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卡!
全球僅限五十張,
就算是以華夏在如今的世界地位,擁有這張卡的人,也不超過十個。
更別提區(qū)區(qū)京海省的孟如亨,能夠擁有如此待遇,成為五十張黑金卡里,其中一張的持有者。
這不僅是光擁有驚人的財富,必須得有很強的國際地位,國際影響力那才行得通。
孟如亨心里很清楚,他從沒在國際新聞,以及任何資料上,有見到過曲風(fēng)樣子。
許鶴鳴心中無比羨慕,卻也僅僅是羨慕罷了。
接下來,他倒要看看自討臉打的孟如亨,如何應(yīng)對來自黑金卡的打臉。
“這……”
趙清儀更是愣在原地,要不是右手扶著桌子,觸感無比清晰,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看不起,覺得是窩囊廢,靠著女人養(yǎng)活的廢物贅婿,拿出了一張世界上只有五十張的黑金卡?
三年以來的場景,快速的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發(fā)現(xiàn)以前的自己,是有多么的無知、自私。
身上有著黑金卡,能是平凡之輩嗎?
怪就只能怪她趙清儀有眼無珠,錯把壓根就不需要工作的曲風(fēng),當成混吃等死的閑人。
“先生,您好,您的款項已……已經(jīng)扣除了。”
剛準備將卡拿出來,還回去的工作人員,正看到曲風(fēng)收到消費提示的手機一眼。
在瞬間,他的心態(tài)就炸了,
他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有人的銀行卡里有那么多零的,他的眼神很好,的的確確沒有看到小數(shù)點。
“人家手里有黑金卡,我還去威脅人家,跟人家比資本,真的是……”
孟如亨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詞匯來形容了。
直到離開新世嘉酒店,趙清儀的腦袋都是嗡嗡的,就更別提開車了。
李大少帶著趙靈儀在外面瘋,就不一起回去了。
好在李大少人品,還是挺靠得住,曲風(fēng)便也沒有多管了。
主動接過鑰匙,曲風(fēng)也沒說廢話,開著車往家里行駛而去。
“清儀,差點忘記問你了,你明天有時間嗎?”
車上,曲風(fēng)主動開口詢問道。
“慈善拍賣會結(jié)束,我暫時有不少空余時間,怎么了?”
曲風(fēng)思索了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你的車好像有開好幾年了吧?明天,一人去買一輛吧?”
一人去買一輛吧?
你當豪車是街上賣的大白菜么?
趙清儀本來習(xí)慣性想出言嘲諷一下,讓他掂量掂量自己,哪里有閑錢去買車。
猛地,她又想起曲風(fēng)兜里的黑金卡,及時將提到喉嚨里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沉默了兩分鐘后,趙清儀這才回答道:“嗯,可以……”
零點整,曲風(fēng)剛好將趙清儀送回家,一進門,哪里想到客廳的燈竟是開著的。
徐蕓正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在一起,臉色十分難看,屋內(nèi)此時的氣氛非常怪異。
趙清儀與曲風(fēng)對視了眼后,首先開口問道:“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還能是什么事情?當初被你爸趕出國的那個王沖山回來了,一塊回來的還有當初跟你定娃娃親的王子明,明天準備了感謝宴,特地邀請了我們?nèi)疫^去,
你聽聽,他這說的是人話嗎?
公司里誰不知道,他王沖山當初私自挪用公款,是被趕出國的,這次回來,存心要讓我們出糗!”
王沖山的事情,曲風(fēng)倒是知道點,本來兩家關(guān)系很好,老丈人也很信任他。
為此,他還曾與王沖山定下娃娃親,等趙清儀長大以后,就嫁給他兒子王子明當妻子。
在挪用公款的事情發(fā)生后,這個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想不到,時隔這么多年,他們竟然回國了。
回國就算了,還親自上門來讓徐蕓難堪,可想而知,酷愛面子的她究竟受了多大委屈,有多憤怒。
“您答應(yīng)他了?”
趙清儀問道。
徐蕓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當時氣極了,就答應(yīng)了下來,女兒,你可得為媽多長點面子啊?!?p> “媽竟然都答應(yīng)了,那就過去吧,總不能夠辜負人家的好意?!?p> 正在氣頭上的徐蕓這才看見自己女婿,好在平時曲風(fēng)在家里沒有存在感慣了,
徐蕓只是對曲風(fēng)輕微的點下頭,轉(zhuǎn)而繼續(xù)對趙清儀道:“女兒,媽的這點臉面,可就全擱你身上了?!?p> 趙清儀對于徐蕓愛出風(fēng)頭的缺點,很是無奈,卻又沒有半點辦法。
“你明天不是說要去看車嗎?”
曲風(fēng)沖她笑了聲,道:“車,什么時候都能看,為媽掙臉面才是當下最重要的?!?p> 趙清儀猛地發(fā)現(xiàn),三年以來,她都將曲風(fēng)對這個家的付出,全部都沒有看在眼里。
就算是以前,家里遇到點問題,曲風(fēng)也總會提出點自己的建議,可從來沒有誰認真思考過。
甚至,主觀上總認為曲風(fēng)出的主意,都上不了臺面,完全沒有半點用處。
實際上,從她接觸曲風(fēng)的古玩行,到今晚的慈善拍賣會,他做事情有板子有眼,并未讓她失望過。
想來,曲風(fēng)都這么說了,那他肯定有更好的辦法。
決定完,又將徐蕓哄到臥室里休息,曲風(fēng)這才跟著趙清儀回到了房間。
房間內(nèi),燈光開得很暗,曲風(fēng)倒是在醞釀睡意,趙清儀卻想起今天的事情,不論如何都睡不著。
許久,
“你在地上睡得冷么?”
趙清儀問道。
曲風(fēng):“嗯……”
“要不,你睡床上來吧?我會把被子放在中間,誰都不能夠越過?!?p> 曲風(fēng):“嗯……”
趙清儀皺了下眉頭,有點生氣的道:“你睡著了?”
曲風(fēng):“嗯……”
趙清儀:“………”
其實,曲風(fēng)并沒有睡著,只是他覺得,堂堂天門之主,七尺男兒,不能趁人之危。
要是趙清儀是真心接受他,那還好,沒有半點心理壓力。
人家卻連分開睡,中間不準越雷池都提出來了,證明就還沒有放心身心接受自己。
這個時候,要是太激進了,很有可能會達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不過,如今趙清儀對曲風(fēng)的影響越來越改觀了,這從很多小細節(jié)上面就能夠看得出來,
這是個好的預(yù)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