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故事就是這么不講道理。
只要你看進(jìn)去了,書名看不懂無所謂,簡介不爽也無所謂,故事好就是內(nèi)有黃金。
該怎么形容呢。
就仿佛是在沙漠中尋到寶藏一般,其他人都不看,就你看了,你就是少數(shù)發(fā)現(xiàn)寶藏的,舒服不舒服?
屋里沒有開燈。
只有一束銀色的月光。
月光照耀下,孟軻的腦殼忽然有些亂蓬蓬的,緊接著就覺得心口有些發(fā)悶,額頭的溫度也開始升高。
奇怪。
只是陪著鄭小魚喝了幾口酒,這么容易就醉了嗎?
這個原宿主的身子也忒禁不住酒精考驗了吧……
差不多就是同時。
鄭小魚歪著身子,耷拉著腦殼,行尸走肉一般從衛(wèi)生間里飄了出來,眼眸半瞇半閉著,身子骨更是顯露出驚人的罪惡。
“鄭小魚,你這是玩的哪一套?”
“這到底是醉著呢?還是醒著呢?”
孟軻下意識的后退了小半步。
孟軻越往后退,鄭小魚就越往前進(jìn),一退一進(jìn)間,很快,鄭小魚就把孟軻給逼到了床邊。
不是孟軻不能閃人,主要是天旋地轉(zhuǎn),醉勁兒真的上來了,控制不住。
孟軻聲音沙啞的說:“小魚兒,你冷靜一點(diǎn)啊,醉了就快去休息,睡一覺就舒服了,聽我的,不鬧了。”
“喂?!?p> “你干嘛。”
“離我遠(yuǎn)點(diǎn)?!?p> “我不是你的學(xué)長。”
頭好疼,暈死了……
同時。
瞇著眼醉游狀態(tài)的鄭小魚,已經(jīng)將她的手指搭在了孟軻的肩膀上,鎖骨清晰可見,鎖骨下面更是罪惡滔天。
這已經(jīng)能聞到刺激的味道了。
可刺激歸刺激。
其實吧。
孟軻已經(jīng)慌得一逼。
但說實話,心尖尖兒也開始發(fā)癢,理智和沖動在3秒鐘的倒計時里,來回的掙扎!
“鄭小魚啊鄭小魚?!?p> “你這是在玩火啊,真的,太火了!”
……
太陽照常升起。
新的一天如期而至。
“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一夢到天涯遍地是花香。流浪的人啊,心上有了她,千里萬里也會回頭望。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火一樣熱烈,火一樣奔放……”
孟軻是被一陣洗腦般的鬧鈴給吵醒的,蘇醒過程中,腦殼里不斷環(huán)繞這首歌:“這是哪個王八蛋唱的,這么惡心,煩死了,能不能別唱了!”
聽了幾分鐘。
孟軻忽然發(fā)覺,這不就是自己的聲音嗎?
酒勁兒慢慢消失,記憶回溯:“這……臥槽,這不就是自己前幾天在聚會上扭著屁股唱的版本嗎,鄭小魚你真行,設(shè)置成鬧鐘了??!佩服佩服!就這么稀罕老子?”
艱難的抬起眼皮。
身體的知覺也逐漸恢復(fù)。
然后。
孟軻就察覺到一股子軟軟的觸感,再低頭,一道閃電劃過……孟軻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胸口,這時候,鄭小魚就像一條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纏在他身上,兩個人裹在一條米黃色的被單里,身子骨貼著身子骨。
有那么一刻吧。
孟軻整個人都傻了。
“幾個意思?自己這位穿越大佬,就這么交槍投降了?”
“不真實?。 ?p> “這不科學(xué)!”
“沒有一點(diǎn)儀式感!”
孟軻只好死命回憶,玩命的分析,好吧,自己應(yīng)該是醉了,鄭小魚也剛好醉酒抽瘋,然后……然后自己,似乎是被鄭小魚給推倒了,還是喊著什么學(xué)長的名字給推倒的。
丟不丟人?
悲慘不悲慘。
人形木偶替代品。
自己就是個工具人啊。
沮喪的心態(tài)作祟下,孟軻下意識就想將鄭小魚給推開,可剛剛伸出手,鄭小魚就扭了幾下身子,整個人又朝孟軻懷里狠狠地擠,腦瓜子跟只小野貓似得,在孟軻的心口位置上使勁的蹭了蹭,仿佛只有那里才是最舒服,最暖和的。
不經(jīng)意間。
鄭小魚還吧嗒了幾下嘴巴,咽了一口小唾沫,眉眼皺了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小獸。
好可憐。
好可愛。
可愛可憐中又有著一股子媚人的誘惑。
朝陽。
遍灑南川。
鄭小魚的閨房中,碩大的落地窗外面,投射進(jìn)來一縷陽光,柔柔的,暖暖的,很是舒服。
孟軻被鄭小魚纏著,僵持在床上,動也動不了,累得骨頭架子都開始發(fā)酸。低下頭打量,躺在自己懷里的小魚兒也是紋絲不動,甚至就連呼吸聲都沒有發(fā)生任何的異常,仿佛一個初生的小嬰兒。
鄭小魚緊緊地閉著雙眼,睫毛眨也不眨,孟軻是真不敢這時候把對方喚醒,就這么抱在一起,怎么解釋?
誰先睜眼誰完蛋。
總不能說:“為愛鼓了次掌?”
或者:“為你療了次傷?”
不管是為什么,鼓了掌就是不對,罪無可?。?p> 孟軻這次算是明明白白的耍了流氓,哪怕是跳進(jìn)黃浦江,都解釋不清楚了。
嘣嘣嘣。
嘣嘣嘣!
嘣嘣嘣……
忽然。
孟軻發(fā)覺懷里的鄭小魚,心臟位置的起伏似乎有些加劇,而且,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就跟敲鼓似得。
“咦?”
“醒了?”
孟軻趕緊閉上眼。
心里默念咒語:“孟軻啊孟軻,你可是穿越過時空的大佬,一定要給我穩(wěn)住,穩(wěn)住,這時候,誰先睜眼誰就完蛋,誰先說話誰就得去負(fù)責(zé)?!?p> 然后。
有趣的一幕便發(fā)生了。
孟軻不敢動,鄭小魚竟然也不動。
誰都不傻,這里面的門道稍稍一琢磨就能想清楚,就看誰能得忍住嘍。
反正是敵不動我不動。
來來來。
相互傷害吧。
可心里的尷尬能靠意志力壓住,那身體上的尷尬卻是實實在在的,尷有一斤,尬就有一斤。
一斤不多。
一斤不少。
鄭小魚擁有十惡不赦的罪惡。
孟軻也差不多。
熱血青年的身子骨,貼在一起,哪有不擦出火花的道理……你能忍住,身體也忍不住啊。
孟軻心里樂開了花,這下看誰先開口:“小魚兒,扛不住了吧,快求饒,快睜眼,你要輸了,你要攤上事兒了?!?p> 孟軻在心里洋洋得意,果然這種情況下,永遠(yuǎn)都是男人更占據(jù)主動。
漂亮。
奧利給!
就在孟軻以為鄭小魚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兩腿間一陣刺痛。
“靠!”
“疼疼疼!”
“鄭小魚,你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