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巨鱷忍者疼痛道:“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你們要銀子我?山寨里的銀子都給你們?!?p> “看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們走吧!”
黑衣人來得突然去也匆匆,武巨鱷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劫了一個(gè)鏢卻讓山寨的兄弟遭此橫禍,不過他暗自慶幸自己還活著,只是可惜了他那群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
武巨鱷看著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知道自己如果再不醫(yī)治小命難保,他看向一旁依著柱子的傘娘頓時(shí)心中大喜。
“天不絕我!傘娘!傘娘!你救救我!”
傘娘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她把武巨鱷摟在懷中癡呆呆的望著武巨鱷臉上的笑容再也抑制不住,武巨鱷感到一絲不對勁可是也只能求助傘娘。
“武巨鱷沒想到你有今天吧?”
傘娘用芊芊玉指緩慢的劃過武巨鱷的臉頰,像是撫摸著不可多得的寶貝。
武巨鱷語氣激動的問道:“傘娘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哈哈哈······武巨鱷你也有害怕的時(shí)候嗎?沒想到你有今日吧?真是蒼天有眼?。」ぁぁぁぁぁぁ?p> 傘娘站起身踉踉蹌蹌的拾起一根木棍,月色之下她披散著頭發(fā)不知道哪沾染的血漬臟了了他圣潔的臉,臉上帶著獰笑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拖著木棍一步步朝著武巨鱷走了過來。
就像是從無盡的地獄里剛剛爬出來的冤死女鬼,咧著嘴歪著頭望著生死仇人,讓人不寒而栗。
武巨鱷本就沒有了絲毫血色的臉在慘淡的月光下顯得更加的慘白,比被人拿劍抵著脖子還要恐懼。
“傘娘,這些年我對你也不薄你就饒了我這條爛命茍活能吧!”
“對我不薄?若不是你,我在青陽鎮(zhèn)與段郎兩情相悅早就成為了夫妻,男耕女織過著粗餐淡飯的平凡日子。是你殺了他把我搶上了山,是你把我當(dāng)成玩物送給別人,沒想到吧你二弟是我給他下了藥,不然怎么會這么容易就死了呢?”
“你······”
傘娘的臉?biāo)浪赖馁N著武巨鱷盡現(xiàn)瘋狂,被仇恨占滿的雙眼變成了血紅色。
傘娘舉起手中的木棍一棍一棍又一棍的砸在武巨鱷的身上,鮮血蹦出染紅了她的微藍(lán)的裙子,沁入她如羊脂玉般的臉頰,渲染了她潔白的而又修長的手指。
月色之下傘娘如同魔女,一邊砸著已經(jīng)斷了氣的武巨鱷一邊放肆大笑,眼淚一滴滴落下洗去她眼中的仇恨,洗去她眼角的血漬。
五年了!五年了!她無時(shí)無刻不想著能替她的段郎報(bào)仇,今日大仇得報(bào)喜極而泣······
四圣帶著眾弟子趕到到了志遠(yuǎn)鏢局,映入眼簾的一片冒著黑煙的廢墟,往日人來人往的鏢局一夜之間一把大火華為烏有,十幾條人命如同草芥轉(zhuǎn)瞬間就成了亡魂。
棋圣狠狠的拍著一旁的石墩子,心中的憤恨的無處發(fā)泄只能找這石墩子出氣。
他知道這一切都有慕容德這只老狐貍的影子,若不是他放話這么鏢局怎么會一日之間會被連續(xù)被劫呢?
他從莫瀟苼口中得知,慕容德在官道上設(shè)了卡凡是要押鏢而過就要出三層的利潤給慕容家,各家鏢局自然是不愿意,但凡沒有慕容家令旗的鏢局都被劫了鏢。
棋圣沒有地方可以發(fā)泄怒火于是他朝著慕容家疾馳而去,樂圣也跟了上去。
書圣和畫圣招呼著眾弟子前往振遠(yuǎn)鏢局。
一路上天明的心情復(fù)雜他在想著群人是不是殺害爺爺?shù)膬词?,都是殺了人防火燒了屋子?p> 啞妹知道天明心中肯定又想到了爺爺?shù)乃?,拉著他的肩膀不斷的安慰著他?p> 慕容家大院內(nèi)慕容德坐在院子的涼亭里,面前擺好了三個(gè)茶杯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沏茶。
一道關(guān)公巡城三杯茶沏好,棋圣和樂圣落到了院子中。
棋圣二話不說一顆黑棋從袖中激射而出帶著刺耳的風(fēng)聲直奔慕容德而去,慕容德沒有理會已經(jīng)到了耳邊的棋子而是端起茶細(xì)細(xì)的品了一口。
棋子擦著慕容德的睫毛而過深深嵌入墻中。
慕容德放下茶杯緩緩道:“好茶!棋圣、樂圣還請入座?!?p> 棋圣冷哼一聲大袖一甩坐到一旁板著個(gè)臉道:“慕容家主倒是好定力!”
慕容德面帶笑容道:“棋圣說笑了,這不是見兩位圣人來了嘛,這定力也是兩位給的?!?p> 棋圣冷哼一聲道:“你倒是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好事!”
樂圣在一旁自顧自的品起了茶,一副看戲的模樣望著兩人。
慕容德起身雙手背負(fù)在身后轉(zhuǎn)身道:“圣人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拿我楚地?cái)?shù)十年的安穩(wěn)引出了藏在暗中的毒蛇。”
說完慕容德面色沉重還帶著一絲委屈,好似這世間的好事都讓他做了壞事都讓他背了鍋。
倒是有幾分“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味道。
棋圣看慕容德這番模樣恨得牙直癢癢,真想一顆棋子打進(jìn)他的腦子看看這只老狐貍一天都在打什么算盤。
樂圣聽到這話冷笑一聲說道:“這倒是苦了你慕容德了!”
慕容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哎!這種事總要有人來做,壞人總要有人來當(dāng)。”
棋圣險(xiǎn)些沒忍住,端在手上的茶杯若不是被樂圣攔住就朝慕容德的砸了過去。
樂圣對著棋圣搖了搖頭,現(xiàn)在楚地不能亂。一旦楚地亂了天魔教的殘黨趁機(jī)渾水摸魚他們可就真的方寸大亂了。
棋圣冷哼一聲面色陰沉不再說話。
樂圣道:“不知道慕容家主有應(yīng)對七煞的計(jì)謀沒有?”
慕容德?lián)u了搖頭面色難看好似死了愛妾般說道:“我這不是等兩位前來商討對策嗎?”
樂圣嘴上露出了一個(gè)玩味的笑容,他慕容德倒是打了一副好算盤,自己地盤出了事到現(xiàn)在也不出面解決,倒是想讓他們劍莊前來當(dāng)探路石。
樂圣也不生氣抿了一口茶道:“那慕容家主現(xiàn)在有主意了嗎?”
慕容德假裝一愣目光有些癡呆的望著樂圣道:“這件事還得兩位圣人定奪,我慕容德可沒有這個(gè)能力?!?p> 一旁的棋圣捏著手中的茶蓋,手中的茶蓋早已是被他捏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