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來了”方糖微微驚訝的看著姜云柔和秦紀,劇組開機是保密的沒有向外界透露過,這兩人的消息也太準了吧。
“哎呀,糖姐,怎么知道的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們是為了看你飆戲才來的”姜云柔嘴角掛著甜甜的笑。
一邊的秦紀無語的看了她一眼,他忍不住的想女人真是善變。
“糖糖,你就安心拍戲吧,把我和姜云柔當成你的助理就好了”秦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他悄咪咪的看了眼姜唐,心里冷笑:小白花啊,菜里涼。
姜唐亦是如此,他與秦紀暗中爭鋒。
“哎呀,方先生,真是好久不見啊”秦紀瞇著眼睛看他。
“呵,是啊我一直和糖糖在一起,是挺久沒有見過你了”,是個人都能聽出他言語中的炫耀。
姜唐伸出手一把拽過他,表面上是有好的握手,實際上:
“糖糖,糖你妹啊~傻逼!”,他壓低聲音嘲諷道。
秦紀咬咬牙,他湊到他耳邊說道:“我從小和糖糖一起長大,連她穿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我都知道,你算哪根蔥!”
姜唐先是愣了幾秒,隨后他揪住了秦紀的衣領(lǐng),目光兇狠。
秦紀毫不畏懼,可突然他的表情變了,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裝什么裝,你這朵大白花!”
“對不起,你先冷靜一下好不好”秦紀輕聲道歉,他微微低著頭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姜唐一愣,這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姜唐”
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姜唐渾身一僵,糟了,上當了!
他趕緊松了拉住秦紀的手,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方糖,心里早已經(jīng)慌亂如麻。
方糖淡淡的看著兩人:“你們在做什么?”
旁邊姜云柔幸災樂禍,她用綠茶專有聲音說道;“你們怎么可以打架啊,大家都是好朋友不是嗎”
誰跟你好朋友!兩人同時在心里回答道。
“不解釋一下嗎,你們兩個”
面對著方糖的低氣壓,整個劇組沒人敢說話,除了當事人,其他人皆是吃瓜群眾。
他們驚訝的是兩位帥哥出眾的外表,接著就是方糖的桃花運。
“方糖小姐的桃花可真好啊,你看那帥哥,多好看啊”
“說什么呢!她只能是我原白的!”,初晨兇巴巴的喊道。
“糖糖,是我不好,和他發(fā)生了些小口角”秦紀小聲的說道,他眼睛水靈靈的,泛著柔光,眼底還有些微微紅。
姜唐瞪著他,這人的等級可比姜云柔那綠茶高多了!
姜云柔有些佩服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家伙等級這么高。
看看這小眼神簡直是我見猶憐,他肯定是知道了方糖喜歡什么類型的,畢竟從小到大,方糖對這種柔柔弱弱的眼神根本沒有抵抗力。
姜唐咬了咬唇瓣,他能感覺到方糖在看他。
“崽崽?”
姜云柔和秦紀連忙看向他,眼里皆是不可思議,崽崽?!
“別咬了,嗯?”,方糖嘆了口氣,捧住他的臉,看著他的唇瓣,都已經(jīng)咬紅了。
姜唐心里也是一愣,他表面上卻依舊緊張,委屈,還別過臉不敢看她。
方糖一時有些慌亂,她看向秦紀無聲的說了句抱歉。
然后就拉著姜唐走了,只剩下原地發(fā)愣的姜云柔和一臉陰沉的秦紀。
誰說他等級高,等級高的明明是她身邊的那位。
秦紀目光忽明忽暗,他知道這個人對方糖來說很特殊,看到他,身邊的姜云柔完全可以忽略,不用擔心。
“疼不疼啊……”,她問他。
“……唔,疼!”
工作人員:……tmd!不就紅了一點嗎,怎么就疼了呢!
“好了好了啊,不疼了”,方糖摸摸他的臉,眼里有了一種名為心疼的情緒,這讓姜唐很受用,這也是他一直想要的東西不是嗎。
“方爺!糖姐!導演喊你們拍戲!”
他們兩對視一眼,默契的走向前去。
“第一場,原白受欺辱,action!”
“你為什么不去死!”,女人穿著一身破爛的紅裙,嘶啞著嗓子吼道。
小原白不知所措的站著,眼里還有他一輩子都會厭惡的東西,眼淚……
方糖怔了怔,要是她演該有多好啊……她一怔,看清眼前的景象。
方糖呆了,這不符合上帝的規(guī)則啊,還有這騷操作?!
畫面一轉(zhuǎn):
“原白啊原白,你媽就是一個小三,狐貍精!”
“你和你媽一樣,也只配做……仔細瞧瞧,你長的好不錯”
“要不好好伺候伺候我們兄弟”
一群富家子弟輕佻著說道。
而原白則像是一個破布娃娃,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
……
“你干嘛!人拍戲呢!又不是真的”,祁律趕緊攔著姜唐,這人給他一種,他下一秒就會沖上去的感覺。
姜唐咬著牙,怎么突然又換回去了,他惡狠狠的盯著那幾個欺負她的人,恨不得活刮了他們。
……
幾個人見方糖如此無趣,也就不在管他了,搖搖晃晃的走了。
過了許久,原白才從地上爬起來,他身上都是血,藍白校服上沾了血,仿佛是圣潔的東西被污染……
他無神的走向家去。
家門口,一群人在催債,叫罵聲,重重的敲門聲……
原白瞳孔皺縮,他僵硬的站在那里,不敢回去,也不敢動彈。
導演組的人靜靜的看著屏幕上的一切,他們不敢呼吸,怕是打亂了他們。
“虎哥!快看,是那女人的小崽子!”
一個人指著原白,原白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跑,趕緊跑,越遠越好。
可他也只是一個孩子怎么能抵得過幾個兇神惡煞的大漢。
原白被抓住了,被他們鎖在偏遠的舊倉庫里。
“你媽也真沒良心,自己的兒子都能隨意拋棄!”
“還有你那后爹,那么有錢都不知道出點錢救濟你媽一下!”
聽著他們的嘲諷,原白只是低著頭,默不作聲,頭發(fā)遮住眼睛,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如今他身上全是泥巴血跡倒也不用擔心會被看上什么。
他覺得自己的一生真是可笑!
“老三,再去找那個女人!”
名為虎哥的大漢,帶著幾個小弟離開了,原地只剩下原白和兩個人。
他們無趣的喝著酒,看著原白。
一個人走向他,用腳踢了踢他:“你TM是個啞巴嗎連話都不會說!”
見原白不說話,他腳下越來越使勁,直到原白嗚咽一聲倒在地上……
外面,姜唐猩紅著眼睛,祁律在后面死死地抱住他,否則,臺上的那幾個人還能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