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紹明終于開辟了丹田,成為了武者,學到了傳說中的武功。雖然他現在比那些高來高去的武者來說,還是很弱的,估計一兩招就被別人打倒在地。但對于普通人來說,他已經不同了。
雖然這個武功,并不像自己看的小說和影視劇中的那樣神奇,破壞力那么大,也并不能長生不老。
但是,這是現在社會所沒有的神奇的力量。要說到神奇,難道還有現代社會的各種電器神奇嗎?它們千奇百怪的功能,難道不是更奇怪嗎?
而要說到破壞力大,難道還有現代槍械破壞力大嗎?你就算擁有了高強的武功,拿著劍來個一串三,也比不了一顆炮彈下去死傷一大片,全部化為灰灰。
但是難道武功在現代社會就沒有用了嗎?絕對不是這樣,外力再強,也終究是外力。根本卻還是人。就算不說這些,陳少銘就是去參加田徑比賽,能拿個獎牌,難道不香嗎?
陳少銘練出了然氣后,就迫不及待的實驗了一下它的神奇之處。陳少銘集中精神,調動丹田里的然氣,因為沒有打通經脈,所以只好通過身體的肉傳遞它。這股氣慢慢的運動到陳少銘的腰部,他那因為久坐而感到勞累的腰感到舒緩了許多。陳少銘決定自己以后得腰椎間盤的風險都小了呢!
陳少銘又調動這股氣,往上運動,往脖子方向走,但是還沒走到一半,就沒有了。陳少銘仔細感受了一下,原來是這股氣在路線上就消耗光了。
陳少銘這才恍然大悟:經脈的用處竟如此重要!以后一定好好打通經脈,不怕苦,不怕累。
陳少銘懷著激動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小屋?,F在他還是住在玉樹閣租給自己的小屋。
陳少銘并沒有拿到錢就買一套大房子給自己住。因為他始終覺得,自己是這里的過客。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一切,都和這里的人格格不入。他看這里人就像看幾百年前古人,感覺他們是那么的落后?;蛟S這就是穿越者的優(yōu)越感吧。
雖然陳少銘有這種優(yōu)越感,但他并不是瞧不起古人的智慧。相反,這里有很多人都比自己聰明。這一點陳少銘是承認的。雖然大部分的人都感覺看起來很愚昧,但這是因為他們沒有接受教育。
畢竟窮文富武,在這種社會接受教育的人,在人群中所占的比例實在是太少太少了。而這些教育的資源都在那些權貴手中。在古代,即使是讀書的寒門,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可以稱作寒門的。
這些富貴人家都有自己的圈子,他們拉幫結派,相互聯(lián)姻。并且結交一些名士來提高自己的品位,顯示自己很有文化。
陳少銘剛回到家,就有一個人把拜帖奉上。陳少銘打開一看,就知道了又是附庸風雅的一群人在開宴會。
上面說的是明天,一群學子要在望海樓上辦一場宴會。大家一起聚一聚,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寫下好文章,流傳千古。
陳少銘因為《白狐》這本書出了名,也算是有了一些名氣。
雖然在那些名士風流人物看來,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實在是不值一提。估計這次也是請了何姑娘過去,順帶著也把《白狐》的作者捎上了。
陳少銘雖然用了“葉良辰”這個筆名,這滿城的人都在問葉良辰是誰。但是很少真正有人知道陳少銘就是葉良辰的。
之所以說很少有知道的,是因為對真正的權貴來說,查一個人的名字還是很容易的。只要他透露一點兒風聲,書店的老板就會乖乖地把消息奉上。畢竟就算違約金,也總比被他們盯上強。這些家伙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陳少銘知道,與其說是來邀請自己,其實就是來通知一下。自己去或不去的決定權,早就不不在自己手上了。只要還想在陽城這個城市里呆下去,就不能不給他們面子。你要是敢不給他們面子,他們連里子都不會給你留。
這個局,陳少銘只能去!
陳少銘第二天買了一件普普通通的文士長衫,穿在身上。他并不想讓自己在那些人里面顯得特殊。畢竟,不合群的人都會招人記恨的。他就是想在里面普普通通的呆著,然后在里面普普通通的吃飯,然后再普普通通的出來。
至于那些人在里面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寫些酸詩爛詞的,就不關他的事了。
太陽已經落下去了,路邊的燈已經有人在拿著火種在點燃了。望江樓,今天還是那么熱鬧。今天,這里的都是都是一些富貴人家。要是有個膽兒大的,在望江樓下面埋上炸藥,把里面的人一鍋端了。第二天,陽城還不得翻個底朝天不行!
今天望江樓已經被這群人給包了,他們要開一場“文學大會”。能在這開這么大一間望江樓的,老板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這么一群人來包他的樓,他也是萬萬不敢得罪的。別說今天把樓給包了,就算今天他們把樓給燒了,老板恐怕也連賠償都不敢提出來,還要喊燒的好。
陳少銘只看到一群群豪奴簇擁著馬車,來到望江樓的門前。望江樓自有人牽馬墜鐙,來迎接。里面的富公子也只帶了貼身的人進去。其他的奴仆也都被人引到其他地方去了,自有人伺候他們的茶水。也有一些學子步行來到望江樓。
那些乘車騎馬的,是一些比較富裕的學子;而那些只靠著兩條腿來的,家里就不怎么富裕了,也只能看著別人的寶馬吐酸水。
他們來到這里就是想來試一試,看能不能揚名的。對于這些讀書人,要么好好的考試,爭取得到榜上有名,做了官自然就變成人上人了。要是實在是能力不行的,考不上的,得到名聲,萬人景仰的,也能在當地,當上豪紳,成為名士。他們即使不能富貴一時,也是吃喝不愁的。
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名利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陳少銘是靠寫書和一些其他的賺了一些錢。但作為一個務實的人,陳少銘覺得把錢花在這種面子上面實在是做了無用功。
牛逼的人自然不用往臉上貼金。他就算穿著在街邊兒幾文錢買的一雙布鞋,都是人夸他勤儉節(jié)約,理財有法。
如果是一個連自己吃飯都成問題的人,卻要穿金戴銀的。別人知道后,也只會說他愛慕虛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簡直就是沐猴而冠。
所以做這些表面的工作實在是沒有必要。你沒到那個地位,就絕對到不了那種境界;到了那種地位,就自然而然那有了那種境界。德,要配位!
陳少銘走到望江樓門前,當即就有門前的小廝走上前來,說話倒是挺客氣的:“請問您是哪位?可否把名帖出示一下?我們也好做個記錄。自有人引著您到座位上去。”
陳少銘也不玩什么裝逼打臉的事,當即從袖子里抽出來拜帖,遞給小廝,小廝恭敬地雙手接過,小心翼翼的打開,先是驚訝了一下:“不知該稱您葉公子還是陳公子?”
“還是叫我陳公子吧。要是我的另一個名字泄露出去,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惦念我,說不定天天有人堵我門口,那就麻煩死了?!标惿巽懟卮鸬?。
“好的,陳公子,您請這邊來。”說著,來了一個人引著陳少銘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