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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五渣的奇特修行之旅

9頭皮有點疼

戰(zhàn)五渣的奇特修行之旅 七焱焱 3069 2020-04-30 08:19:00

  錢浩的話讓我的笑容出現(xiàn)了龜裂。

  這家伙是在懷疑我?

  我垂下雙目,盡可能的壓下自己憤慨的情緒。

  良久,抬眼看向錢浩。我扯出一個笑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p>  錢浩嗤笑,“現(xiàn)在聽不明白不要緊,回隊里往悔過椅上一坐,我想你會很明白的?!?p>  當我嚇大的???不是我做的,我明白個毛線??!去就去,咱行的端,走得正,怕你?。?p>  于是我、小橘、小七、吳金慧、秦牧憐幾人便被錢浩、顧風帶回了異調(diào)內(nèi)。

  錢浩和顧風這倆讓浪給抽的,放著吳金慧、秦牧憐倆人不詢問,倒是把我摁住一頓審。

  “這事和我沒有關系,真的……”我有氣無力的回答著錢浩、顧風倆人的問話。

  這么熱的天,這倆貨審問我居然不開空調(diào)!

  我只感覺渾身濕噠噠黏糊糊的,熱得都快化了。加上連續(xù)幾個小時的詢問,我快被錢浩這倆智障逼瘋了。

  “好好講話!你可是有前科的,你應該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我們的規(guī)矩你是了解的,好好交代!”錢浩停下記錄的手,歪著頭越過電腦呵斥著我。

  顧風抱著膀子詢問我,“近一周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什么人能證明?”

  我用手在臉上一抹,甩了甩手上的汗水。只覺得全身像發(fā)燒一般滾燙,有些無力將手放在身前發(fā)燙的橫板上。

  我垂下頭特無奈的重復著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的話,“這周恐怖屋與家兩點一線,前天去江錦區(qū)考駕照,科目二,然后回了恐怖屋。莫非和向楊生,他們都能證明。”

  錢浩冷笑一聲,“根據(jù)我們剛得到的消息,莫非和向楊生于前天先后失蹤。他們怎么給你證明?”

  我一愣,下意識問錢浩,“老楊也失蹤了?怎么可能?前不久的晚上我們還通了視頻的,他怎么會失蹤?!”

  錢浩一拍桌子,“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錢浩伸出一只手指著我鼻子,“莫問,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無憂閣都做些什么勾當!你們抓妖靈進行飼養(yǎng),本身就很大爭議。以前沒出事時我們不管,現(xiàn)在出了事你們誰也跑不了!”

  我徹底懵了。

  什么個意思?

  出事?

  他們該不會以為那妖靈是我們飼養(yǎng)的,故意放出來找人收錢的吧?!

  我剛打算開口解釋,只見一人快步進來。

  錢浩、顧風二人立刻起身,顧風率先問:“有進展了?”

  來人是風四良。

  他點點頭算是回答了顧風,風四良不在意的撇了我一眼,“為什么抓他?”

  錢浩看了我一眼,“你認識莫問?”

  風四良點頭,等待著他們抓我的答案。

  顧風走到風四良身邊,小聲告知風四良,“他有過前科,作案手法與這案件相同?!?p>  風四良看向我,邁動步子來到我身前。

  他近兩米個子跟個大山似的站在我面前,從我這角度望去,那燈光跟天使光圈似的在他腦后散發(fā)著光芒。

  “你飼養(yǎng)妖靈?”

  風四良冰冷的語氣,毫不掩飾的厭惡,使我徹底將風四良歸于錢浩、顧風這類只知道獵殺妖靈的人中。

  在他們眼中妖靈只能被消滅,哪怕他們不想成為妖靈,哪怕他們承受過巨大的痛苦,哪怕他們只想靠復仇平息自己的怨氣……

  我身子向后靠伸展開手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回復風四良,“是,沒錯。我無憂一門就養(yǎng)了,那又怎樣?無憂閣可是有執(zhí)照的,所做的也是渡化妖靈的大功德。和你們這些不顧妖靈冤屈,只知道殺殺殺的獵異人可不同?!?p>  “冤屈?”

  風四良冷哼一聲,一把將我面前的橫木扯開,揪著我的脖領子便將我拎走。

  “姓風的,你做什么!放開我!”

  他拎著我就跟拎著個小雞子似的,我在來往人們詫異目光下做著徒勞的掙扎。

  在走過幾層樓后,風四良拐入一個房間。像扔垃圾似的,將我扔到了幾人還在操作的平臺前。

  在那幾個白大褂人驚異的目光下,我被他揪著頭發(fā)抵在個面無血色的少女面前。

  “這就是你所說的冤屈!”

  他發(fā)泄似的推了我頭一下,隨后走向一邊。在風四良制造的噪音中,我詫異的看著面前這具尸體。聯(lián)想起錢浩、顧風的審問,我想我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是妖靈殺了她!

  我盯著那名少女看時,發(fā)現(xiàn)她左耳后有著一團的印記。

  我歪著頭仔細端詳著,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手的印記?;蛟S因為時間的關系,那印記開始消散,變得不是那么清晰。

  這使得那印記看上去倒像是一個葫蘆的胎記。

  這不是妖靈!

  這絕對不是!

  我剛想開口頭上傳來一股巨力,風四良不知什么時候又回到了我身邊,

  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將我拖到了一排存放尸體的地方。

  原來他之前離開是將這幾具尸體找出。

  他扯著我的頭發(fā)挨著認尸體,每將我摁在一具尸體前便說一個名字、年齡。

  大約這樣四次后,他將我往地上一扔,“告訴我,什么冤屈需要五條人命填?!”

  我愣愣的抬頭望向風四良,他雕刻出來般的臉依舊是那樣的冷峻,看不出一絲的情緒起伏。

  只是那汪死水似的眼眸,此刻成了無底深淵。在那深淵之下,我能感受到有火苗在燃燒。

  直到這時,我才能感覺到面前這人是活的,并不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

  風四良原來并不是和錢浩、顧風一樣只知道獵殺妖靈,他只是更在意人命而已。

  “這不是妖靈干的。”我揉著火辣辣的頭皮,提醒著風四良。

  風四良冷哼一聲,那意思無非是說我睜眼說瞎話。

  也是,誰讓我今天受到所謂的妖靈襲擊了呢。

  說起來還是這家伙救了我,就當還他一人情,勉為其難的提供一些線索吧。

  我在風四良的注視下,指了指那具正在被人檢測死因的尸體,“那女的左耳后有手印。”

  “那又怎樣?”

  他知道?

  我揉頭皮的手一頓,“你知道是蠱靈,還找我撒氣?”

  風四良明顯一愣,隨后邁開步子來到那具尸體旁。我就見他將手往額頭一點,帶上手套后仔細端詳著那尸體左耳后的印記。

  跟著風四良一起進入房間的錢浩、顧風對視一眼,錢浩發(fā)出疑惑,“蠱靈?”

  我白了一眼錢浩。

  剛才看我熱鬧看得挺爽啊,你猜我會理你嗎?

  錢浩見我沒理他,語氣頗為不善,“問你話呢!什么是蠱靈?”

  “喲喂,您老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一被開除的江湖騙子哪兒知道去?”我站起身子,單手插兜,故意用吊兒郎當?shù)恼Z氣氣著錢浩,“顧風不是前陣子剛升隊長嗎?你問他去呀!”

  “莫問,別忘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注意你的態(tài)度!”顧風依舊用著那高高在上的口氣。

  我欠你們的?

  “顧隊,我記得你們只是讓我配合調(diào)查,沒說抓我吧?”用手摸了摸鼻頭。

  有點疼,估計摔破皮了,“你們問的我都回答了,不信你可以去調(diào)查。如果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做的,我隨時歡迎你們到恐怖屋抓我。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拜拜了您嘞!”

  以前因為工作關系,加上莫非沒事就敲打我,讓我別太氣盛,米養(yǎng)百類人。是我去適應社會,而不是社會適應我。所以我再怎么不爽都是對這二人客客氣氣的,在我印象中似乎這是第一次以流氓姿態(tài)和他們說話,

  顯然,這倆一時間還很不適應我的態(tài)度。

  “莫問,你給我站??!”錢浩一把按住我的肩頭,估計是想給我來個擒拿。

  常年被老哥收拾的我,能讓你一個三品煉氣修士逮?。?p>  開玩笑呢?

  在錢浩剛將手搭在我右肩上,另一只手還沒來得及觸碰到我時,我身子往下一蹲快速翻滾開。隨后起身,幾個健步就到了風四良這邊。

  我就繞著臺子和錢浩玩老鷹抓小雞的游戲。

  “喲喂,錢隊副本事見退呀!連我這江湖騙子都抓不住,好意思獵異嗎?”我今兒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給這些家伙好臉色,他們還不是看不起我。該潑我臟水時,就沒見到手軟過。與其熱臉貼人冷屁股,倒還不如隨心一些,至少落得個自在。

  “姓莫的!丫的有本事別躲!”錢浩有些氣急敗壞,他吼著其他人,“你們看戲呢?這家伙有重大嫌疑,還不抓住他!”

  “我去,一起上可還行?”

  我左躲右閃,他們始終沒抓到我。當我無意間回頭,看見風四良正用手術刀割開那印記時,嚇得血液瞬間涼透。

  那可是蠱靈獵食標記,是能隨便動的嗎?!

  “別割開!”

  在我停下腳步說話時,我被錢浩快速擒拿住。他直接把我摁在了墻上,掰著我的手,“你小子屬泥鰍的?跑啊,繼續(xù)跑?。≡趺床慌芰?!”

  “大爺?shù)模砰_我!”

  我極力的掙扎著,瞪著眼珠往風四良那邊瞟著。

  錢浩哪兒知道我想要阻止風四良啊,見我掙扎錢浩手上一加力,差點沒把我懟墻里去。

  手臂傳來陣陣吃痛。

  “錢浩,你要是不想害死這一屋子人,就立刻阻止風四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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