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瓜對于笑臉的意義不只是蘇子期知道,那些人也知道。
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綁了哭臉和小南瓜的人對這對母女的態(tài)度還算可以,并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
還有一個原因也在于,受了藥物影響的哭臉也只是受到影響而已,真要有什么過激舉動,難免讓哭臉有種玉石俱焚的打算。
“原來叱咤風云的殺手榜第二,竟然是個美女??!”
綁了母女之后,負責看管的是一個叫刀疤的人,顧名思義,此人的左臉有道長十公分的刀疤。
“你們是什么人?”
哭臉只是受了影響,行動有些不自如,何況身邊有一個小南瓜,受制不少,只是說話語氣很是冷。
“放心,只是上面搞定這個小妮子,你和你老公也就是我們的人,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p> 刀疤是一個中層的干部,知道兩人的身份,但是具體的事情還不是很了解,只好按照上面要求,回答哭臉。
哭臉眼珠一轉(zhuǎn),立刻就知曉了這伙人的目的,心中只能默默希望笑臉能夠沖出重圍,找到援助,畢竟在金靖市還有一個關(guān)系密切的大人物存在。
“怎么,不說話了?到時候我們可就共事了,這樣的態(tài)度可不是同伴之間應(yīng)該有的?!?p> 刀疤對自己的組織很自信,畢竟從國外來到金靖市之后,一直藏在暗處,都沒有人知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離死應(yīng)該不遠了?!?p> 哭臉心中思忖了片刻,轉(zhuǎn)而笑了,笑得讓刀疤心里直癢癢,眼珠子一直盯著哭臉那張美艷的臉。
小南瓜還睡著,畢竟還小,受了藥物影響,一時間沒有緩過來。
“如果不是上面強制不讓動,我可真想嘗嘗你的味道,希望你老公做個錯誤的決定,那我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嘗嘗了。哈哈哈”
刀疤這種人,平時都是在沉溺在煙柳巷,像哭臉這樣的,自然是垂涎到不行。
雖說刀疤現(xiàn)在的膽子很大,但是他根本不敢打開那道鐵柵欄,哭笑兩夫妻的名頭多少有些讓他忌憚。
哭臉沒有理會刀疤,只是摸了摸懷里的小南瓜的小腦袋。
與此同時,蘇子期正開著車,以最快的速度,向著藍月會所進發(fā),中間發(fā)出了一道指令給鬼差,他暫時不能太高調(diào),畢竟這個團伙的來歷和最終目的不是很明確。
其實他是很想自己去救的,畢竟這個小南瓜除了很討他喜歡之外,還很有可能成為他的未來兒媳婦呢。
“到了!”
蘇子期停好車,輕拍笑臉的肩頭。
“這件事情是我們的事情,大人還是不要參與了吧。”
笑臉睜開眼睛,說話有些堅決,也知道蘇子期的身份目前還不適合暴露出來。
“沒事,我還是蘇家的人,他們應(yīng)該也知道這個?!?p> 蘇子期沒有理會,徑直下車,關(guān)上車門之后,轉(zhuǎn)頭又說。
“何況我已經(jīng)叫了三個人來幫忙?!?p> 笑臉一聽,有些疑惑,見蘇子期對著黑暗之中揮了揮手,立刻就明白過來,蘇子期口中的幫手是誰了。
兩人就這么緩步走進了藍月會所的大門,門口的迎賓很客氣將他們迎進了會所之中。
這家會所的裝修沒有很豪華奢侈的感覺,反而顯得很是幽然,大廳之中很安靜,只有最上方的一盞水晶大燈發(fā)出幽藍色的光,顯得有些暗。
會所的經(jīng)理在大堂之中,看見蘇子期,立刻就上前招呼。
“蘇小少爺,您怎么來了?”
“你認識我?”
蘇子期很是疑惑地看著,本想著等到對方問了再說,沒想到經(jīng)理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您說笑了,這里是蘇家的產(chǎn)業(yè),蘇大少早就將你的照片發(fā)給我等看了,并囑咐我們一定記住。”
經(jīng)理不是勢力之中的人,只是眼光很獨到,所以就被蘇希陽擺在了經(jīng)理的位置上。
“那蘇老大呢?”
蘇子期沒有說哥,而是說了蘇老大,經(jīng)理自然明白。
“蘇大少今天未在會所之中,可能稍后才會來?!?p> 經(jīng)理還是一副恭敬的樣子,雖然不是實際的掌控者,但是蘇子期畢竟是蘇家的人,稍有怠慢,他便會失去這個工作。
“好吧,幫我安排一間,來瓶酒就好,其他就不要了。”
蘇子期簡單吩咐了幾句,就看著經(jīng)理了。
“馬上給您安排?!?p> 經(jīng)理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立馬帶著蘇子期兩人上了三樓的包間,是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很大。
等到經(jīng)理走出房間,蘇子期就來到了窗戶邊,看著黑暗中正在移動的三人,做了一個手指繞圈的動作。
“剛才我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會所的確存在一些問題,這些問題可能蘇老大都沒有知曉的?!?p> 笑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擔心了,反而對這伙人的來歷產(chǎn)生了興趣。
“看來國外還是有不少勢力的人已經(jīng)滲透進來了。”
蘇子期依然對著窗外,眉頭慢慢鎖緊,因為金靖的勢力不會來碰觸像笑臉這樣的人物,畢竟笑臉曾經(jīng)在蘇希陽手下。
“是啊,看來有很多以前的暗樁子已經(jīng)激活了?!?p> 笑臉也知道有些組織會在世界各地提前埋下暗樁子,一般情況這些人都會混跡在各種勢力之中,慢慢壯大自己,等到組織有事的時候就會激活他們。
蘇子期舒展了眉頭,隨后坐在沙發(fā)上,倒了一杯酒。
“先等等吧,看看是什么樣的人?!?p> 三名鬼差憑借過人的實力,很快就找到了會所中秘密存在的暗室,摸排了情況之后,就直接進入了暗室的通道之中。
不消片刻就看見了站在鐵柵欄外一直調(diào)戲著哭臉的刀疤,三人從三個方向同時攻襲,刀疤絲毫沒有注意到。
“砰”的一聲,刀疤應(yīng)聲倒地,也引起了哭臉的注意。
“我們奉大人之命?!?p> 鬼差沒有多說,只是打開門,讓哭臉抱著小南瓜出來,然后帶著兩母女走出通道就消失了。
蘇子期注意到黑暗之中閃過的一絲光亮,隨后喝完酒杯中的酒,站了起來,對著笑臉說。
“人已經(jīng)出來了,是要接過來,還是去蘇家暫時安頓?”
“小南瓜也在,就不接過來了吧!”
笑臉也隨之站了起來,臉色很平靜,就好像是意料之中一般。
“那就給他們打電話吧,就說你在會所等著了?!?p> 蘇子期淡淡說道,隨后給趙延發(fā)了一個消息。
笑臉也給哭臉打了電話,說明了意思就掛了,轉(zhuǎn)而撥打了之前帶著他出來的那個兄弟。
“我已經(jīng)在藍月了,三樓君子蘭?!?p> “兄弟,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這就讓人帶著嫂子上來?!?p> 電話那邊傳來了笑聲,只是說了一句就掛了。
“虎哥,人已經(jīng)在會所了,看來是開竅了?!?p> 那個兄弟代號狐貍,掛了電話就笑著對邊上的人說了一句,見人點頭,就出了包間往三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