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珂看著女友委屈地樣子也是心疼不已,攬著她的肩膀安慰著,“他們不會玩,只能嘴上逞逞強,待會虐回來!”
林宸扯了扯嘴角,抱著自己的手機挪得離他們遠了些,歪著頭搓了搓手臂。
虐貴族者可恥!
…
阮傾清掛斷電話,嘆息一聲,她懂了,她已經明白了。
她們家小橙子又被人砍死了而且還是在撩妹的路上被砍死的。
被砍死不可怕,在妹子面前被砍死才叫丟人!
“陸租客,我進去再買箱酒,你在這等我一下呀。”她對著陸忱澈道。
陸忱澈:“他們要的?”
“嗯?!比顑A清點了點頭,“小橙子丟人了,她需要酒?!?p> 陸忱澈看了看地上的兩大包東西,又看了看抱著巧克力小小的阮傾清。
“我去買吧,你留下看東西?!?p> 阮傾清也不反對,“行叭?!?p> 他又道,“要喝什么樣的酒?”
“普通果酒就好?!?p> 買果酒的話她應該也可以喝一點,許澄子說了,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是果酒應該算是果汁了吧。
陸忱澈應下了,就轉身又朝著超市走去,一步三回頭。
阮傾清沖著他揮了揮小手,抿唇笑笑。
他這才快步進了超市。
阮傾清留在原地看東西,將手機又塞回包包里,然后,蹲在地上搗鼓懷里的那盒巧克力。
今天的風格外的溫柔,輕柔地撩起了阮傾清濃黑的長發(fā),她落至肩頭的長發(fā)被風掀起,露出一側美麗的側顏,小巧挺翹的鼻頭,嫣紅的唇瓣,以及唇角一個淺淺地梨渦。
陸忱澈抱著酒從超市走出來,就看見這樣的一幕,許是賞心悅目,又許是伊人在側,心悅之,他不自覺地就翹起了唇角,漆黑的瑞鳳眼里慢慢都是溫情。
阮傾清聽到耳邊傳來的腳步聲,她抬頭看過去,見是陸忱澈,嫣然一笑:“你回來了??!”
陸忱澈笑著點了點頭,“回來了?!?p> 這樣的對話,讓阮傾清想到了生活了半輩子的夫妻,臉上爬上一絲緋色。
她抱著巧克力起身,將頭發(fā)撩至肩頭頰側,微微遮擋住了臉上那抹緋色,似欲蓋彌彰。
陸忱澈見之,笑而不語,彎身去拎地上的東西。
“等等?!比顑A清見此攔住了他,他懷里還抱著箱酒呢,“我先去叫一輛車,你別動!”
說完,她將巧克力虛放在地上的購物袋上,堪堪能穩(wěn)住,她又將手機摸出來叫車。
這會兒也算是高峰期了,站在這兒攔車肯定是很難攔到空車的,所以還是叫車方便些。
陸忱澈乖乖聽話,抱著酒站在那沒有動。
阮傾清下好單,回過頭就見陸忱澈一直抱著酒,動都沒動,就也不知道放下。
她撫了撫額頭,深吸一口氣,“陸租客,你怎么不把酒放地上呢?”
陸忱澈一本正經:“你叫我別動啊?!?p> 他的話將阮傾清給逗笑了,原來陸租客也是反差萌呢。
都說寵物隨主人,果然呆萌。
阮傾清憋著笑,揮了揮爪子,“好了,你可以動了?!?p> 陸忱澈照聽照做,將就放在地上,彎腰時,阮傾清沒有注意到陸忱澈勾起了唇,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
兩人站在路邊等車,好在這路邊也是栽種了樹,有一片陰涼,二人就站在樹下。
阮傾清看著車水馬龍的大街,空著的小手搖來晃去,小嘴里還在哼著什么曲調。
陸忱澈手揣在兜里,視線漫不經心地落在她身上。
她看車水馬龍的街道,他看明媚皓齒的她。
街道上汽車鳴笛聲四起,來往的行人熙熙攘攘,過分嘈雜仿佛也打擾不了認真看她的他。
阮傾清低頭看了看手指,不是很干凈了,她垂眸從包里掏出了隨身攜帶地濕紙巾,抽了一張遞給身側的陸忱澈。
一回身,就見陸忱澈一直望著她這個方向,不知是看她還是在看大街。
“陸租客,給你擦手?!?p> 她聲音帶著甜軟,笑靨如花。
“謝謝?!标懗莱旱蛔匀舻鼗匮?,接過了那張軟白的濕巾,低頭優(yōu)雅地擦拭手指。
阮傾清笑了笑。
阮傾清也擦拭著她小小的手。
她擦的沒陸忱澈那么細致,所以先陸忱澈一步擦好了手,她轉頭去看他時,他像是在擦拭一件完美的工藝品一般,細致地擦拭著每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
一舉一動皆是賞心悅目般的存在。
阮傾清在想,怎么會有這樣一個人,擦個手都是這么的好看,完全就是視覺盛宴。
陸忱澈擦好了手,修長的指尖夾著那張使用過的濕巾。
“給我吧,我?guī)湍闳印!比顑A清見他擦好了手,就對著他伸出了漂亮的手。
陸忱澈看著眼前那只瓷白纖細的小手,笑著應了聲好,將用過的濕巾團好放進了她手里。
粗礪地指腹劃過她柔軟地手心。
阮傾清抿唇笑笑,握住那張濕巾,快速地收回了手。
她捏著濕巾走向了靠近她的垃圾箱,剛才陸租客手指劃過她掌心的時候,她心里毛毛的,像貓抓了一下。
這是什么毛???!
“嘀”他們叫的車在他們跟前穩(wěn)穩(wěn)地停下。
“久等了吧。”司機是個微胖的中年女人,臉上帶著可親地笑容。
阮傾清笑著搖了搖頭。
司機給他們打開后備箱,陸忱澈先將酒搬進了后備箱,阮傾清和司機一起一人拎了一只購物袋,只不過阮傾清腋下還夾著盒巧克力。
東西很重,阮傾清拎著很吃力,臉憋得有些紅了,陸忱澈放好酒,回過身接走了阮傾清手里的那一大包東西。
阮傾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拖后腿了。
放好東西,兩人一齊坐進車內,司機發(fā)動車子,車里開了空調,阮傾清將巧克力擱在腿上,揉了揉被購物袋耳朵勒出了紅痕的手掌心。
陸忱澈看見了幾分,擰了擰眉,又強制性的別開了頭,他怕他下一秒捉過她的手幫她揉。
阮傾清也沒那么嬌氣,揉了會兒也好了,她從那盒她已經開了的巧克力里拿了一顆出來,遞給了身邊的陸忱澈。
“吶,陸租客,第一枚給你吃。”她干凈白皙的手指尖捏著一枚巧克力。
陸忱澈低頭看向她,眼睛微瞇,戲謔地開口:“找我試試毒?”
楓拾二
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