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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帥傾城之這個殺手太可愛

顧家懸案 (二)

帝帥傾城之這個殺手太可愛 囈語大大 2794 2020-05-11 00:58:50

  顧慕死灰一般感覺這北平雖然是華麗喜慶也其實(shí)是灰暗暗的,就好像漂亮的戲服也沒有了顏色,好像躲開了這顧府其實(shí)卻是更加深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顧慕驀的聽見些輕輕的聲音雖然很細(xì)小不經(jīng)意的,但由于這里實(shí)在是過于清凈,或是說凄涼,所以很明顯可以聽見。

  顧慕?jīng)]有力氣抬頭,不知道是誰,也不想知道是誰,是誰又能怎樣?反正不可能是言綰,言綰最討厭咿咿呀呀的戲劇,不是自己請求從來不會來的。

  突然來人唱了句:“俊俏哥哥,為何事煩心?容小女子聽聽如何?”聲音清脆利落柔中帶著些堅定。

  顧慕立即抬眼看了看,沒錯,他猜對了就是沈言綰。

  此刻的沈言綰一身戲袍,卻與他的戲袍不相同,沒有那你多配飾點(diǎn)綴,袖口繡了荷花圖案,裙角也不是那么笨拙而是輕便的改成離地遠(yuǎn)一些的,柔一些的波浪邊兒。

  沈言綰頭發(fā)只用一只玉簪螺髻,顯得清新脫俗,臉上也沒有涂濃厚的白粉而只是點(diǎn)綴了些胭脂,點(diǎn)上了紅唇,艷麗動人。

  沈言綰看著顧慕,顧慕看著沈言綰。

  顧慕的心里好像開了朵春花一般,倏地一下綻放在心里,花朵降落還是有花瓣掉落的,騷動著心。

  沈言綰笑了笑,擺動著衣袖,衣袖長裙,曼妙身姿搖曳著,右腿輕輕抬起,伴隨著粉嫩的裙擺,衣袖掩面,任是任何人都會看直了眼的。

  顧慕仿佛看的見,周圍的灰暗,在沈言綰奔向她的那一刻,亮了起來。

  顧慕盡量克制著自己,在心中默念:我不配,我配不上她。

  沈言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怎么啦?咱們可是互相嫌棄組合,你要是頹廢了,我一個人撐不下去的?!?p>  顧慕翻了個白眼過去。

  沈言綰認(rèn)真的問了一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顧慕表情很復(fù)雜,他顯然并不想沈言綰摻和到這屢都屢不清頭緒的破事上來,一趟渾水!

  沈言綰又問了一遍,這次非常堅定,不容顧慕拒絕:“快點(diǎn)?!?p>  顧慕嘆息:“你這變臉比翻書都快,好,告訴你,顧家的那兩個大少爺死了,還要逼迫我調(diào)查?!?p>  沈言綰緩了緩:“那不如等胖子回來后,炸了顧府得了,這樣整個顧府都是你的了。省的這么麻煩?!?p>  顧慕:“……你怎么也學(xué)會了胖子的匪氣?動不動炸山炸地炸宅子的?咱們不能有什么平和的解決問題嗎?”

  沈言綰在定制這套衣服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這衣服上有個小掛件是一朵花,刻的極其精致,是那種艷麗的小芍藥花,像個小燈籠一樣,于是隨手把玩著,隨口說成:“那你不是不喜歡他們嗎?有什么辦法?那群混蛋沒一個好東西?!?p>  顧慕神情恍惚,沈言綰這么關(guān)心自己嗎?她知道的,她知道自己真的很討厭那群人還要討好他們的悲慘。

  沈言綰倒是沒怎么注意到,其實(shí)就算是沈言綰看見了,沈言綰也只會覺得是開玩笑,畢竟在北平提感情都是奢侈的,比北平最有名的飯莊都昂貴,比最厲害的西洋裁衣店都顯得奢靡的,曖昧是司空見慣的,當(dāng)真的都是不要命的,但是沈言綰是聰明人,就算對誰再信任也不會信這個的。

  沈言綰突發(fā)奇想:“正好,我這里正在排練著如何給張修厲來場戲呢,我還是有些時間幫你破破案子,省的你一個人氣出病來,那就沒人陪我逛街拿衣服了,那么多衣服一個人根本抬不過來。”

  顧慕:“……呃?那我應(yīng)該謝謝你?”

  沈言綰訕笑:“不客氣?!?p>  夜晚還是會到來的,陳墨香暫且在明月飯店住下了,她的作息規(guī)律就跟她人一樣死板,先得念對月念一大段詩,巧的是旁邊就住的沈言綰,沈言綰飽受煎熬,雙手拉著自己的發(fā)帶,捂著耳朵。

  夜色寂靜吞沒了整個北平,孤月倒掛,落于屋脊。

  張修厲的府上,沒有點(diǎn)燈,整個房間籠罩在黑暗中,張修厲占據(jù)了整張柔軟適度的床的一側(cè),用一雙手抱著雙腿,居然像個孩子一樣,一雙傲世一切的雙眼說不出的空洞。

  張修厲很小聲的說著什么:“救救我……救救我……”

  張修厲的眼睛里閃著凄涼痛苦,好像把自己困在什么地方,不會讓自己出來的,或是說舍不得出來的。

  張修厲著一身絲綢的睡袍,深藍(lán)色的睡袍緊緊的貼著肌膚,看的出,他滿頭大汗,沒有了白日的狠厲瘋狂,現(xiàn)在的他表情一臉的留戀不舍,恐懼蔓延到全身,張修厲眉心緊皺,蹙眉,眉下的星眸里在外面射進(jìn)屋子的微弱的光芒下可見閃著些什么東西。

  突然值班門口的守衛(wèi)聽見了屋內(nèi)張修厲的聲音,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就火急火燎的敲起來門,沒有張修厲的準(zhǔn)許,守衛(wèi)根本不敢踏進(jìn)張修厲的屋子一步。

  一個人敲門總是會招惹起其他的人來,于是值夜班的幾十個人都堆在了門口,不斷的詢問著。

  張修厲剛剛的恐懼又一掃而光:“滾,打擾我,想死?”冷笑著。

  門口的士兵們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下去,只得悄悄的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門口沒有了聲響,張修厲的睡袍的胸口處若隱若現(xiàn)著白色的紗布與黑夜的顏色格格不入,紗布上還陰著血。

  血色的光影印在張修厲的臉上,嗜血的笑容更加顯著燦爛。

  張修厲緩了緩點(diǎn)亮了電燈,在酒架上開了一瓶香檳,張修厲高挑的鼻梁貼近香檳瓶,一股醇正果香伴隨著酒的辛辣味,張修厲閉上雙眼,著迷的聞了聞,然后喊了句:“胡副官?!?p>  胡副官本來也是在張修厲旁邊的屋子里小憩一下,然后可憐的被小兵叫醒了,帽子都帶歪了,連滾帶爬的出現(xiàn)在張修厲的門口。

  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軍禮,問:“怎么了?大帥?”

  張修厲道了句:“進(jìn)來?!?p>  胡副官緩緩?fù)崎T試探著進(jìn)來了。

  張修厲歪頭:“剛剛的那個叫嚷的小兵,給我斃了?!?p>  胡副官很顯然是不知曉為什么的,但是張修厲的命令就算是摘星星摘月亮也得完成,要不然向上人頭不保。

  胡副官還是怯怯的低頭眼睛翻上去,只敢瞄著大帥:“您確定嗎?”

  張修厲點(diǎn)頭:“怎么你想陪他一起走?”

  胡副官搖頭,搖的整個腦袋都是眩暈的。

  張修厲突然嗤笑:“哦,對了,這瓶香檳給他陪葬吧,算是他護(hù)我有功的獎勵?!?p>  胡副官一種陰郁的恐怖感襲擊全身。讓他不由得瑟瑟發(fā)抖。

  張修厲又厲聲道:“把王參謀找來?!?p>  胡副官急忙點(diǎn)頭示意:“是?!?p>  張修厲在胡副官剛走后,將一張留聲機(jī)黑膠唱片放到干凈的唱盤上,緩緩解鎖唱臂,將留聲機(jī)的唱針緩緩放到唱片上,唱片里唱著西洋的音樂聲,顯得輕松溫柔。

  張修厲手指尖劃過桌面,隨之坐在了桌面上。

  不一會,王參謀來了,王參謀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面色潮紅,春夜寒氣過重,王參謀干咳了咳道:“大帥喚我何時?”

  張修厲居高臨下看著王參謀:“王參謀,我也是剛剛想起來,最近的郭帥哪里平靜嗎?”

  王參謀忠懇的說道:“還算平靜?!?p>  張修厲神色不舍惋惜:“哎,是嗎?我怎么聽說薛大帥手下的洋工廠昨天炸毀了呢?難不成是你干的?”

  王參謀嚇得頭頂冒了很多汗,躲避張修厲的目光時突然發(fā)現(xiàn)桌面上有張白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娘的生日,與張修厲的凌厲的字跡完全不同

  難怪今天張修厲這么異常,看來是張修厲的娘的生日也就是祭日。要知道張修厲的娘死的那天剛好是她的生日。

  雖然張修厲這個人狠厲,但是一般不會殺自己的手下,畢竟若是把手下都?xì)⒌?,誰給他賣命?

  剛剛聽說張修厲剛剛殺了個小兵,王參謀咽咽口水:“大帥說笑了。下屬沒有這個想法,也沒這個本事?!蓖鯀⒅\小心的看著張修厲,把視線從紙條移開。

  張修厲笑的張狂肆意:“哈哈哈,當(dāng)然我知道你也不會有這么大膽子?!?p>  王參謀也跟著陪笑。

  突然張修厲的笑容冷凝住道了句:“那你還不去查?干什么?打算我拿你頂罪嗎?”

  王參謀嚇得遠(yuǎn)離了張修厲一些,但是不敢動彈一下,只是低著頭。

  張修厲說道:“還不去?滾?!?p>  王參謀立即轉(zhuǎn)身,還絆到門檻上了,抖擻抖擻又連滾帶爬的摸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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