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猶如時空混亂的世界
天空中像棉花糖一般的云朵上,是一棟棟發(fā)著金光的高樓大廈。
空中有不少修士快速飛來飛去。
他們有騎著奇珍異獸的,有腳踏武器的。
我注意到還有一些是騎著掃帚的,還有坐著狗拉雪橇的。
更讓我吃驚的,居然還有不少汽車飛在天空中……
“讓讓,別擋道嘿!”一聲叫喊,讓我的目光從天空之上拉回了街道。
我身后有個身著古代小廝打扮的人,推著平板車招呼著我。
我呆愣愣地讓開后,再次觀察起了身處的街道。
這街道像是時空錯亂的產(chǎn)物
建筑那才叫一雕梁畫棟,比紫禁城還要氣派。
那些復古建筑門前有著光霧,那些光霧組成了字,像LED燈一般滾動著字幕。
在店門前,是穿著西服和旗袍的門迎。
他們一個個長得如花似玉,如果不是衣服的區(qū)別,我還真分不出男女來。
在街上的人們穿得才叫一個千奇百怪。
有穿獸皮的、有穿得像兵馬俑的、有穿得像是古代富家子弟的、有穿旗袍的、有穿西服的、還有不少穿著絲毫不亞于時裝模特的。
除了來往的人群,街上還有小販。
那些小吃攤看上去十分簡陋,讓我想起了學校附近的小吃攤來。
可他們擺在攤位上招攬顧客的食物,卻表明這些東西不簡單。
做好的食物看上去才叫誘人啊,與其說是食物倒不如說是藝術品。
這些食物不僅僅是好看,關鍵那香味更是將街道籠罩。
光是聞著這味道,就知道此味只應天上有。
街上還有著十樣雜耍。
聽著那些人的吹、拉、彈、唱簡直是一種享受。
最讓我意外的是,修士的雜耍,我從沒見過有人敢往身上點三昧真火的。
關鍵那修士還是用的七品三昧真火誒!
如果說一品三昧真火是灶臺上的爐火,那七品三昧真火就是玻璃廠的爐火。
上次我跨一品三昧真火就差點犧牲。
這修士身上燃著七品三昧真火,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在那兒表演呢!
我眼睛都快看直了。
這修士得是什么修為境界啊!
“請注意倒車,請注意倒車……”
一陣類似三蹦子倒車的聲音將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好家伙的,這聲音哪兒來自三蹦子啊,分明是那充當馬車動力的異獸發(fā)出的。
那馬車上有著一塊布,上寫著瞬達鏢局。
這年代還有鏢局呢?
不都已經(jīng)改叫快遞了嗎?
我歪頭打量著那輛車。
一穿著快遞服裝的修士,吁了聲,一偏腿跳下車。
他高聲招呼著,店面上寫著衛(wèi)家驛站里跑出了一個人和三只異獸來。
只見一只雪獅坐立在左,一大一小的熊貓坐立在右。
它們身后的墻,隨著出來的那人手揮動,發(fā)出了陣陣響聲。
那墻就像卷簾門一般卷了上去。
雪獅守著的那邊是空的,兩只熊貓身后屋子里,碼放著滿滿當當?shù)陌?p> 從那包裹所散發(fā)的靈氣看來,這里面全是寶貝啊。
我的腳不自覺地向那屋子邁去。
“你做什么!”粗獷的聲音從那只大熊貓的嘴里發(fā)出。
我這才驚覺,自己被那靈氣勾引著來到了倉庫前。
我咳嗽一聲,“沒什么,就看看?!?p> “盯什么盯,賊兮兮的,快走!不然揍你哈!”這椒鹽普通話是從小了好幾號的那只熊貓嘴里發(fā)出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打算轉身離去,目光卻被那穿著快遞服裝的男子所吸引。
那男子竟然伸著一只手,將一車的貨物全操控著漂浮在空中。
關鍵,那些貨物像是有腿一般,飄進了雪獅身后的倉庫。
我也能操控物體漂浮,可撐死就操控兩瓶礦泉水。
這可是一車貨物??!
還是一車靈氣十足的寶物。
就這么說吧,哪怕一礦泉水瓶蓋那么大的東西,只要有靈氣,那重量可比一輛轎車重。
這小哥至少得是二重金身往上的境界。
快遞公司果然是藏龍臥虎。
“我看你就是個賊娃子,敢上我這兒踩點,找死!”那熊貓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看向那大個熊貓,只見它將懷里的小熊貓一扔,估計是打算上手揍我。
但是吧,這家伙接下來的表現(xiàn),就像是智商欠費般。
它剛扔開小熊貓,打算沖向我。
下一秒就腦袋朝地,栽了下去。
像是種土豆般,頭直接陷入了地里。
就這,還在叫囂呢。
顯然,這邊的動靜引起了驛站的人注意。
原本在點收貨物的人,朝我走來。
他在我面前站定,在施禮時上下一打量我,“這位先生,請問來取快件的嗎?可有提貨碼?”
我尷尬地撓撓臉,剛打算解釋,身后便傳來胡慶的聲音。
“我說怎么穿過傳送法陣后找不著你了,敢情跑這兒來了?!?p> “喲,胡爺,多年不見,您老身體可安康。我家小少爺可時常念叨著您呢?!蹦求A站的人捻尊訣,客套著。
“安康,安康?!焙鷳c揮揮手敷衍著那人,“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去看小騰?!?p> 胡慶薅住我脖領子,直接邁開步子將我拖走,“你又不寄快遞,上這兒看什么熱鬧?走啦,走啦!”
胡慶將我?guī)У搅孙L四良身邊,隨后放開了我,“小子,別擺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胡慶白了我一眼,隨后看向風四良,“哥,我們住哪兒???”
“胡家?!憋L四良淡淡的說。
“啥!你說啥?胡家?”胡慶像燙著一般,連連否決風四良的提議,“不行!不行不行……”
風四良邁動步子,“這么多年了,你也該回家去看看了。”
“不行!我情愿住風……”胡慶上前拉住風四良,忽然意識到什么一般,住了嘴。
他一臉糾結,改了話鋒,“我們?nèi)プ【频?、客棧哪怕是旅館都行,你讓我回家,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風四良瞥了一眼胡慶,將胡慶的手揮開,“總不能為了害怕,不要家?!?p> 風四良再次邁動步子,胡慶一臉糾結的追了上去,“那家我敢要嗎?我前腳敢進門,后腳你就可以聽著嗩吶吃著席面了。”
我遠遠的看著胡慶拉住了風四良的衣袖,隱隱的聽見胡慶說:“哥,咱就別回去了吧。再說了,你不怕你舅舅又拉你相親去?別忘了,我爹他可一直想給你招個上門媳婦,延續(xù)風家香火……”
我極力地想要追上那倆人,奈何這里人實在是太多,搞得像長假時的旅游景點一般,沒多久,我就看不見風四良和胡慶了。
咱在這兒可人生地不熟的,這要走丟了,麻煩可大了。
我有些心慌地左右張望著,發(fā)現(xiàn)右側有一個高高的鼓架。
我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登高望遠,就算人多。我看不到風四良他們,他們也能看到我啊。
于是打算擠著人群往邊上去,剛轉身準備向路邊擠去。
就聽得哎喲一聲,有人叫喊著,“快快抓住它,抓住它?!?p> 我還沒看清什么情況呢,身子就被人推了一把,摔倒在地。
“少爺,已經(jīng)跑了?!?p> “那你們還不去追!要是抓不回青鸞,你們誰也別回來!”
“是!”
……
我揉搓手肘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是穿著非常復古,卻又非常華麗的男子,一臉兇狠地望向我。
他上下一打量我,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你是哪家的奴才,竟敢沖撞本公子!活膩味了是吧!”
我聽著這話,總覺得不舒服,但是吧,咱不占理,只好忍氣吞聲了。
最關鍵的是,小橘說過,這兒一個小孩境界都高過我,我可不想挨揍。
我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一拱手,“這位先生,我初來乍到,與友人走失,心中焦急,不小心沖撞了您,在此向您道歉。弄丟了您的東西,十分抱歉。這樣吧,您報個數(shù),我賠您,您看怎樣?”
“賠?”那男子莫名其妙的朝我吐了口口水,“我呸!我那可是青鸞,珍貴異獸,你這窮酸痞子拿什么賠!”
我擦著臉上的口水,火可就在心口燒著呢。
我壓著火氣,語氣沉了幾分,“先生,我好生與你商量賠償,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喲,哪家這么沒規(guī)矩,還讓奴才讀書的?跟我這兒咬文嚼字呢?”那男子扯起一邊嘴角。
我眼周微縮,用舌頭摩挲了一下大牙,哼笑一聲,“先生,咱有事兒說事兒,出言不遜可不是世家風范?!?p> “告訴你,我不僅要出言不遜,還當街弄死你這賤奴!”男子一副要動手的模樣。
“你大爺?shù)?!你弄一個試試!”我抽出了驅(qū)靈刃,“小子,現(xiàn)在可是9103年,一口一個奴才,真當自己生活在古代呢?”
說著我倆便斗在了一處。
其實也不算斗。
我只接了兩招便意識到,這混蛋的境界最少也是一重九品金身。
第一招,我勉強招架。
第二招,我便被其釋放的光霧擊飛。
剛一落地,那男子就打算朝著我心口再補上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那男子發(fā)出的光霧幾乎是瞬間到達,我壓根沒時間躲避。
小橘幾個可還躲在我懷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