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韓小貝又只能在環(huán)寧小區(qū)活動。
監(jiān)視韓小貝的那幾個高大個像是木頭似的,說什么都不讓韓小貝單獨亂去,更別想出大門了。
陸煜,一直沒露面,整天和阿杜他們在忙公司的事情。
但是,韓小貝知道,陸煜每天晚上十一點會準時的回來。
微微的斜陽,像是一個穿著紗裙的姑娘。
院子也挺大的,韓小貝帶著小石榴,小五也緊緊地跟在身后。
“這兩棵樹離得挺近的啊,它們之間都能綁一個秋千了。”韓小貝隨口一說。
“是啊。”旁邊的小凱迎合著說。
踩著軟軟的草坪,舒服極了。
剛開始還有一縷縷的陽光灑在韓小貝的身上,夕陽拖著薄如蟬翼的紗裙就走向了遠方。
晚上,小凱向陸煜匯報的時候提到了秋千,陸煜說,“明天給她買一個?!?p> “好?!毙P。
“她還有沒有說想要別的什么的?”陸煜。
“沒了,但是女生一般都喜歡養(yǎng)一些花花草草的?!毙P像是摸著石頭過河,他太想趕緊取得陸煜的信任了。
“嗯,那你明天下午和我一起去買。”陸煜。
第二天,小凱就帶回來好幾個吊床。
下午,韓小貝在院子里的那兩棵大樹之間綁秋千。那兩個保鏢就趕緊上來幫忙。
在他們的幫助下一會吊床就弄好了。
韓小貝開心的坐上去,輕輕的蕩了幾下。
“你可以推推我嗎?”韓小貝對站在旁邊的保鏢說。
一個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幫忙。
另一個就格外爽朗的說,“我來吧,韓小姐?!?p> “謝謝?!表n小貝開心的坐在吊床上。
剛下車的陸煜看見韓小貝蕩秋千,不由得心里就緊張,生怕她摔倒,就給保鏢使眼色,保鏢很識相的往后退了幾步,這時正在蕩秋千的韓小貝也看見陸煜了,正好四目相對。
“小凱,你去再叫兩個兄弟幫忙把盆栽搬下來?!标戩戏愿赖?。
陸煜便比以往大膽的多,就拎著裝著一只小白兔的籠子徑直走了過去。
慢慢的秋千停了下來。
韓小貝很客氣的看了陸煜一眼,但是還是沒有說話。
陸煜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看著冷冰冰的韓小貝,伸手拉著她的胳膊,“你在玩會,我推你。”
“不用了,我不想蕩了?!表n小貝禮貌的回答。
陸煜的眉毛氣的擰在一塊,“我現(xiàn)在哪里做的還讓你不滿意?你說?”
“因為我害怕你?!表n小貝毫不掩飾的說。
“你怕我什么?你怕我什么?你說啊,我對你這么好?!标戩想p手緊緊地抓住韓小貝的兩個胳膊,把她鉗制在面前,瘋狂的吼著。
韓小貝胳膊被捏的生疼,上次棒球棍那一下一直還沒有痊愈,微閉雙眼深吸一口冷氣。
韓小貝異常冷靜,她就知道,他是一個暴躁而又可怕的人,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
陸煜用力拉著韓小貝就上了二樓。
韓小貝掙扎也掙扎不過,就任由拉著。
陸煜每當生氣的時候,就像是一個失去理性的瘋子。
粗魯?shù)闹v韓小貝推倒在床上,伸手就去解扣子。
韓小貝臉上掛著嘲諷的譏笑,淡定的說,“上次醫(yī)生提醒我,懷孕前三個月,如果發(fā)生性行為,很可能流產(chǎn),你要考慮清楚……”
陸煜的手僵住了。
盯著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女人,他真的是怕了。
陸煜起身離開。
再后來韓小貝肚子一直不舒服。
傍晚,韓小貝捂著肚子,一直躺在床上。
張阿姨過來敲門,“韓小姐,陸少爺讓你下去一趟?!?p> 韓小貝說,“張阿姨,你告訴他我肚子疼?!?p> 張阿姨剛到一樓,還沒開口說話,陸煜就生氣的就把手中的扎啤杯摔了出去,嚇得張阿姨躲到一邊不敢吭聲。
碰都沒碰她,裝什么裝。
陸煜指旁邊的那兩個下午陪韓小貝蕩秋千的男的說,“你們把就算把她綁,也得給我綁下來,不然你們明天就滾蛋?!?p>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韓小姐,老板請你下去?!币粋€男人說。
韓小貝臉色略微蒼白,有氣無力的說,“我不去?!毙睦飬s是涼了半截,自己已經(jīng)讓張阿姨告訴他了自己不舒服,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關心。
“韓小姐,你不下去,我們倆可就得滾蛋了,我們?nèi)叶贾竿业墓べY,我妹妹還得……”韓小貝都很無語。
韓小貝打開了房門。
披個披肩就下去了。
看見的卻是左擁右抱的陸煜,韓小貝面無表情的開口,“陸大老板,有這么多貌美如花的姑娘陪著,你喊我下來干什么?”
“韓小貝,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姑娘是……”陸煜見狀很開心的介紹著。
韓小貝直接打斷說,“如果沒我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轉身上樓了。
陸煜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拿起茶幾上的酒狠狠的悶一口,狠狠的把酒杯砸了出去。
韓小貝臉色蒼白,張阿姨扶著她走上了樓,但是關上門的那一刻,她就不得不扶著桌子移動到床邊,然后躺倒在床上,疼的蜷縮成小小的一團,額頭豆大的冷汗開始往外冒。
韓小貝不停的嘟囔著一些胡話。
“韓小姐,你的晚飯?!毙P敲門。
小凱沒聽到回答。
小凱知道韓小姐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不可能不回應的,“韓小姐,韓小姐?”又嘗試的喊了幾句。
小凱就趕緊推門而進,看著床上蜷縮成小小一團的韓小貝,就趕緊過去詢問,“韓小姐你怎么了?”
韓小貝有些神智不清醒。
“快去喊老板。”小凱對門外的人喊。
正在故意花天酒地氣韓小貝的陸煜,聽見那一句“韓小姐暈過去了?!本挖s緊丟下酒杯,推開懷里的人,沖上二樓。
“韓小貝,你怎么了?”陸煜嘗試的喊了幾聲。
慢慢的一片紅色在潔白的床單上暈染開來。
看情況不對,陸煜就嚇得趕緊抱著韓小貝去了醫(yī)院。
一路上,小凱把車開的飛快。
陸煜就緊緊地抱著臉上沒有一點血絲的韓小貝,把她的腦袋緊緊地貼在胸前,韓小貝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陸煜喊著,“韓小貝,你千萬別出事,你要堅持住。不然我就殺了那只狗,殺了你最愛的小石榴,還有給你爸爸治療的藥我也都給停了?!标戩嫌眉⒎ǎ煌5暮爸n小貝。
手術中。
陸煜用手支著頭,嘴里罵著自己,“你真是個混蛋。”
半夜,手術結束,韓小貝被推了出了,陸煜撲了上去。
“醫(yī)生怎么樣了?”陸煜著急地問。
“你們不想要這個孩子可以通過正當?shù)娜肆鳎约翰唤?jīng)過醫(yī)師的指導就擅自服用墮胎藥,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還好服用的少,不然孩子大人都有危險?!贬t(yī)生責怪道。
陸煜腦袋嗡嗡的,很不適的,“嗯”了一聲。
韓小貝堅持不要住院。
醫(yī)生開了一些藥,囑咐靜養(yǎng)幾天。
“小凱你開的穩(wěn)點?!标戩峡粗鴳牙锟煲捻n小貝。
“好?!毙P。
韓小貝微微張開雙眼,看著表情復雜但又無比溫柔的陸煜,便主動開口說,“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吃墮胎藥?!?p> 陸煜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解釋,有幾分解脫,“好,我相信你。”
韓小貝看著陸煜,“我除了吃飯,還喝了呂美一煲的雞湯?!?p> “我知道了?!标戩陷p輕的撥開擋住韓小貝臉頰的碎發(fā)。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你陪我演場戲吧?!表n小貝的緩緩地閉上眼睛,把頭倚在陸煜的胸口了。
“怎么演?”陸煜饒有興趣地看著韓小貝。
“我們在海南不和,回來之后矛盾惡化的消息她應該已經(jīng)打聽到了,所以,我們只需要按兵不動?!表n小貝一副很有勝算的樣子。
陸煜嘴角上揚,你對也是我忽冷忽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