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人擅長修建大壩。
帝國的水利設施常年由水系大魔法師所掌控。
但,因為聯邦的沖擊。
這樣不便的措施漸漸淪為了落后的表現。
因此,土系魔法師和水系魔法師聯手在帝國主要的水流渠道上,建立了可以供帝國人民長期使用的大壩措施。
首先的預防,其次才是利用。
可以說,帝國人民從古至今都有著優(yōu)良的大壩建設經驗。
這是帝國的一項優(yōu)良傳統(tǒng)。
西里夫偶爾也在考慮。
既然男人都是來這個世界上辦大事的。
為什么不為帝國和聯邦兩個國家的邦交建立一座大壩呢?
雖然依舊是自己主掌的。
但還不是有利于使用它的人民?
西里夫默不作聲的想起了自己和瑪麗娜乃至胡特的交往。
這段經歷簡直是歷久彌新。
成為了西里夫心尖的一道坎。
他也沒有搞懂這二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做下的事,西里夫只能夠說不行。
簡直是完全不行。
明明是朋友關系,難道有那么一點誘惑,就可以隨便辦事了嗎?
帝國人一向是以忠誠而聞名。
現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誰能夠說和聯邦沒有什么關系。
簡直就是虎大王遇到了孫猴子。
被猴屁股給溜到了馬戲團。
只有被戲耍的份。
西里夫的國際狂想曲依舊在繼續(xù)。
帝國和聯邦到底應該怎么打?
但以西里夫一人之力未免太過自不量力了。
元老院還安生的呆在人民群眾的腦袋上。
聯邦的議會也經常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基層民眾。
聽說他們的明星十分的有名。
但只要一遇到政治家。
就只有被捕獲的命。
這不就是一個良好的作證嗎?
現代,哪怕是看上去還算是和平。
但真正的和平,為什么還需要禁咒級魔法師來撐起場面?
難道我和平了,他就不和平了?
或許這只是一個興趣?
世界簡直是充滿了爭斗的因素。
和平也只是一層一捅就破的水晶膜。
西里夫令人震耳欲聾的反復思考道。
魚走不出自己的塘子。
綠林里的野獸離不開自己生存的環(huán)境。
只有人才擁有了進入叢林和享受城市的權力。
團伙作案在國際舞臺上并不算罕見。
無論是誰。
只要有了隊伍和信念。
都可以稱作是團伙。
西里夫的年齡只能夠說是年輕。
登上舞臺都尚且不易。
何況是展露頭角。
所以,西里夫也只是喝了一口白開水。
來讓自己冷靜一下。
擁有武力的男人,才擁有強制執(zhí)行的特權。
西里夫修煉的道路還沒有結束。
帝國人從古至今都擁有稱呼自己為“學生”的良好品德。
西里夫總覺得這個稱呼同樣也很適合自己。
他本身就是一個帝國的魔法師學徒。
什么時候能夠進化成魔法師。
那還得看他畢業(yè)時的成績。
雖然帝國人現在很流行資格證這么一個說法。
但硬實力永遠比軟實力更加的受到帝國男人們的推崇。
所以,只要西里夫自己滿意了。
那他就是一個優(yōu)秀的魔法師了。
其他的并不重要。
學到多少,用上多少。
自然能夠帶領他走向更加廣闊的世界。
小流終究會匯入大川。
在大川之中傲游,是每一個帝國男人的夢想。
西里夫暫時只能夠把它當做一個長期的目標。
什么時候自己才能夠再進一兩級?
考慮到了自己在學院里吟長的教學任務。
西里夫總覺得自己似乎并沒有抓住根本。
比如說:圖書館。
只要自己瀏覽過一遍了。
為什么不算是學到了呢?
難道是考試?
明明就算是一起考,通關的方法也不一樣。
所以,西里夫堅定不移的相信,自己或許可以忽略掉考試,自主尋找升級的法子了。
圖書館里的書。
到底可以為西里夫提供多少種,自己尚且可以得到的平級魔法?
大火球術,和點火。
是目前西里夫唯一學到了的攻擊類魔法。
其余的。
都只能夠算是輔助。
特別是魔法盾。
雖然方便了防御。
但就和起罐子的刀一樣,還缺乏體系。
圖書館。
就像是一個多種多樣的魔法提供機構。
只要想的到。
西里夫就沒有怕過找不到的。
但是,到底應該學習哪一方面的知識呢?
還是火系的嗎?
難道魔法盾還有火系的?
也不怕把自己給點燃了。
西里夫對于自己的想法付之一笑。
書本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這句話相當的富有哲理。
西里夫現在站在學院的大堂里,卻似乎總也找不到真正的方向。
難道知識也是有關卡的嗎?
人類的進步是否真的就像是上一座高山一樣的,一步一步。
西里夫總覺得應該并不只是這樣。
應該還有更為顯而易見的標簽。
對的。
永遠是對的。
正確的,一定是顯而易見的。
把舌頭饒了一個彎子給自己綁上了。
到底還有什么用。
它不會是一條好的舌頭。
西里夫試圖抓住自己想要進圖書館的根本原因。
或許是找到一本適合自己的好書。
“有好處為什么不干?”
西里夫試圖以暗示的語氣,來替自己鼓起勇氣。
他的心里剛有想法就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畏懼。
這可能來源于人類對于成長的抗拒。
或許圖書館里有著對于西里夫而言至關重要的東西。
所以才會讓他的期待變成畏懼。
這到底意味著什么?
缺乏意味的日子,足以讓剛剛流淌出來的泉眼倒流。
只要發(fā)現了生命中不截的源動力。
任何人都敢為此而付出全部的努力。
西里夫到底應該在這么一個應該發(fā)掘的地點里,尋找出幾份寶藏?
才能夠繼續(xù)在學院巴掌大的地盤里,生存下來?
沒有朋友的日子并不好過。
一個人的計劃總是缺乏別人來進行監(jiān)督。
西里夫雖然自我感覺還算是不錯。
但是。
這樣的自信到底在別人的眼里,值了多少的帝國幣?
執(zhí)行之人和布置之人,終究是不會是一樣。
執(zhí)行的在最后一步,大可以隨意。
但布置的人,卻必然要完成自己的任務。
西里夫既樂意為自己布置計劃。
亦樂意為自己執(zhí)行主張。
所以,對于“入侵”圖書館的計劃,他還在反復思考。
這并不是一件令人著急的事項。
只要找到了。
他就必然可以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