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一向是人類崇拜的榜樣。
但不是誰都能夠成為一名英雄的。
西里夫在學(xué)院里的日子。
只能夠用一句個人英雄主義來稱呼。
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他現(xiàn)在很缺乏朋友。
但是。
社會上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稱之為朋友。
還有敵人。
即便是以前關(guān)系與西里夫相當(dāng)不錯的胡特,亦或是瑪麗娜,都不能夠說不算是敵人。
他們或直接,或間接的傷害到了西里夫。
這就是敵人。
理由再多,還是這樣。
西里夫要是再見到他們兩個,別指望他還會有什么好臉色來對待。
西里夫也是一個兇殘的男人。
雖然,他應(yīng)該還是很有節(jié)操的。
會辦事的人,也會生活。
學(xué)院土老冒之西里夫,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塊地方呆了如此之久了,卻依舊是沒有明白這塊地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樓子依舊是和外面一樣的平板樓,魔法師的長袍哪里都是一樣。
魔法塔稍稍特殊了一些,但是個頭未免又太大了。
難道真的是一頂魔法帽嗎?
西里夫微妙的看向了自己長袍之后的兜帽。
發(fā)現(xiàn)。
正規(guī)的魔法師和學(xué)徒們唯一的差別,似乎也就是這么一頂帽子了。
魔法師們的帽子更加的寬大。
并且還有著一個尖。
西里夫身后的,也就是只能夠套住自己的腦子。
哦,對了。
還有上面的紋飾。
想起了帝國之刃佩戴上,或者說紋飾上的銀蛇。
西里夫異常痛快的當(dāng)做了一種提示。
這應(yīng)該也算是特色吧?
沒有特色的地方缺乏人類的喜好。
西里夫總覺得自己要是真的閑來無事,不如尋找一下這么巴掌大的一塊地方,還保有的特色吧。
也就是這塊地方,人文交流,地方水土,乃至生活的方方面面的源頭,或者是根源。
也許是棟建筑物,也許是一樣魔法產(chǎn)品,也許干脆是某一個人。
西里夫的嘴角微妙的笑了起來。
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問題。
隨后,他又躺下了。
西里夫很喜歡這樣平和的日子。
有的時候,人之所以愛好反抗,純粹是因為有人破壞了他的日子。
他一定是有著一段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的經(jīng)歷。
這樣的事情。
其實未必是罕見。
像是醫(yī)院。
很多人都能夠切實的感受到其中的苦痛。
但。
說是醫(yī)院帶來的。
卻又未免有些太不合實際了。
躺倒在了草坪上。
西里夫的腦袋里一時浮現(xiàn)連篇。
他的寢室里,或許缺少一份關(guān)于時事的報紙。
這樣可以讓他的日子過得更加充實一些。
但是,應(yīng)該把它擺放在哪里?
也許就是架子上。
泛黃的報紙才稍微有一點歷史文化的氣息。
西里夫總覺得自己日常看的報紙,簡直是太缺乏這些了。
就像是熏肉一樣。
木料越好,味道越是香醇。
西里夫總覺得自己的生活中,缺乏好的木料。
有的時候,不夠熏人才是無法保住性命的主要原因。
比起國仇家恨,西里夫更加的注意個人榮辱的問題。
追夢的人,總是最為光榮的人。
知道恥辱的人,才能夠擺脫別人對于自己的控制。
50分雖然不多。
但卻是一個剛剛好。
想起了自己開學(xué)時的那幾門不合格。
西里夫微妙的覺得,自己更加應(yīng)該注意分數(shù)。
什么是扣分。
什么是加分。
難道分數(shù)毫無意義嗎?
總覺得這也是一個關(guān)乎命運的問題。
就和人的長相一樣。
美與丑,高與低,愛與恨,悲與憐,追求與逃避。
模糊的詞匯才構(gòu)成了藝術(shù)。
仿佛是帶著光暈。
是分數(shù)升華了以后,帶來的東西。
模糊就像是原子核。
你數(shù)不清楚其中的具體個數(shù)。
但可以帶來許多感官上的享受。
課本就像是一個量尺。
用自己的知識與課本上的知識相互比較,你才能夠知道其中的差距。
但是準確度,卻是世界決定的。
近年來,每一個男人都有了推崇“人定勝天”的道理的打算。
可以說,人也可以影響知識。
就像是魔法。
要是我們刻意去改變身體上的某一個部件。
醫(yī)學(xué)也會隨之改變。
要是我們把地球轟塌了一半,萬有引力還有什么用處?
沒有什么東西是不會改變的。
要是把知識當(dāng)做了大腦。
改變來臨之時,必然會隨著改變而崩塌。
人的接受能力是有限的。
就和人類的感官是一個道理。
視野所及之處,必然是無法看見的地方。
即便再怎么延伸。
也總有未知的地方。
要是一個你十分討厭的人,第二天變成了你喜歡的模樣。
你也會喜歡上他。
但還是昨天的那一個人。
西里夫的腦袋里仿佛是有一條蚯蚓在反復(fù)的鉆來鉆去。
邏輯線相當(dāng)?shù)膯我弧?p> 但男人哪里不是一根直腸子。
自從有了知識來武裝頭腦以后。
人類都迷失了本來的“自我”。
這在魔法師的群落中相當(dāng)?shù)闹旅?p> 它決定了你到底能夠記住幾個魔法。
要是強行突破,你可能會因此而炸掉了自己的腦袋。
這簡直像是一個笑話。
但反省的確能夠令人提升。
西里夫感覺自己腦電波受到干擾的狀況似乎已經(jīng)減輕了。
至少沒有原來那么頭疼了。
有的時候,即便是他人再怎么理解你。
過分的追求,依舊是會令別人厭惡。
這簡直是在考驗?zāi)托摹?p> 但耐心是一定會被人用干凈的。
能力只是會辦事。
但事情,無論怎么處理,都是這么樣的一回事。
要是把能力從人類的肉體之中解剖出來。
變成是一臺機器。
那么。
無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似乎都能夠在這樣一個社會里,客觀的存活了。
說起了“機器”。
西里夫想到了魔法學(xué)院里并不算是復(fù)雜的魔法土偶。
自己似乎也被聯(lián)邦人的考慮給帶歪了。
比起一臺“機器”。
土偶的可能性似乎更加的大一些。
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打算去圖書館混書本的考慮。
西里夫頓時用一下午的時間,理解了自己接下來應(yīng)該有的計劃。
要不就去圖書館吧?
將自己手旁邊的奶茶扔進了垃圾簍里。
西里夫翻起了身來,趁著圖書館尚未關(guān)門。
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