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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少爺很逍遙

第二十一章 饒州詩會:流觴曲水(五)

這個少爺很逍遙 北門有牛 3090 2020-10-23 02:20:45

 ?。ㄇ笸扑]!求收藏!萬分感謝?。?p>  世子兄渾身僵了僵,心口一陣陣抽搐,這個夯貨…什么時候,意圖造反這樣的詞,可以這樣隨意的說出口了?而且為什么他見到本世子一次,就說一次?

  難道,我信王府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嗎?不知覺的咽了咽口水!

  那站在不遠(yuǎn)處,人堆中的詹業(yè)波詹大學(xué)士,由上到下一陣震顫,臉色鐵青,呼吸聲逐漸粗壯,伸出手,指了指李少爺,喘著說:

  “你…你…你……”

  好一會兒,也沒有下文,怕是要氣瘋了吧!要不是顧忌周圍的人,說不得,已經(jīng)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世上竟有如此無恥小兒,明明來這是審判他的,沒想到,他卻惡人先告狀!

  那解先生和“趙公子”,卻是各自眸光一亮,若有所思。

  稍微緩了一會兒,世子兄整理了下情緒,語氣干澀,說道:

  “李兄說笑了,詹大學(xué)士乃是當(dāng)朝重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切不要再開什么意圖謀反的玩笑了?!?p>  信王世子旁邊一人,搖頭一哼,也大聲道:

  “無知小兒,詹大學(xué)士豈是你可以構(gòu)陷的,今天你就是有百張嘴,也逃不掉開革出詩會的結(jié)果?!?p>  “這位仁兄貴姓???”李少爺轉(zhuǎn)過身,笑嘻嘻的對著他拱拱手。這從世子兄旁邊竄出來的,年紀(jì)看著應(yīng)該比詹業(yè)波小幾歲,不過也是年過半百了。

  那人略有不屑的哼道:“無知小輩,吾號岱淵!”

  旁邊的解先生,適時的走過來:

  “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這位岱淵先生盛山虹,乃當(dāng)今國子監(jiān)祭酒,是此次詩會主評判之一?!?p>  李少爺看了看解先生,額?這不是那個流氓官爺嗎?緊接著瞳孔一縮,岱淵?額,這名字好霸氣!好想有一個這樣的名號,不過還是沒聽過!

  于是,對著解先生,略微點了點頭,隨后,長長的感慨了一聲:

  “哦…,原來是盛兄啊,盛兄不去國子監(jiān)教書育人,怎么跑到咱饒州來了?”

  那盛山虹聽罷,甩了甩袖子,怒道:

  “無禮小兒,就憑你也敢開口和我稱兄道弟?柳敬文何在?”

  “學(xué)生柳敬文在此,但憑先生吩咐!”

  從李少爺身后走出,柳敬文拱著手,對著那盛山虹就是一拜,臉色略通紅,神情激動。機(jī)遇!這就是機(jī)遇啊,沒想到我也有這一天,能在這么多,大有頭來頭的人面前搭話!

  欣慰的點了點頭,嗯,這才是我大華學(xué)子見到我,應(yīng)有的樣子!盛山虹語氣緩和,說道:

  “孺子可教,以后必定大有可為,聽說此事是你檢舉?你可愿作人證?”

  柳敬文頓時欣喜若狂,仿佛看到了以后飛黃騰達(dá),官運亨通的未來,壓了壓激動的心情,說:

  “此等弄虛作假,有違君子所為的行為,天下人人得而誅之。能作這樣的一個證人,是學(xué)生的榮幸!”

  聞言,那盛山虹臉上欣慰之色漸濃,柳敬文盡解看在眼里,愈發(fā)覺得自己的決定有多么明智,轉(zhuǎn)過身,對著李少爺,義正言辭的說道:

  “就是這位所謂的李少爺,剛剛在流杯池那邊,擾亂會場秩序,撈出了十幾個題葫!”

  “事后,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法收場,便弄虛作假,隨意在宣紙上亂寫了一通,裝進(jìn)了題葫,放入流杯池中。”

  “此乃在下親眼所見,當(dāng)時坐在附近的,劉海兄、吳學(xué)良兄,還有劉成兄,俱為見證!”

  言閉,四周又漸漸嘈雜起來,大都是在幸災(zāi)樂禍,同時也基本相信柳敬文后面的說法。

  因為,半柱香十幾首,還是題目不一樣的,他們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那信王世子、詹業(yè)波發(fā)現(xiàn),這劇情的走向,終于回到原來設(shè)想的方向,心情稍微好了點。

  互相點了點頭,頗有惺惺相惜之感,要不是現(xiàn)在人多,說不定都抱一起,來一番深入交流了。

  只有反觀解先生,一手撫著胡須,神色不變。而站在其身后的“趙先生”,倒是緊了緊攥住衣角的玉手,心情略復(fù)雜。

  盛山虹清了清嗓,直視李少爺,說:

  “你還有何話說?”

  李少爺故作疑惑:

  “那啥,咱詩會有規(guī)定,一個人只能撈一個題葫嗎?哦,沒有啊?那有打開本少的題葫看過了嗎?哦??還是沒有??!”

  “那你們憑啥說我擾亂秩序、弄虛作假了!”

  那盛山虹微微皺了皺眉,說: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非要把題葫找出來看看,弄得臉面盡失了?”

  李少爺眉開眼笑,看了看盛山虹,說:

  “這個就沒必要了吧,這次詩會這么多人,題葫那么多,也沒個標(biāo)記什么的,要找到啥時候?!?p>  說完,還故作得意,似是篤定大家伙,不會大費周章,浪費時間,平白耽誤了詩會,去側(cè)殿把幾大箱的題葫,搬到這里,一個個拆開確認(rèn)一樣。

  盛山虹、世子兄、詹業(yè)波等人眉頭微皺,那些題葫,現(xiàn)在封在箱子里,還貼了封條,還未到所有評判閱卷的時候。

  要是只開一兩箱,還好說,可現(xiàn)在,不知道哪幾個是要找的,若是五箱都開,還真有點麻煩。

  這時,旁邊的小蝦米,柳敬文,似乎早有準(zhǔn)備,又蹦跶了出來,嘲諷的說:

  “就知道你會狡辯,所以,我們幾個,事先讓小廝,偷偷給你的題葫作了記號?!?p>  “然后,還記下了,是裝在哪一箱子里的,只要開那箱子,不用拆開所有題葫,就可以找出你的?!?p>  “不……不會吧!”李少爺假裝大吃一驚,后退了一小步,心虛的說:

  “連這一步都想到了,哇,沒必要吧!,柳兄,柳兄,咱借一步說話,方才我啥也沒說,你看這樣,事后我給你介紹十個、八個美嬌娘,作標(biāo)記這事,咱就不提了吧?……”

  柳敬文甩開李少爺?shù)氖郑暤溃?p>  “哼,別拿你的下流惡心人,今日之事,絕不作罷,這題葫必須得開!”

  不理李少爺?shù)某稜僮?,柳文敬招來小廝,走到世子兄和盛山虹等面前,說了幾句,便隨著詹業(yè)波去往側(cè)殿。

  見到如此,那“趙公子”竟繞過解先生,一把抓住李少爺?shù)挠沂郑越辜保?p>  “你這人怎的如此糊涂,如今可怎么辦!你那題葫可開得?”

  李少爺被抓的楞了下,側(cè)身看了下,剛想發(fā)作,竟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公子裝扮的人,有點眼熟,突的眼前一亮,這不是仙子姐姐嗎?怎的這幅裝扮。

  抬起另一只手,往右手上那玉手,就是一撫,哇,仙子就是仙子。

  比起小翠還要更滑嫩嫩,用語言難以盡述,手上傳來的感覺,怕是這輩子都忘不掉了,接著說道:

  “仙子姐姐,你怎么來了?是特地來看我的嗎?”

  “趙公子”又一次情急之下被偷襲,反應(yīng)過來,那玉手,如觸電般收回,俏臉微紅:

  “誰…誰是你仙子姐姐,問你話呢,真是個呆子!”

  “開得,開得!本來是開不得的,若是仙子姐姐晚上肯和我吃個飯,那就隨便他們開去了。”李少爺笑嘻嘻的說道。

  “趙公子”楞了下,粉臉暈紅,冷聲冷語的說:“哼,希望真的開得!”說完,不理李少爺,重新藏到解先生身后去了。

  聽到那一聲嬌“哼”,李少爺覺得整個人都酥了,看到仙子姐姐跑到那解先生身后,便用手肘捅了捅解先生:

  “兄弟怎么稱呼,交個朋友!”

  解先生看了看李少爺,又想到剛剛“趙公子”的舉動,笑呵呵的說:

  “老朽姓解,小兄弟你好像一點也不擔(dān)心?”

  “哎呀,幾首破詩,幾個癡心妄想,最后注定是一場空的人,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崩钌贍斝牟辉谘傻臄[擺手,眼睛往仙子姐姐身上抓去。

  “破詩?癡心妄想?一場空?哈哈哈!妙極!妙極!,小兄弟真是個妙人!”

  解先生先是迷茫了下,后哈哈大笑,眼眸中意味深長,不知想到了啥。然后,側(cè)身,右手朝“趙公子”虛晃了下,壓低聲接著說道:

  “這是我家小姐,我家老爺讓我?guī)鰜硪娨娛烂?,讓小兄弟見笑了,出門在外,你懂的?!?p>  那“趙公子”輕輕的哼了一聲,也不搭理李少爺,只不過臉色還是紅紅的。

  李少爺眸光一亮,這老解真上道,給他比個贊,雖然仙子姐姐沒反應(yīng),但也不著急,先問問老解在哪當(dāng)差,這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又想到,我家老爺??難道老解是個管家?隨后問道:

  “哪里,哪里,老解啊,你不是大官嘛,怎么這年頭管家也可以當(dāng)官嘛?”

  解先生楞了又楞,管家?欲言又止,隨后只得說:

  “管家?額,算是吧,老朽主家在京城,我家老爺子能力大,不一樣,所以老朽能當(dāng)官?!?p>  嗯,一個管家都可以當(dāng)大官,老爺子能不厲害嗎?看來仙子姐姐家世不一般啊!本少的眼光果然是倍兒棒,隨便抓個仙子,都這么的棒!

  看來,本少的逍遙劇本,還沒有全歪!

  “這么厲害,難道你們老爺是個王爺?”李少爺想了想,試探到。一定要探出是哪個王爺。

  李少爺剛來這個世界不久,哪里能聯(lián)想到這個老解,就是那個名滿大華的京都解學(xué)士。自然也就猜不出,這個“趙公子”的身份了。

  

北門有牛

求推薦!求收藏!萬分感謝!   電的問題到晚上十二點才解決,這章發(fā)晚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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