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銘看傻子的樣子看著他:“你說看,我就給你看,這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就問一句,憑什么?
我今天就碰到一個配鑰匙的,三文錢一把,十文錢配三把?!?p> 那人以一種你在侮辱我的智商的表情:“你這是胡說八道。哪有三文錢配一把,十文錢配三把的。從來都是要的東西越多,價錢越便宜的。哪有你這樣反過來的?!蹦莻€人也被陳少銘繞糊涂了。
陳少銘哼了一聲:“所以說這個人問您要不要配鑰匙,您配嗎?”那人理所當然的說:“我不配。難道我傻了嗎?你問的這個問題太弱智了。我都不屑于回答?!闭f著給了陳少銘一個鄙視的眼神。
這時有人反應了過來,很多人都憋著笑。最后,終于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他好像明白了過來。他好像是中了陳少銘的圈套,傻了吧唧的跳了進去。
他急得跳腳:“不許笑!不許笑!有什么好笑的?”
很多人都努力的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了,可還有幾個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的哈哈大笑起來。
那人對著他質問:“你笑什么笑?你是不是在笑我?”
那人一邊笑著一邊說:“我不是,不是笑你,我是想到了高興的事兒?!?p> “你就是笑我。你們就是看我的笑話?!?p> “絕對不是,我真的是有高興的事兒。我老婆今天懷孕了。我要當父親了。我就忍不住笑啊?!?p>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還有你們你們?yōu)槭裁葱??是不是也在笑我??p> “不是,不是,我也是想到了高興的事兒。我老婆今天也懷孕了。大夫說,還是個男孩兒。我就高興!”那人一邊笑,一邊用手砰砰的拍桌子。
那人知道自己成了大家的笑柄,自己怎么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只能是按起了葫蘆起了瓢?,F(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另一件事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才能躲過這一劫。
他質問陳少銘:“你敢不敢把帽子摘掉?你剛才那么說,就是變相的承認了你有問題。你現(xiàn)在敢不敢把帽子摘掉,證明你的清白?”
陳少銘疑惑的問:“本來就是清白的,為什么還要證明?再說我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證明?
您配嗎?”
聽著這三個字,那人憤怒的都要氣爆了。
看到大家笑的更肆無忌憚了,他瞬間惱羞成怒,顧不得讀書人的體面了。
只見他微微伏下身子,瞬間一個起步加速就沖到了陳少銘的面前。
陳少銘只感覺到一陣恍惚,對面那人就沖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剛想躲閃,還來不及做出什么措施,那人就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假發(fā)。
……
瞬間大廳里的人都不笑了,都變得嚴肅了起來。大家的討論聲音一開始很小,漸漸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連屋外的坐冷板凳的人都聽見了。
“他的頭發(fā)怎么這樣?”
“怎么把頭發(fā)給剪了這么短。這還是讀書人嗎?”
“這個和北方國家的蠻子有什么區(qū)別?簡直就是個野蠻人。我羞與之為伍!”
……
那人扯掉了陳少銘的假發(fā)后,猖狂的大笑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輕毀。你把頭發(fā)剪成這樣,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你這個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禽獸。
世人雖然重才,但是更重德,尤其重孝。你對父母的孝都沒有,還談什么做人,與野獸何異?”
陳少銘還沒有從剛才的武功的現(xiàn)實運用中緩過來。他剛剛見識到了真正武功的神奇。那種速度對于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絕望的速度。
如果剛才對方手里拿著刀,恐怕自己一瞬間就會被抹了脖子。自己剛剛打開了丹田,武功秘籍還沒有學。但是武者和武者之間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嗎?
雖然陳少銘看到了這種差距。但是他對武功的興趣更加的大了,也下了更大的決心。
陳少銘從對方的謾罵中回過神來。
“我想諸位同學中,其實有很多人都看出了他頭發(fā)的問題,只是出于不忍,沒有揭穿他,或者怕得罪他。
但是我不怕!我就是要揭開事實的真相!我對于這種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禽獸,就是感要與之斗爭,決不妥協(xié)!
“說得好!”
“我們支持你!”
“不要慫,干他就完了!”
“不要怕得罪人,我是你堅強的后盾,永遠支持你!”
他才說完,就有一撥人聲援他,帶節(jié)奏。陳少銘就不信這里面沒有貓膩。
陳少銘慌而不亂。自從他來到這個國家后,看見大家的長頭發(fā),就料到會有以后一定會有人指責他頭發(fā)的事。
幸好經(jīng)過這段時間,他也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只見陳少銘閉上眼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對面那人罵的更猖狂了:“你這是對自己不孝的行為供認不諱了嗎?這是放棄狡辯了?你就不配出現(xiàn)在這望江樓里,還是趕快回去多讀兩本圣賢書,永遠不要出門了!滾吧!”
“哈哈哈?!标惿巽懣嘈θ暎骸氨緛砦沂遣辉敢庹f。我在這個世界上無父無母的,全靠當初鄰居陳叔來接濟我。
他是到老也沒有娶妻生子,把我當做親兒子一樣看待。以衣衣之,以食食之。
那一天他家里著了火,我看到的時候,火已經(jīng)燒得很旺了,連房梁都快燒塌了。
我還本來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沖進去。但這時,陳叔的呼喊聲讓我想起了陳叔對我的照顧,對我的關愛。
我瞬間就不再猶豫了,拿起一床被子,澆上水披在身上,瞬間沖進了火海。
我順著陳叔的喊聲,摸了過去。等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煙熏暈了。我把被子扔了,抱起陳叔沖了出去。
等我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著火了。當我把頭發(fā)上的火滅了以后,頭發(fā)已經(jīng)燒的不成樣子了。最后,陳叔幫我剪了這樣的短發(fā)。
把頭發(fā)剪成這樣,確實對不起我的父母啊。他們的生育之恩,我竟然這樣報答,我真是不孝??!”
這時,大廳里指責他的人都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反而人人稱贊他有了,上演了一出變臉。
“知恩圖報,對不是自己親人的陳叔,也能舍身相救?!?p> “再說陳叔對他有養(yǎng)育之恩,都說生恩沒有養(yǎng)大。”
“頭發(fā)換回來一條命,值,實在是太值!”
“揭人家的傷口,這還是人干的事嗎?我要和這個侮辱葉先生的人,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誰也別攔我,我今天和他割袍斷義!”
那人也傻了眼,沒想到反轉的這么快,這么快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他還想做一番殊死搏斗:“我不信,這肯定是你編出來的故事,好來博取同情。我要找你說的這個陳述叔問問明白。我要取證!我要取證!”
陳少銘又嘆了一口氣:“哎!陳叔那次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因為吸入太多的煙塵,得了肺病,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我賣了房子,把陳叔葬了,就出來闖蕩了?!?p> “你這是死無對證,你這是想讓我死無對證。你可真的是編了一個好故事,一個天衣無縫的好故事。我不信!我不信!”
“怎么?”陳少銘問:“你難道還想要去扒陳叔的墳,去下面問他不成?難道要打擾他的安息嗎?
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地址的,不能讓你有可趁之機?!?p> 那個人越想越氣,臉色肉眼可見地變紅,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見了動靜。
周圍一群人趕緊圍上了他,掐人中,最后還是被抬走了。
陳少銘心里鄙視了他一番。這個人說不過自己,被自己氣暈了,恐怕也是三分真七分假。
氣是真的氣,不過主要還是,被一頓嘲諷,丟了老大的臉面。他被這么一群人圍觀,實在是沒什么好說狡辯的了,只好暈過去,然后使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哼,跟我斗!
不過,這些大廳里的人估計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不信他的故事。不信又如何,還能增親自上去質問他嗎?
沒看到剛才氣暈的那個就是前車之鑒?想踩人家上位,也得掂量掂量會不會崴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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