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眨了眨眼睛:“這么簡單?”
族長快無語了:“簡單?你倒是會說大話,走,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要懲治一下你這說謊的毛??!”
他倒不是真的讓易川去籠子里送死,等易川哭著求饒,也就放了他。
只是這說謊的毛病不改,以后就會被蠻族人嫌棄!
族長拉著易川的手,就下了樹屋,迅速的朝著蠻族關(guān)押獵物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個牧場,有著很多的籠子,里面關(guān)押著各種各樣的野獸。
這些都是族人打來的,方便大雪封山的時候,人們沒有食物,就可以吃這些動物。
這時。
族長氣呼呼的樣子,和拉著的易川,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遠處,一行人看見這一幕,也湊了過來。
“秀秀,這就是你說的夫君嗎?”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站在寧秀秀的旁邊。
這個男子留著長發(fā),長發(fā)在身后扎成一個馬尾。
他穿著一身戰(zhàn)甲,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
顯然是戰(zhàn)場剛剛歸來沒多久,身上還帶著凌厲的殺伐之氣!
寧秀秀點點頭,看著易川的背影,有些復(fù)雜:“我父親見他有蠻王血脈,想將這一絲血脈給轉(zhuǎn)嫁到自己的家族,所以讓他入贅?!?p> 宇文峰目光犀利:“居然就因為這個理由讓你嫁給一個沒用的傻子?呵呵,我出征沙場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什么蠻王血脈,我要去找你父親談一談,蠻王血脈并不靠譜?!?p> 寧秀秀看了看宇文峰,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意。
可惜的是,她對于這個男人也沒有什么感覺,只是將對方當(dāng)做朋友而已。
“罷了,不用去找我父親了,你說服不了那個老頑固的?!?p> “哼!這個誰知道呢?!?p> “對了,易川要被懲罰了,我們?nèi)タ纯窗??!?p> “你想給他求情?”
“他好歹也是我夫君,給他留點顏面,也是為了我的家族?!?p> 兩個人走到了牢籠的前面。
前來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雷哈兒和他的小弟們,也都看見了這一幕,忍不住冷笑。
“易川又惹族長生氣了,這次他又惹出什么問題?”一個齙牙說道。
雷哈兒譏笑不已:“估計是偷走了獵物,然后被族長抓住了吧?你看族長帶他去牧場,肯定是想讓易川和那些獵物打一架,我估計易川都打不過獅兔!”
齙牙哈哈大笑:“獅兔的體型,可是比成年人還要大一倍,易川那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打得過?”
“走,去圍觀!”
雷哈兒帶著自己的手下們,趕緊去圍觀。
而一些成年人,看見這一幕,也都好奇的圍了過去。
族長帶著易川來到了牧場的籠子前,指著一個關(guān)押著獅兔的籠子,說道:“這獅兔的實力,只有煉體中期,你如果能打敗它,就算是有本事了?!?p> 易川無奈的聳聳肩:“好吧,既然族長非要我這么做,那我只好勉強露兩手了?!?p> 他捏了捏拳頭,嘎吱作響。
而族長則和一堆人,在旁邊圍觀。
族長臉上掛著冷冷的神色,非常嚴肅。
而周圍的人們,則有說有笑的。
他們已經(jīng)猜到大約是怎么回事了,有人從族長家路過時,聞到一股香味,才發(fā)現(xiàn),是易川這貨煮了一大堆野獸的肉。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而易川則撒謊,說是他自己打來的。
這個消息傳播開來,人們都過來看好戲,要看這個小傻子,要怎么赤手空拳對付那兇猛的獅兔。
要知道,野獸的體質(zhì),和人是不同的。
野獸的體質(zhì)普遍是人類的幾倍強!
所以獅兔即使有煉體中期的實力,一般同級的修士,也不一定是它的對手。
“進去吧!”
族長打開了籠子。
示意易川進去。
易川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這幅態(tài)度,倒是讓族長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決絕!
雷哈兒也有些拿不準(zhǔn)了。
“他好像不怕。”齙牙問道。
雷哈兒冷笑:“傻子當(dāng)然什么都不怕?!?p> 宇文峰和寧秀秀,都感覺好笑的看著這一幕。
他們都知道,易川那點實力,待會兒估計會被獅兔教訓(xùn)得很慘。
“你不是說要給他留點顏面嗎?”宇文峰看向?qū)幮阈恪?p> 寧秀秀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底氣和獅兔搏斗,暫時不著急。”
易川進入籠子的瞬間,那獅兔就受到了刺激,有人侵入了它的地盤,立刻尖叫起來。
獅兔的叫聲,仿佛是鳥叫,非常尖銳!
然而那聲波,卻具有穿透力,讓人的身體發(fā)麻。
這是獅兔的獨特聲波攻擊!
易川立刻聚氣凝神,目光平靜如水,手中的匕首翻轉(zhuǎn),像是蝴蝶在掌間翻飛。
獅兔猛地撲來!
易川便將匕首狠狠地朝著獅兔的胸口插去!
然而獅兔的雙腿,非常健壯和靈活,彈跳力驚人!
嗖的跳起!
但由于籠子不大,它便撞到了籠子上,獅兔發(fā)出一聲不滿的尖叫,人立而起,兩只前腿踢蹬著易川。
易川冷笑,他站在原地,僅靠動態(tài)視力,就能捕捉到獅兔的動作,左躲右閃。
那些踢蹬,根本無法踹到他!
“是時候結(jié)束了,太無聊了?!?p> 易川懶得和一個畜生多糾纏,在眾人面前表演夠了,他便一躍而起,右腿高高抬起又狠狠地劈下!
宛如巨人的斧頭下劈!
轟!
這一腿劈在了獅兔的頭頂,只聽見砰的一聲,直接將獅兔的腦袋給踢爆,腦花兒四溢,濺了旁邊的幾個人一身。
這幾個人本來打算看笑話的,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被濺了一身臭血!
易川平穩(wěn)的落在地上,走出了籠子,對族長說道:“族長,這種戰(zhàn)斗,太無聊了,如果你讓我和煉體后期的獠牙虎戰(zhàn)斗,或許還有點意思?!?p> 族長此刻張大嘴巴,滿臉不可置信!
他好歹也是高手,年輕的時候,也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戰(zhàn)斗。
知道剛才易川的表現(xiàn),有多么令人驚訝!
那哪里像是一個沒經(jīng)過幾場戰(zhàn)斗的傻子的表現(xiàn)?。?p> 分明就是一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手!
動作瀟灑沒有一絲多余,出手狠辣而果斷,力道的運用,都恰到好處!
而且剛才躲避獅兔的踢蹬,這起碼是比獅兔高一個境界,才可能看見它的動作,否則眼睛是無法捕捉到獅兔的踢蹬的。
獅兔的腿部肌肉異常發(fā)達,很多動物,就是被它活活踢死!
沒想到易川卻全部躲過了!
同樣震驚的,也有雷哈兒,他沒想到易川居然那么輕而易舉的解決了獅兔!
就連他……
旁邊一個小弟,對雷哈兒問道:“雷哈兒,你能這么快解決獅兔嗎?”
“我……”雷哈兒一巴掌扇了過去,“廢話我當(dāng)然可以!”
他看著易川離去的背影,心中有股擔(dān)憂在醞釀。
而寧秀秀和宇文峰,也都目瞪口呆!
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易川,身手怎么可能突然變得這么厲害?
“回去吧,我相信是你打的了。”族長目光閃爍,有些復(fù)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