水泥地上松了身子。

  ……認(rèn)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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