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懷孕
一月過后,望月宮內(nèi),張?zhí)t(yī)按著時辰來給賢妃娘娘請脈,本來面無表情的一張臉,把脈把得越久,眉頭皺得越深,把手拿開,重新再搭在賢妃手上再次把脈。
“本宮的胎可有問題?”賢妃緊張的問。
“奴才…奴才也拿不準(zhǔn),要不去請郭院判來重新為娘娘把脈,郭院判醫(yī)術(shù)最是高明,是太醫(yī)院的頂梁柱。”
張?zhí)t(yī)在賢妃問到的時候,汗水都流出來了,下意識的趕緊跪下。
“有什么問題,張?zhí)t(yī)盡管說,本宮撐得住?!?p> “娘娘…娘娘沒有喜脈!”張?zhí)t(yī)說完,趕緊磕頭。
“你說什么!”一向溫柔可人的,嬌嬌弱弱的賢妃聲音一下子方大了數(shù)倍,眼睛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張?zhí)t(yī)。
賢妃頓時察覺是有人要害自己,就是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皇后。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奴才也是覺得奇怪,昨天還是喜脈來著,今天就沒了,是奴才醫(yī)術(shù)不精,要不請院判大人來瞧瞧?”
張?zhí)t(yī)生怕是自己診錯了脈,想讓更厲害的人來確定下,才好斷言,如此大事,他一個小小的太醫(yī),可承擔(dān)不起。
“院判?那可是皇后的人!如今你和本宮同命,本宮出事了,你也逃不了,出去該怎么做,不用本宮多說吧?”
賢妃瞬間冷靜下來,沉著的威脅道。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張?zhí)t(yī)繼續(xù)往地下磕頭,邊磕邊回道。
“下去吧?!?p> 賢妃看著他的貪生怕死都糟心,趕緊把他打發(fā)出去。
“是,奴才告退?!?p> “春花,去把福子給本宮叫來?!钡葟?zhí)t(yī)出去了,她才對著旁邊的春花吩咐道。
“是,娘娘?!贝夯ㄔ谝慌月牭劫t妃沒有懷孕的時候,沒有擔(dān)心與害怕,反而臉上還露出了掩藏不住的欣喜,還好當(dāng)時娘娘沒有看她,太醫(yī)也低著頭,她沒一會兒就調(diào)整好了表情。
沒一會兒,一位宮女就進(jìn)來了。
“娘娘?!备A烁I碜?。
“福子,過來給本宮號一下脈,看看本宮是否懷有身孕?!?p> “是?!?p> 福子走上前,跪在地上,保持好高度,給賢妃把脈。
沒一會兒,站起來說道,“娘娘,您沒懷孕?!?p> “可會診錯?”賢妃再次確定道,畢竟龍裔是大事,馬虎不得。
“奴婢的醫(yī)術(shù),都是老爺請高人指點的,娘娘盡管放心,不會有錯?!?p> 福子自信滿滿的說道,對于賢妃的困難,她并不能感同身受,她只是個醫(yī)女。
福子是太傅知道自己女兒懷孕后,特地安排進(jìn)宮的,照顧賢妃的飲食起居。
不過一月以來,賢妃覺得身體甚好,并無異樣,就沒有叫她到跟前來診脈。
她進(jìn)宮每日做得事情就是照顧已經(jīng)懷孕的賢妃,每日親自熬安胎藥,上了桌的菜她都要檢查檢查。
她并沒有機(jī)會知道,賢妃娘娘的喜脈是假的。
“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p> “娘娘,這明擺著是有人要害您,張?zhí)t(yī)做了二十幾年太醫(yī),不可能一個喜脈都診錯,而且診錯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