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過這種情況?
那就是,正當(dāng)你追劇追到快到結(jié)局的時候,停電了,等電來了,他已經(jīng)結(jié)局了。
寒笑笑再睜開眼,心情很復(fù)雜,好想再睡個回籠覺,在夢里把過程補上,然依稀察覺身邊人將停下動作,將目光都投向了她,便只能放棄。
“清風(fēng)?”將將在夢里追劇的某個人還有些懵。
傅衡之面上一愣,心中一緊:“你……”話至喉頭又吞了回去。
到底不忘收了指著承夜的長劍。
“啊,不是,”寒笑笑揉揉眼,“是徒弟啊?!?p> 她摸摸半點不見亂的長發(fā),憨憨一笑:“弄錯了弄錯了?!?p> “衡之,你回來啦~”寒笑笑道,一雙桃花眼溫潤帶笑,因是初初醒來,嗓音帶著些啞意,加之琥珀色眸子里滿是溫和色,意外的撩撥人心弦。
傅衡之神色怔愣,隨即半垂了眼簾,似尤有心事不肯明。
寒笑笑當(dāng)下也沒提,清了清嗓子,同承夜打了聲招呼。
在之前山林中練習(xí)描魂筆法術(shù)之時,便已然想好了,誰都不是三歲大兩歲小了,這點莫名小氣不提便罷,若是傅衡之愿意說起,那便就此說說清。
他愿意說,她便愿意聽。
若是不愿,她憋不住了,就找個機會說一說心事,同樣說說清,省得之后再出現(xiàn)這樣情況,一來二去兩個都不痛快。
或不說也無妨。
她想得明白,她也不過是個外來者,參與不了傅衡之這樣人的曾經(jīng),此后呢,也參與不了他的今后,頂多是占個十來日的過客,修者歲月長長,之后就會淡忘了。
或許也當(dāng)下也沒記,不過順便搭個伙,一道闖關(guān),就她一廂情愿……到底還有自知。
唉……且不提,說到底,她是要回去的。
容不下,就沒那心思去勉強容下。
忽然有些悵然,遂低垂了眼眸不去看他,眼角余光卻見許多十分眼熟的白色碎片,四散在一旁青草地上。
寒笑笑愣了愣:“臥槽?!”一瞬間精神了。
“我的手辦嗷!”
這人很沒形象的一起又一蹲,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撿,內(nèi)心的小人跌坐在地,汪的一聲便哭了。
心痛到無法fu息。
逃過了熊孩子的毒手,卻還是沒有逃過心愛的手辦碎成渣渣的命運。
她捧著自家珍藏的小傅衡之手辦碎塊,面色頗為狠厲地看向獨獨在場的二人,道:“說!誰砸了我的手辦,出來受死!”
傅衡之一愣,眨眨眼,約摸是不明手辦為何意,但見寒笑笑寶貝似的捧在掌心的泥人碎塊,當(dāng)下明了了,隨即端正姿勢,語態(tài)乖巧道:“不是弟子,弟子沒有?!?p> 寒笑笑聞言,就將目光移向承夜。
后者同樣眨眨眼,“不知道,不是我?!备蓛艏兂旱哪垌鴿M滿的茫然。
同樣是乖巧又無辜的模樣。
寒笑笑陷入沉吟,片刻將手辦碎塊又揣回了乾坤袋里,妄圖哪日得空,將小傅衡之又粘回去。
末了起身理理衣擺,打算又爬回客棧睡個回籠覺,腦中想著,左右還未開始試煉,無事,留再夢一夢真人版過程,興許還有個后續(xù)呢。
傅衡之見此,沉默著看了一眼承夜,后者抿著唇未說話,隨后,也同她一道走。
然寒笑笑沒走兩步,便就僵著神情停下腳步:“等等,不對啊,這是哪里?”客棧呢?

非吟
忙,累,眼皮打架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