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這不是你該問的,知道的越多的人往往是活不長久的,你想活多久呢?”神秘人的眼睛如同一條毒蛇般死死的盯著鄭允州,鄭允州感覺自己的脊椎骨都發(fā)顫,在神秘人面前自己就像一只小小的羔羊,只要他愿意隨時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不過他也不會感到害怕,因為他知道神秘人既然費盡千辛萬苦的找到自己,自然是要利用他來完成一些別人完成不了的事情,現(xiàn)在的他還有利用的價值,他的命還有一點用處。
“記住,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日后要做什么我會告訴你的。這兩本武功秘籍給你好好修煉,日后你想要的都能成為現(xiàn)實。但是現(xiàn)在你只需要乖乖修煉就行了?!?p> 鄭允州嘶啞的說道:“我需要鮮血!很多很多的鮮血!”
“這些我會安排你好好練嗜血魔功就行了,在我沒有通知你的時候我希望你乖乖聽話,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變成地上的骷髏?!?p> “好!”
地上躺著的鄭允州突然醒來,他四處查看神秘人卻已是沒了蹤跡,好似這一切都是他產(chǎn)生的幻覺,可是身上傳來的疼痛感和地上散落的武功秘籍,還有那頭角落里熊的尸體,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臆想。
望著地上散落的武功秘籍鄭允州的眼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復仇的光芒在眼中不斷的凝聚,青山派的所有人,還有不可一世的劍皇,還有讓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瞎子天明。還他變成今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所有等著他的復仇吧!
他扛起地上熊的尸體走進一旁的洞穴,用磨鋒利的石頭割去自己臟亂不堪的頭發(fā)和胡須,復仇的路程即將開始了,在這之間他要潛心修煉嗜血魔功,沒有實力所有的復仇不過是一句笑話罷了。他不想再成為一只可伶蟲任人拿捏·····
他翻看兩本武功秘籍一本是《九陰毒爪》,還有一本是《鬼魅蛇形》,“禍滅九陰,九陰極冥,冤魂惡鬼赴黃泉······”
“行如蛇,動若鬼魅,方寸之間不見蹤跡,轉瞬之際不見其行······”
這兩本秘籍簡直就是天生為他鄭允州打造的,他越看越激動心中的喜悅無以言表,他相信假以時日自己也能與四圣二皇比肩。
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學好嗜血魔功,按照神秘人口頭表述他記住了開始運轉功法,他的身體四周開始形成一個輕薄的血色的圓盾包裹著自己,慢慢的四周凡是有血液的生物都被一一抽干血液,他的四周開始充斥著濃厚的血色圓盾,濃厚的血腥味甚至傳到了墜龍淵的外圍,不少弟子聞見了惡臭的味道捂著口鼻遠離了墜龍淵。
鄭允州停下運功周圍的血色開始退散,他的四周都是散落的蝙蝠和老鼠的尸體,那具熊的尸體變得干癟,鄭允州臉上終于了有了血色,身體不再寒冷。他握緊拳頭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抬頭望了望墜龍淵,臉上多了幾分猙獰也多了幾分期待,他終于可以走出這個無盡的牢籠,也會成為第一個走出墜龍淵的人。
吳仁夏中午小憩的時間又做了一個噩夢,他再次夢見了鄭允州,夢見他渾身是血的站在自己的身邊,不斷的吼著他好疼他好疼,救救他救救他。
他已經(jīng)還幾次夢見鄭允州回來了,從無人能夠生還的墜龍淵回來了,他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操勞了,整天都在胡思亂想。要知道墜龍淵是連龍都不走不出來的,更何況是一個已經(jīng)成為了殘廢的鄭允州呢?現(xiàn)在的他估計連骨頭都不剩了。
人老了??!自己嚇唬自己,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在青山派掌門的座位上,他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完美的弧線,歷經(jīng)千辛萬苦得到的地位,即使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那么做,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淮陰城內(nèi)天明三人找了家酒樓悠閑的喝著小酒,望著淮陰河畔的花船,此時的淮陰河內(nèi)雖然看不見婀娜多姿的舞女,望著碧波粼粼的淮陰河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天明兄,我聽聞你還身負血海深仇,不知是否知道是何人所為?”
天明嘆了一口氣道:“說來慚愧,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是沒有查到關于殺害師父的兇手,我也拜托四位師叔都沒有查到,那日我回去的時候大火已經(jīng)吞噬了破廟。沒人看見是誰殺害了師父?!?p> 屠浪拍著天明的肩膀道:“放心吧,你的仇就是我們的仇,我們會幫你一起報仇的?!?p> 天明端起酒杯一口喝完輕聲道:“謝謝!我天明沒朋友,你們兩個就是我的朋友?!?p> “喲呵,你到現(xiàn)在才把我們當兄弟?枉我和小黃一直把你當兄弟,為了賠罪今晚淮陰河的花銷你負責買單,別以為我不知道兩位師叔給你一大堆銀子?!?p> “就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夫子說同甘共苦就是兄弟,我們?nèi)丝墒菤v經(jīng)了生死磨難的?!?p> “好,今晚淮陰河的花銷我買單,算是給你們賠罪?!?p> “這還差不多,不然兄弟都沒法做了?!?p> 三人不知道有說有笑的談論,絲毫沒有察覺到暗地里有幾雙眼睛觀察他們許久了,良久那幾雙眼睛從黑暗的角落離去。
清婉樓里衣著華麗的女子做在帳內(nèi),臉上即使帶著紗巾也阻擋不了她的盛世容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勾動人的心弦,男人好似天生就成了她的獵物。
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跪在帳前道:“坊主,劍圣的弟子已經(jīng)到了淮陰河了,一同前行的還有斷屠浪,快劍黃庭中。他們今晚會參加花船晚會?!?p>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帳中的女子揮手道。
一處密室里一個氣宇軒昂,身著華服的腰間撇著一塊通透碧玉的人背著雙手站著,身后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匯報著天明他們的行蹤,他聽完揚起嘴角笑了笑了,邪魅的笑容嚇得跪在地上的弟子脊骨發(fā)涼。
那人喃喃道;“天明,劍圣魯豫的弟子,劍皇的弟子,我終于等到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