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四這種生物是完全不知道臉皮是什么東西,吊兒郎當?shù)淖哌^來,大大咧咧的說,“行啊,小師叔,下手夠快的啊?!?p> 余詳被徐四揶揄的目光搞得老臉一紅,“去去去,一邊玩去?!?p> “不給大家介紹介紹,咱家小嬸嬸是誰啊,哈哈哈?!毙炖纤恼f的陸玲瓏都沒臉見人了,整個人都藏進余詳懷里。
但徐老四是誰,眼睛尖的很,“哦呦,這不是我們的冰雪女神,陸玲瓏嘛!”
陸玲瓏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跺了跺腳,一溜煙跑了。
徐老四一把挽住余詳?shù)募绨颍v兮兮的說,“小師叔,可以啊,這才幾天啊,就把陸老的孫女都拿下了,功力深厚啊。”
余詳想都不想,拉住徐老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個漂亮利落的過肩摔,徐老四跟大地母親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瑪?shù)?,忘了,小師叔不喜歡男人碰他?!毙炖纤陌到惺?,這個虧吃的有點憋屈。
“我下一場對張靈玉,我就不參加了,十師兄非常希望跟你進行一次對決,我也不想在玩這種過家家的游戲了,你做好準備。”余詳跟張楚嵐說,經過層層選拔,明天上午比完的話,下午就能進行決賽,張靈玉要的是天師之位,張楚嵐要的,是天師府的秘密。
張楚嵐看著余詳?shù)谋秤?,腦子里思緒紛飛。
徐三笑著狼狽的徐老四,但話里很嚴肅,“他實力怎么樣?”
徐四一掃之前吊兒郎當?shù)哪樱碌艨谥械哪嗤?,“強,很強,我根本沒有反抗能力?!?p> 徐三動容,他猜到余詳實力不弱,但沒想到強到這種地步,看來要對天師府重新定義了。
徐老四默默的回憶著,余詳抓住他手腕的瞬間,簡直比鐵鉗還要牢固堅硬,有那么一瞬,徐老四以為自己的手腕就要斷了,那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卻讓他這個后天巔峰的異人無力抵抗。
...
“老張啊,這次看來我們這個親家是結定了啊,哈哈哈?!标懼旈_懷的大笑,老天師被他吵得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怎么,你看上我們天師府的哪位了?”坐在輪椅上的田晉中沙啞的說。
“不是我看上哪位了,是我孫女看上了?!标懼敿m正田晉中的說法。
“玲瓏看上靈玉了?”田晉中大奇,陸謹老兒整天一副天老大我第二的樣子,整個天下也就老天師能讓他收斂,陸謹可是對張靈玉絲毫不假以辭色的。
“呸!就張靈玉那小子,我能看上他?”果不其然,陸謹直接唾了一口。
“老天師那小弟子,跟我孫女可是情投意合啊,哈哈哈?!标懼旈_心的像個小孩,叫嚷著讓道童上好茶。
“你這老小子,在里屋就聽見你在這鬼嚎,怎么著?得手了?”老天師笑著走過來。
陸謹哼著小曲,一臉自豪,“那可是,也不看看我孫女是什么人,多可愛的小女,余小子看不上就是他瞎了眼!”
老天師真看不慣陸謹這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讓孫女用美人計,還這么一副驕傲的樣子,真特么不要臉!”
陸謹被老天師嗆得老臉如便秘一般,連連咳嗽了幾聲,田晉中樂的大笑。
“老張,話不能這么說,這都是兩廂情愿的事情,這叫啥,這就叫緣分!誒!”陸謹美滋滋的品著茶。
老天師卻長嘆一口氣,“希望你這老小子以后能笑的出來吧?!?p> “你這話什么意思,他余詳還敢負了我家玲瓏不成?老夫活劈了他!”陸謹護犢子的性格彰顯的淋漓盡致。
“你能打得過,老道絕不阻攔?!崩咸鞄熞桓睔g迎的模樣。
“余小子說不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了,這事你知道嗎?”話鋒一轉,陸謹轉了個話頭。
“他跟我說了,這事是他的自由,老道可管不著?!崩咸鞄熜呛堑恼f。
“嘖嘖,以他的修為參加羅天大醮,那基本上沒別人什么事了。”陸謹也是感嘆的說,那一道通天火龍卷,真是將他震撼了。
田晉中沒見過余詳?shù)膶嵙?,但師兄和老友對他評價如此之高,也不由動容。
“真是過譽了啊?!崩咸鞄煵缓靡馑嫉男πΑ?p> “你這老不羞的,臉皮真厚!”陸謹笑罵。
...
余詳捧著一本《暖男是怎樣煉成的》坐在后山的林子里,周圍一片靜謐,偶爾有鳥叫聲響起,如果忽略了他手中書的名字,這一幕還真有些出塵的意味。
“小哥哥這么勤奮好學呢?”充滿誘惑的聲音如甘醇的美酒一般,火爆的身材遮擋了陽光的視線。
“就是增加一些知識儲備而已。”余詳抬起頭,視線卻不由自主的看向凸起的峰巒,老夫掐指一算,這女人沒帶罩罩!
夏禾的嘴唇如火焰一般熾烈,挑起勾人的弧度,一雙迷人的眼睛看下去,會讓人沉醉無法自拔。
夏禾慢慢的俯下身來,讓余詳能夠輕易地看到中空的短袖里面的風景。
余詳一副沉迷的表情,在夏禾看來,這男人已經牢牢的在她掌心。
余詳默默的比較了一下,也不是很大,他的沉迷都是做出來的,甚至有一些惡搞的心思。
“靈玉師兄!你來啦!”余詳沖著夏禾身后大喊。
夏禾連忙起身,回頭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哪里還不知道被人耍了,俏眉橫豎的看著余詳。
“混蛋!你耍我??!”夏禾簡直眼中冒火,“你早知道了!”
“還行吧,知道的也不算早,也就這幾天,一念之差嘛?!庇嘣敓o視夏禾噴火的眼睛,笑嘻嘻的說。
“艸!這種事他會說?”夏禾心中暗罵張靈玉傻叉。
“他不會說,我只是把他灌暈了而已?!庇嘣斶珠_嘴,陽光照耀下,兩排牙齒顯得格外潔白。
“怎么,這下你也覺得我是不干凈的女人了?”夏禾自嘲的笑笑,那副小表情還真是我見猶憐。
余詳搖搖頭,“干凈的標準不是我能夠衡量的,這東西我說了不算,得你自己說了才算?!?p> “你是在安慰我吧?”夏禾眼波流轉,如瑰麗的寶石一般,渾身散發(fā)著迷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