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念清古玩行遇到麻煩的時候,隔壁古玩行的崔大樹立馬就得到了消息。
他連忙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后,便跑到門口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幸災樂禍起來。
只要不是傻子,任誰都能夠看得出孟豐良的身份不低,便紛紛為曲風擔憂了起來。
“多謝!你的好意我李泓杰記在心里,孟豐良是如亨集團的大少爺,咱們……”
“那又怎么樣?”
曲風很平靜的說出這五個字,將李大少直接給說愣住了。
要是沒有跟他說明孟豐良的身份,曲風敢這么囂張便也能夠理解了。
可是,如亨集團可是與天河集團實力差不多的大集團,在整個京海省都舉足輕重,就算是李博親自在場都得在心里掂量得罪孟家是否值得,他卻敢這么說?
曲風看上去像是個傻子嗎?
答案是否定的。
“難道,真的跟老爸說的那樣,天河集團的背后,有股無比強大的勢力,他就是那個勢力的人?”
不得不說李大少猜的已經(jīng)是八九不離十了,可,對曲風來說,殺雞焉用牛刀?
“哦豁,想不到在這條古玩街里,還有這么不怕死的人?!?p> 孟豐良冷笑了兩聲,伸手在旁邊的美女身上摸了把后,立即對身后大聲喊道:“把他的店給我砸了!還有,別放過姓李的小王八蛋,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一瞬間,不遠處正在等候命令的保鏢們馬上跑了過來,每個人還從車里拿出了根棒球棍。
一看孟豐良就早有準備,在車子里還藏著打架用的家伙。
在保鏢快要接近古玩行的時候,李大少整個人的氣勢徒然發(fā)生改變,之前的闊大少氣質消失得無影無蹤,重重的哈了口濁氣后,整個人猶如離弦之箭般,猛地朝著那些保鏢沖去。
“呵!”
最先的保鏢見到?jīng)_來的李大少,臉色微微有點凝重,不過還是舉起手里的棒球棍朝著他劈頭砸去。
“天吶!這些人是在玩真的?”
這是所有吃瓜群眾們,心里此時共同的想法。
一則每個人都有仇富的心理,
二則再怎么說曲風也是古玩街的人,眾人自然也不想他被揍得太難看。
“竟然還會點花架子,前面倒是有點小瞧他了?!?p> 砸店怎么說也是個體力活,李大少的強勢沖入,暫時將他們的矛頭吸引了過去。
在那人手里的棒球棍即將要砸在李大少身上的時候,只見李大少眉頭一蹙,整個人將頭扭到了左邊。
“嘭!”
“嘭!”
連續(xù)兩聲悶響,一個是盡管李大少將腦袋逃脫棒球棍的攻擊范圍,但,身體也沒辦法在瞬間做出反應,棒球棍便準確無誤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另個則是李大少悶哼了聲,趁著這個機會,用兩敗俱傷的方法,一拳轟擊在那保鏢的胸口上。
兩人都是迅速的后退,可在李大少的身后,分別兩根棒球棍朝他揮舞而來。
“完了,這下躲不開了。”
正當李大少要放棄掙扎,準備再次用最小的代價,硬抗這輪攻擊的時候,一道淡然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往后下腰,利用大腿的力氣站穩(wěn),雙手出拳六十度攻擊他們的下盤!”
語速很快,仿若有股魔力般,讓李大少不由自主的照做。
嘭嘭!
再次傳來兩聲悶響,然后是對方吃痛的聲音,
同時,棒球棍幾乎是擦著李大少的劉海而過,可他畢竟沒有曲風那種變態(tài)的體能,一個不穩(wěn)便也摔倒在地。
“別起來,右手托地,用雙手的肌肉爆發(fā)力將身體半懸空,再出右腿以半圓方式掃擊?!?p> “咚!”
練武之人,下盤永遠都比上盤的練習難度更大,所以用手短暫撐住身體,對李大少來說,并不是很難,
他在聽到曲風的建議后,一記掃堂腿立馬使出,將另個保鏢掃倒。
“天吶,這特么才是真功夫??!”
李大少自從練習散打以來,從未取得過如此之大的戰(zhàn)果,一時間有點驕傲自滿了。
“注意后面……”
“什么?”
李大少聞聲一愣,就在他準備將目光習慣性投向曲風那邊之時,耳邊一道破空聲響起,只見視線之內一根棒球棍越來越大,而就在要砸中他的時候,又猛地停住。
并不是那保鏢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十幾個人欺負一個不算好漢,這才住手。
而是,棒球棍的最頂端,被一只手給握住了,不管他使出多大的力氣,棒球棍就停在半空中紋絲不動。
“他……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可想而知,棒球棍在揮舞下來的時候,會在中途不斷的蓄力,而要直接握住,就必須忍受它所帶來的全部重力。
這個保鏢很有自信,他揮出來的力道,足以將人的骨頭砸斷。
可,事實證明,那個敢握住他棒球棍的男人,一點事都沒有,反而是滿臉的輕松。
曲風握住棒球棍后,稍微低頭看了李大少一眼,用帶有指責的語氣道:“你學散打的時候,你的老師沒有告訴過你,打架的時候不能夠分心嗎?”
“呃,說過……”
好在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曲風的身上,沒人發(fā)現(xiàn)臉紅的李大少,讓他稍微松了口氣。
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后,方才還氣勢洶洶,看似兇狠不已的保鏢們,正全部躺在地上哀嚎著。
“他怎么會這么厲害?”
這是此刻孟豐良腦海中的想法,而就在他看到曲風正朝著他緩步走來后,連忙將懷里的兩個美女推向他,自己則撒腿朝著車子的方向跑去。
“太可怕了,這點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你們倆給本少爺?shù)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待會本少爺就多叫點人過來,不把你的古玩行砸個稀巴爛就不姓孟!”
想法很美好,
現(xiàn)實卻很骨感,
常年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孟豐良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氣,速度也完全比不上曲風。
看著眨眼之間就躲開推過去的兩個女的,再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曲風,孟豐良連哭的心情都有了。
“咱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不是說要砸掉我的店么?逃跑算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