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默的意思很明顯了。
她就是本人,是主人,回去家里沒人。
然而,傳到言洲的耳朵里,就變了個味——變成了,“主人,我就在這兒?!?p> 他擰眉,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白貓,輕笑著走進衣帽間。
真是個見色忘主的色貓,現(xiàn)在都改認他當主子。
也難怪總偷跑到他家浴室,偷看他洗澡。
言洲側(cè)眸,瞟了一眼鏡子里的身段,眼底愉悅掠過。
換了居家服出來,他也沒了送她回家的打算,抱著她去了廚房,找了簡單的食物,分成兩份。
蘇九默著實餓了,跳到桌上吃三明治的時候,言洲的電話響了。
他起身去客廳拿手機接電話。
是納蘭德。
聲音很是焦急,“你回來也不說一聲,身體怎么樣了?”
“挺好?!?p>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一眼飯廳的白貓,語氣很淡,沒什么興致。
“把儀器重新戴上,我需要時刻確定你是安全的。”納蘭德苦口婆心,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兇手逮到了,是陸家六小姐的一個手下,他也是咱們族里人,據(jù)他招供,他是默生的私生飯,那天見她一個人就起了歹念。”
“哦?”
言洲雙腿交疊,面色微沉,“六小姐的手下,是默生的私生飯?”
語氣帶著幾分懷疑。
“嗯?!?p> 納蘭德回道,“陸家人這次很緊張你,主動張羅著尋找嫌犯?!?p> “呵?!?p> 男人眉眼微挑,原本潤玉清貴的面容冷了幾分,“他們的話,你信?”
那邊沉默了幾聲,沒有搭話。
良久,納蘭德音色正色了些許,“事件暫且是這樣?!痹掃€藏有深意,他不明說,聽筒那邊的男人也懂他的意思。
言洲淺薄的嘴角微勾,極為諷刺,不再細究,
“嗯?!?p> 語氣依舊冷淡。
算是,暫且接受這個嫌犯的解釋。
“對了,”納蘭德想起一事,問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腰處那敏感部位也能被人剝?nèi)ヒ粔K鱗片?
你素來警惕,當時在做什么?”
聞言,拿著手機的男人微頓,腦海就浮現(xiàn)出當時在水底,他摟著默生,狠狠吻她的畫面,喉嚨不由得有些干澀,滾了滾。
他敲了敲手指,“沒做什么。”
“下次注意點,你自己清楚,族訓有言,贈予鱗片那就是定情?!奔{蘭德調(diào)侃,“我還以為你跟默生私下定情了?!?p> “......”
言洲皺了皺眉,“不說了,掛了?!?p> 說著,掛斷了電話。
他起身,拂了拂腰際,鱗片是龍身的最硬保護甲,與皮肉筋脈相連,若是甘愿忍痛剝掉鱗片贈人,那就是“將自己全部托付”的意思。
言洲是龍族未來的王,他自然知道。
用過晚餐,一人一貓皆有些犯困,蘇九默知道自己過了時辰也不會變回人樣,就懶得動,索性窩在他家客廳睡覺,醒了再回去。
言洲是龍,睡覺的臥房通常寒冷至極,他將毯子給白貓,自己回了臥房。
那日他在水族館里受了重傷,又強行變回人身,至今未痊愈,躺回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糊中,他隱隱感覺床上有東西在動,
睜眼,
目光所及是一位穿著性*感*吊帶衫,姿態(tài)嫵媚的女人爬上了他的床,女人似發(fā)現(xiàn)了他醒來,伸手緩慢地撩開了灰綠色的海藻長發(fā),露出一張分外精致的臉蛋,
言洲看清后,瞳眸驟縮,
——默生?
黑糖小魚
陸家查到的真兇要持高度懷疑,懂?? 他們肯定是在掩飾什么的呢 至于默生怎么會爬上言洲的*床,這個,這個,明天見分曉哈 晚安 么么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