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分頭尋找
“什么被吃?”我像是被嚇著一般環(huán)顧這幾個貨,“你們化作原形打算吃人?不怕風(fēng)四良胡慶那倆小兔崽子抽死你們啊!”
“是風(fēng)四良讓我們這么做的?!焙淖臃藗€白眼看向我,“我回到住處找風(fēng)四良時,風(fēng)四良讓胡慶畫了一幅畫,扔在后山了。然后風(fēng)四良就讓我們化作原形,將那些人恐嚇驅(qū)趕到畫里去……”
“等等!”我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打斷了耗子的話,“趕到畫里去?你的意思是胡慶已經(jīng)修煉到能裝下一個鎮(zhèn)子的人的地步了?”
那老張說的圣尊是胡慶那暴力狂?!
我想我的表情有些夸張,這使得小橘幾個貨完全不想理我。
“聽這動靜兒少說得有三十來號人,小橘,你說怎么辦?”狗子看向小橘。
“盡量保證他們存活吧,畢竟異調(diào)的人可在附近盯著呢。咱要是不按規(guī)矩辦事,怕是得涼。”小橘囑咐著眾人。
“誒,要是他們已經(jīng)嗝屁了,咱幾個嚇?biāo)朗?,?yīng)該不會被說什么吧?!焙淖友鲋^看向小橘。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以后你離那些智障歡樂多的修士遠(yuǎn)點,這兒已經(jīng)有個歡樂多了,再來一個還要不要人活了?”狗子翻了個白眼,隨后想到什么似的,“對了,小橘,那些人要是沒死,但是被控制了,怎么辦?”
眾人眼神不善的看狗子。
狗子尷尬的笑著,硬生生的轉(zhuǎn)了話鋒,“這種情況不存在,畢竟妖靈嘛,有能力肯定一早把人害了。”
我聽出了狗子的弦外之音,用手一指狗子,隨后指向其他人,“你們幾個別亂來,要真有狗子說的情況,只把人控制住就成。要是你們幾個再鬧出人命,我可沒有靈石保你們了?!?p> “小氣勁兒!”
眾人分散準(zhǔn)備搜尋妖靈。
我扯著嗓子喊道:“這是小氣嗎?你們幾個要真敢亂來,進(jìn)幽地,我可不會去那破地方探望你們的!”
耗子拉住我褲腰往前走著,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你怎么這么啰嗦?走啦,找那玩意去?!?p> 我和耗子在鎮(zhèn)子里搜索著妖靈的影子,妖靈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一點影子都沒有。
月光灑在街道上,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中回響。
黑風(fēng)從未停止對樹的騷擾,那沙沙作響的動靜兒真讓我耳朵受不了。
耗子大步向前走著,時不時抽動著鼻子搜尋著妖靈的位置。
在耗子的帶領(lǐng)下,我們漸漸走向了石橋,我皺眉,“耗子,別找了,你行不行?。吭僮呔偷绞瘶蛄?。你嗅了這么久,到底聞到什么沒有?”
“這里滿是魚腐爛的氣味,我們沒被熏暈已經(jīng)算謝天謝地了好嗎?”耗子邊吸氣邊用手揉搓著鼻子。
“那你在這兒裝模作樣的嗅什么?”我猛然想起,這耗子之前可是害過我的,我指著耗子,“錦如,現(xiàn)在可是大敵當(dāng)前,你可別在這時候搞事情??!”
“我要是想搞事情,剛才就不會救你了好嗎!”
他剛才是救我嗎?
差點把我和妖靈一起送走好嗎!
耗子翻著白眼,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我只能根據(jù)腥味的濃度推測那玩意兒在哪兒。就這環(huán)境,連狗子也不一定能找著妖靈,你就別挑刺了,只管跟著我就是了。要沒找著,大不了再回來嘛?!?p> 耗子都這么說了,我還能怎么著呢。
只好跟著耗子唄。
耗子繼續(xù)帶著路,沒多久他就像是累了般,放慢了步子,在我身邊走著。
我見耗子走幾步便看我一眼,走幾步便看我一眼的,感覺十分不自在。
我手握住腰間的驅(qū)靈刃,有心想要激發(fā)驅(qū)靈刃的力量搜尋妖靈的位置,但又怕自己的力量與那修士不同,使妖靈察覺我不是那修士,導(dǎo)致計劃失敗。
我忍住動用力量的沖動,小聲的問身旁的耗子,“那玩意兒在附近?”
“來了嗎?”耗子一臉迷惑的看向我,“沒有啊?!?p> “那你干嘛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我沒好氣的瞪了眼耗子。
耗子癟了癟嘴,沉默許久,最終還是出聲問我,“你心口的傷,真的像小橘說的那樣,是為了幫妖靈導(dǎo)致的嗎?”
我雙眉一抬,“小橘和你說這個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值得宣揚(yáng)的事。”
“你心里還是會覺得不值嗎?”耗子扭頭看向前方,目不斜視,“為了一介妖靈,丟了修士執(zhí)照、獵異人的工作、沒了愛人、沒了親人還差點死了。”
耗子語氣從之前的好奇變成了失落,我看著耗子的頭頂,有些搞不清耗子為什么失落。
“你小子能別在我傷口上撒鹽了成嗎?”我一推耗子的頭,“后悔倒是挺后悔的,如果當(dāng)初我成熟一點,有計劃一些,不那么魯莽或許我?guī)熜忠膊粫溃嘧右材茼樌麖?fù)仇后被渡化?!?p> 我向前走著,發(fā)現(xiàn)耗子沒能跟上我的腳步,停下腳步回頭見耗子捂著后腦勺站定,呆愣愣的看著我。
“走啊,愣著做什么?”
“哦?!焙淖討?yīng)答一聲邁著輕快的步子向前走著。
我看著耗子的身影,搖頭笑了笑。
“我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的做這些傻事了?!焙淖雍鋈徽f道。
“什么?”我疑惑的看著耗子。
“因為你想積累大功德,加上你的思念,這樣你就可以重聚你親人的元靈珠,將他從混沌之地拉回來。我說的對嗎?”耗子得意的說。
我放慢步子,皺眉看著耗子,“這些你都聽誰說的?”
“封印我的人?!?p> “封印你的人還和你科普這個呢?”
“哪兒??!”耗子笑得十分得意,“那小子在封印我后,他的徒弟問他的話,讓我聽著了。好像是那小子的徒弟沒了,所以接各種封印騷擾人族的異族,想要以此積攢功德,救他沒了的那個徒弟?!?p> “不過我得提醒你,你要是也妄想著用這方法救回你師兄,那你就得做好再滅了他的心里準(zhǔn)備?!?p> 我皺眉,“為什么?”
“不是吧,猰貐傳說你也沒聽過嗎?”耗子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搖頭。
“算我蠢,居然還希望你這歡樂多知道些什么?!焙淖訐u搖頭。
耗子轉(zhuǎn)身一蹦一蹦的為我科普著,“傳說猰貐是最后一個承接靈主福澤而出世的神,力量奇高。因此在天界地位也很高,受到危的嫉妒。危時常挑唆二負(fù)針對猰貐,猰貐因生性溫和一直相安無事,直到猰貐又一次偷渡到人族地界,被二負(fù)危所擊殺?!?p> “靈主福澤承接者那可是天族對付其他幾族的王牌,他被殺可把天帝氣壞了。天帝下令處死了危,將二負(fù)拷在了十個兒子也就是金烏的住處,被金烏活活曬死?!?p> 耗子轉(zhuǎn)過身子倒退著著走著,“后來,天族找到了復(fù)活猰貐的方法,在復(fù)活猰貐的同時,也復(fù)活了一批天族死于第一次神魔大戰(zhàn)的戰(zhàn)將。這些神復(fù)活后要么精神失常,要么性情大變,一時間成了天族的心腹大患。”
“天族迫于各方壓力,不得不再次獵殺那些神,為此消耗了一大批神族。”耗子得意一笑,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蹦蹦跳跳的往前走著,“估計封印我的人也不知道這茬,否則也不會想著要復(fù)活自己徒弟了?!?p> 我眉頭皺得更緊了,停下腳步拉住蹦蹦跳跳的耗子,“你小子還記得封印你的人長什么樣嗎?”
耗子搖搖頭。
“那氣味呢?”我提醒著耗子,“滅你族的人身上的味道你時隔幾千年都還記得,封印你這么近的事情,那人的味道你應(yīng)該不會忘記吧?!?p> “那倆貨估計拿洛神淚之類的藥經(jīng)常泡自己,那味道都腌入骨頭里了。別說長相了,就連身上的氣味,我在第二天就忘了。要是沒被藥物泡過,你覺得按照我脾氣,我自由后不找他們算賬嗎?”耗子無奈的說。
我有些失落的指了指前方的路,“走吧?!?p> 我們邁動步子向前,耗子忽然來了句,“不過那小子穿的衣服我可記著呢,樣式與胡慶黑衣服下那件白色衣服的樣式一模一樣,不過顏色是紅色,特別騷氣的紅色?!?p> “穿紅色襯衣的人滿大街都是,這可說明不了什么?!蔽液鋈幌肫鹆耸裁?,一挑眉,“耗子,你看啊,我是沒可能害你族人的,畢竟相隔幾千年呢。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是其他人氣息和我相近,或者是你完全記錯了?”
“不可能!”耗子變得有些激動,“那味道就算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更不會記錯?!?p> “那要是有人用藥呢?”我試探著看向耗子,“你看啊,有人既然能用藥讓你忘記他的長相和氣息,同理,也可以靠藥物改變身上的氣息嫁禍給我?。 ?p> “你手上的可是靈兵,知道什么叫靈兵嗎?”
“不就是比一般武器多一絲靈氣的武器嗎?說到底還不是個死物,誰都能用的一個工具而已?!蔽一卮鸬美硭鶓?yīng)當(dāng)。
“你真是個歡樂多??!”耗子搖著頭,大步向前走著,壓根不想理我。
“不是,你什么意思?”我?guī)撞阶飞虾淖樱鞍言捊o我說清楚啰!”
耗子不理我,被我往肋下一夾,彈了他幾個腦瓜崩,“臭小子,說不說!”
“我說我說行了吧!哎呀,放我下來,討厭死了你!”耗子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