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聽白忍著,說:“還有何事?”旁邊的蔣荊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然后說:“前輩莫非是要反悔?”
凌岳激不得,一聽蔣荊這樣說立刻開口了:“莫要失信于人?!?p> 大長老堵住他說:“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急躁,先讓客人說完?!边@一席話直接讓太宗這邊禁聲了。
“記得你們太宗在淮北森林有處修煉謎地,聽白小輩作為四大長老凌岳兄之子一直有個位置,但據我所知,你從來沒有去過?!?p> 太宗謎地只能本門內定子弟去,里面機緣和危機共存,太宗千百年來生生不息,優(yōu)秀子弟層出不窮都是因為此地的存在,在里面一個月修煉速度和際遇相當于外面的十幾年。
這關系到本宗的核心機密,這廝居然惦記這個。黎塵都不禁嘲笑道:“爾等古族胃口挺好。”
風苑說:“殿下誤會了,翻叔的意思是,將那塊地騰出來,讓世間所有的弟子共享,并不是我們家……”
“夠了,我給你們三息立刻滾出太宗?!?p> 太宗的大長老是位可和大帝平起平坐的人,至今修為都是不詳,大家都說他不能修煉卻能和那些大帝談笑生風的確有些手段。
賀澤說:“每個千年大宗都有自己的底蘊,問一下起星帝已經開始如此欺負小輩了?”
“大長老息怒,這是我家家主讓小姐帶的消息?!狈逅坪醪粦执箝L老的怒意,從容應對。
可別牽連到他們,這可就炸了。
大長老說:“今日招待不周還請客人見諒?!边@是在趕人
風苑
師青一直沒有開口,所有人似乎都忘了這個小姑娘,清脆的聲音回響在大堂上讓眾人一愣:“那個,苦草可以給凌兄了吧?”
風苑和翻叔對視了一下,然后說:“這本來就是給凌公子的。”
嘴上這樣說但沒有任何行動,大長老示意凌聽白自己去拿,憋屈著的凌聽白還是去拿了。
風苑看著它,眼中的譏諷都已經溢出來,凌聽白低著頭,他們是連長老們都惹不起都人。
那個木盒掉落的聲音清脆無比,此時的凌聽白正伸出手,風苑笑道:“哎呀,手滑?!?p> 凌岳怒火攻心,卻被大長老死死的按住,私下傳聲:“這點委屈聽白受得住?!?p> 凌岳黑著臉說:“我受不住?!?p> “哈哈哈,這些年受得還少嗎?!?p> 凌聽白的身體僵硬,不知道該怎么啊撿這株苦草,愣在原地滿腦子都是空白。
接著入眼簾的是位身材嬌小瘦弱的師青她走到他的跟前,然后蹲下身子將苦草裝入盒子里,然后問周宗煜:“這苦草沒問題吧?!?p> “不是萬年的,但當藥引子綽綽有余?!?p> “這苦草可不像是風姑娘說的萬年,還差點火候,不過當個藥引子綽綽有余,凌聽白接著。”師青把木盒拋給他,呆滯的凌聽白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條件反射的接住了盒子感覺不可思議。
師青看著這個風苑:“連萬年和千年的草藥都分不清楚還是個古族?”
翻來皺著眉,這姑娘他不眼熟,但她腰間的那塊玉佩可謂是有多亮眼就有多亮眼,只要輕輕捏碎,大帝就能趕到,這是連風苑這個家主親女兒都沒有的待遇。
風苑和她爭辯:“哪里來的野丫頭,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哈哈,你還不配我這個野丫頭在你面前撒野,妹妹記住了,今日你對他愛答不理,明日他定能讓你高攀不起,咋們走著瞧!”
“就他?一個懦夫???”
師青懟回去:“只有你這樣膚淺的女人才會隨意定義別人是懦夫,如果不是這樣那我還能罵你婊子呢?!鄙锻嬉?。
“你!你……”
師青一副誰都不怕的樣子:“你可以動我一下試試,看看起星大帝能管關你禁閉到何時?!边@叫什么,有恃無恐。
賀澤早就想罵人了,還是師青牛批。
“師青姑娘是代表太子妃來的,我朝太子妃的朋友自然是本王的朋友。”
大長老也出聲:“在下請師青姑娘前來參宴,卻不曾想看了一場鬧劇丑事,老夫羞愧啊?!?p> 師青得意的看著風苑瓊丹變形的臉,她也是豁出去了,這風苑這么討人厭因為她是個女子所以沒說什么,這些話師青說出來讓所有人都出了口惡氣。
“切,我以為還是誰,原來是個狗腿子?!?p> 師青挑了挑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說話呢,場上都是大老爺們沒有見識過綠婊,我不一樣,要是跟我開罵,怕你祖宗三代都要氣得棺材板漏風。”
“這個……”黎塵出聲提醒她言辭。
“急啥,我還沒罵呢?!?p> “這是大不敬!”翻叔氣得眼睛都變圓了。
“嚇唬我?不至于,我不怕,光腳不怕穿鞋的,要不是大帝救我,我還不想活了呢?!?p> 師青這不帶腦子的罵人的確讓人解氣,罵個人還要顧這顧那的那多不痛快。
這跟個潑皮無賴一樣,還動不得的這種。
“呵呵,咋了,你以為大帝都跟你們一樣整天咸吃蘿卜淡操心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人家天天日理萬機的游戲人間,我不知道?再退一萬步,你們就退個婚還覬覦人家的根基起來,愛好和平的大帝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像拍死一只蚊子一樣,把你們送去西天?!?p> 有些事情只能用粗話說出來才解氣,師青叭叭的停不下來:“趕緊收拾收拾滾吧,這里是太宗可不是你們能像我這樣撒野的地方?!?p> 大長老填了句:“請吧?!?p> 風苑氣得毛炸了,渾身顫抖:“我要殺了你!”
師青退了幾步,離這個瘋女人遠一點,不怕事的叫:“大家聽到了哈,要是我以后出現(xiàn)什么差池一定是風苑弄的!”
風苑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上,差點氣背過氣,她也是古族的千金,沒學這些粗言粗語怎么可能是師青的對手,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哪里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如此沒有教養(yǎng)!”
師青話鋒一轉:“老東西你說對了,我從小就沒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