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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世獨(dú)寵

第十七章:愿你不成我敵人

重生之錦世獨(dú)寵 鼠殼粿 2355 2020-05-22 20:45:52

  她們都離開后。

  “你為何不道言語?”黎錦瑟本想忽略掉那張,一直不忍移開的臉,可終還是開了口。

  既然想問,為何要沉默?她終還是不懂男人的心。

  忽想起,曾經(jīng)她最得意的手下,愛上一個(gè)男人,而她將那男人殺了。

  不知此時(shí)她可還恨自己?她怕是也不在世上了。

  是內(nèi)疚?還是痛苦?其實(shí)她不明。

  “娘子聰明伶俐,夫君只配崇拜。”代臻南笑著回答,確實(shí),他以前只知她身份不簡單,卻也從未真正去了解過。

  當(dāng)初她離開了半個(gè)月,又回來找他,自己也不曾問過什么,只當(dāng)她是自己的女人,一輩子護(hù)心上便是了。

  這幾天,他是徹底顛覆了對(duì)她的所有認(rèn)知,她也不是一無是處,反之她不單與眾不同,武功怕也是差他不多。

  “你倒是會(huì)說話,嘴也甜。”本是該拿代臻南洗涮一番,可黎錦瑟卻是一副憂心忡忡模樣,孩子還小,傷到了他就糟了。

  放去手中圓扇,不安也盡在語氣里若現(xiàn):

  “咱們以后這日子怕是有些鬧騰,李光棍少說也是個(gè)地頭蛇,這兩天竟如此靜悄悄,這可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奏?!?p>  “那娘子怕嗎?”

  “呵!”黎錦瑟捻指拂去代臻南發(fā)梢上的樹葉,吐氣幽蘭,唇瓣微揚(yáng),輕描淡寫一般啟唇:

  “娘子?。≈慌聼o權(quán),可這人啊!倒是無人能令娘子動(dòng)搖。”

  是?。?quán)就是天,天塌了,還有什么可談?

  前世的目中無人,狂妄霸道,更是不將任何人放眼里,可最后還不是被自己寵愛一生的徒弟,給狠狠地?cái)[了一道,落了個(gè)尸骨無存。

  這事一想起,倒也是鬧心得很。

  “權(quán)?好熟悉的一個(gè)字,今天若無娘子提醒,夫君怕是不記得了?!贝槟仙畛恋哪抗鉁粼诳臻熀诎道铮Z調(diào)也是驟然沉下。

  權(quán),是乎是對(duì)自己很重要的東西,可為何他將它弄丟了?

  “怎么?你記起了什么嗎?”黎錦瑟凝視著代臻南,心中便是一喜,她的藥起作用了,也該如此,不然,要了她那么多血,沒點(diǎn)回報(bào),可不行。

  “沒有,就是覺著有些熟悉,腦袋疼得不行?!?p>  “很疼嗎?”黎錦瑟冰冷的模樣,不禁也柔和了許多,難怪自己對(duì)他感覺不同。

  原來都是天涯淪落人,也該惺惺相惜。

  “嗯!娘子,夫君……”代臻南扶著額,此刻他的頭不單疼厲害,就連身體里似乎有無數(shù)蟻蟲啃噬,讓他難以忍受,吐了口血,便暈死過去。

  “哎……”黎錦瑟本想再問些什么,還未來得及開口,他卻暈死倒地。

  “爹爹……”倆孩子見狀嚇得跑到代臻南身邊,緊緊抱著他,望著黎錦瑟不敢聲張。

  “寶貝,不用擔(dān)心?!崩桢\瑟不慌不忙拿出繡帕,低下身子,用指尖沾了些代臻南嘴角殘留的血漬。

  再用繡帕擦拭,望著染了血液的繡帕。

  她心里不禁對(duì)這個(gè)男人產(chǎn)生了幾分新鮮之感,緊緊地盯著暈死過去的代臻南,他竟能與此毒共生如此多年?

  這男人的內(nèi)力雄厚到她無法預(yù)估的地步,若他醒來,誰能成為他對(duì)手?與之匹敵?

  可怕。

  “娘親會(huì)將爹爹治好,你們?cè)陂T外等著,娘親配藥去?!崩桢\瑟將代臻南抱住,捏住他的手腕,他脈搏平穩(wěn),氣息均勻,根本無法查出他是中了毒。

  此毒實(shí)在陰邪,她練毒一世,竟不曾見過,連她血液都解不了的毒。

  代臻南雖吐出毒血,可他的五臟六腑恐怕被腐蝕到,想來也是該多下功夫了。

  望眼觀去,何人能給他下此毒?又是何人配得出此毒?除了她,怕是無人能及。

  代臻南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竟能讓她如此幾年似一日般,廢盡心思想除去他?這可就有意思了。

  這場(chǎng)暴風(fēng)雨來得可真要讓人酣暢淋漓,過足癮了。

  回到寢房。

  黎錦瑟不再配藥,以代臻南如今虛弱的身體,根本不能下猛藥,此毒陰就陰在,中毒者五臟六腑俱損,身體也不會(huì)產(chǎn)生抗拒。

  毒素會(huì)慢慢腐蝕中毒者的身體,繼而將他控制成傀儡。

  拿起匕首將自己受傷的手腕又下一刀,血液滴進(jìn)代臻南蒼白的薄唇上,他唇瓣微動(dòng),她不知他是否能聽得見,俯身輕道:

  “代臻南,此生不求你,記住我對(duì)你做的一切,只愿將來你不成我敵人?!?p>  若他成為自己的敵人,她的復(fù)仇之路,將大難重重,原主可真是個(gè)傻子,如此非凡的男人,在她眼中竟意一無是處。

  “娘子,別離開我,我冷……”代臻南迷迷糊糊中呢喃一語。

  “不離開你,安穩(wěn)睡吧!醒來就好了?!崩桢\瑟溫柔的為代臻南擦去唇瓣的血漬,他雖是喃喃一語,她卻聽得很清楚,捻起被子為他蓋好。

  離開?倆人只是湊日子,何來誰離不開誰一說?

  李家

  “李哥,我也就剩下您能仰仗了,您可莫要讓妹子受了委屈?。 崩杷呖藁四?,這次她可是下了重本,將繡帕里的銀子,放于桌子。

  她要的不是那賤人離開,而是她死。

  “黎婆婦,你這心思李哥明白,回去吧!”

  “好好好?!崩杷咭娎罟夤饔行殡y,但是也沒拒絕她的銀兩,心中還是泛起了一絲興奮,出門離開。

  “大哥,你不是說會(huì)為我平氣嗎?為何?沒有動(dòng)靜?”李光棍的目光斜落在,幔簾后的肥胖身子上。

  他怎會(huì)不明黎水沁心思?借刀殺人,她可真是費(fèi)盡心思。

  那他來個(gè)順?biāo)浦塾泻坞y?

  “弟?。∧惴判?,這倆天便能知曉,大哥雖沒什么良謀好策,卻能解了氣,除了代臻南和黎錦瑟,這女人如衣服,又何怕沒得穿?”里正油膩的嘴角忍不住一裂。

  從李光棍的傷來看,便知賤婦不是個(gè)容易對(duì)付的人,那自己也能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能將他們玩弄與掌心。

  這場(chǎng)貓捉老鼠,他既不是貓來也不是老鼠,他是老狐貍。

  “那弟弟可要看個(gè)認(rèn)真?!崩罟夤骱芎玫膶㈧鍤怆[匿,聽聞那賤人,竟還大搖大擺地招了幾個(gè)繡娘,而那些人竟敢當(dāng)他作沒有的?

  該死的里正,甜的也嘗,辣的也吃了,竟還敢來吊著他。

  哪怕是事情暴露與他無關(guān),里正老奸巨滑,怕也是在暗暗為自己謀好后路,那便給他來個(gè)萬丈深淵。

  “哼哼……”里正冷哼兩聲,目光似狼泛著幽光,撮了撮粗硬的胡須,又是抱起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小珠。

  走之前還給了李光棍一抹挑釁的笑意。

  在床的廢人,能將他怎樣?哪怕以后好了,那也落了殘,他不能如何。

  這個(gè)小珠,膚白貌美,留著給殘廢之人,也是浪費(fèi),倒不如他來替他完成這閨房之樂。

  “你是不是也在嫌我無用,想跟了里正?”李光棍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單去了女人,沒了銀子。

  這綠帽子戴得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

  氣煞我也。

  “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鬼,賤婦不敢?!彼m不是妓院女子,但也好不到哪去,此生將他伺候好,自己的日子才能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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