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晚安,還是睡不著,我起床喝了口水。
“阿七,這么晚還不睡?”嚇我一跳,原來小天還沒睡,只是他沒玩手機(jī),我不知道他醒著。
“嚇我一跳?!蔽遗闹馗诱f。
“干嘛,做虧心事了,這都能嚇到?!毙√煺f。
“不只你們倆,我也沒睡呢。”一旁的魏亮打開手機(jī)照向我們說到。
“還有我?!备盾室馑恢粯拥耐蝗话l(fā)話。
“喲,都可以湊一桌子麻將了?!蔽毫劣终f到。
小天打開臺燈,整個寢室都亮了。
我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
大伙都還沒睡。
“都沒睡,起來聊天吧?!蔽覍χ鐜讉€說。
“魏亮,腿好的挺快呀!”我故意問到。
“小子能呀,可以當(dāng)影帝了。”還沒等魏亮回話我就接著又說了一句。
“如果不這樣班主任就會叫我去比賽?!蔽毫粮医忉屨f。
“可是安琳去看比賽了,現(xiàn)在后不后悔?”付茗問。
“不后悔,只是挺遺憾的,不后悔是因為這是我的決定,遺憾是因為我在球場上等了她兩年她都沒來。我決定不等她的時候,她卻來了。”魏亮說。
“安琳要畢業(yè)了,以后你等不等她都來不了了?!蔽腋毫琳f。
“我知道,所以魏亮以后不會參加比賽了?!蔽毫辽钋榱髀┑恼f到。
這個時候我們說什么都是無濟(jì)于事。我們很默契的都沒再說。
“我希望我身邊的人都愛笑,討厭我的和喜歡我的,所以,你們能不能也每天都笑?!蔽液苷J(rèn)真的說出這些話,或許有些矯情了。
“我們的大作家又深情了。”小天接過話說到。
“那你們都給大作家一個面子,過得開心一些?!蔽矣终f到。
后來想想,當(dāng)時說的話是不是太幼稚了。
我沒有像魏亮一樣那么愛一個人。
付茗和曉茜能不能一直在一起?
沒聽過小天的故事。我憑什么要他們笑。
而我僅僅是對自己不如意,做不了小說家。
我完全有理由一直笑,我沒能顧及別人的感受,為什么強加自己的思想給別人。
可我只是希望他們能笑,就當(dāng)是祝愿吧。
“小天咱們就不說了,阿七給我們找一個嫂子吧。”說來說去,付茗又把矛頭指向了我。
“哪兒找呀,我太不優(yōu)秀了,誰都看不上?!蔽艺f。
他又說“怎么找不到,柚子就很不錯呀,不會是你眼光太高了吧!”難以想象,一個話題居然在一個晚上被不同的兩個人說起,真想找一個地縫鉆進(jìn)去。
其實我從來沒有正視過這個問題,也說不清楚。
“阿七,說真的,柚子人真的不錯?!蔽毫梁苷J(rèn)真的跟我說,沒有一點嬉皮笑臉的痕跡。
“又來,這個天還能不能愉快的聊下去了?!蔽覊褐睦锏臍夂苣托牡恼f。
“別說我了,不然就真的睡了?!蔽姨嵝蚜讼赂鐜讉€。
“行行行,不說你了?!蔽毫两K于放過了我。
有時候真的想過,寫一部小說,把他們都放里面。還有柚子,還有我那個大哥……,江慈,安琳,曉茜,給他們一個完美的大結(jié)局。柚子跟江慈考起了研究生,我大哥找了個視她如命的男孩子。安琳跟魏亮走到了一起,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曉茜跟付茗成雙成對過上了理想的生活。小天成了音樂家。而我就給她們的幸福做一個盡心盡責(zé)的編輯,如果有機(jī)會,順便做一個小說家。所有的完美小說都是我的作品。
“阿七,在想什么呢?”小天把我從幻想的世界里叫了回來。
我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轟隆隆,突然外面雷聲大作,一會就下起了大雨。
“哈,下吧下吧,這樣明天就不用跑早操了。”付茗操著魔性的聲音大聲說到。
說到早操那可是我們寢室的一大心病,都是班干部到寢室挨個叫的,還不一定能叫的起來。
正因為這個,身為寢室長的我被班主任約談了好多次。
我用我弱小的身軀為他們遮風(fēng)擋雨。真是個稱職的寢室長。
差不多凌晨四點,我提議睡覺,大伙都睡了。
“起床了,搞快點,就你們寢室一個人都沒下去?!泵悦院新犚姲嚅L的聲音。
就是這個熟悉的叫床聲。
“下雨還出來操?”魏亮問班長。
“快點起來看看哪兒下雨了。”外面居然出了太陽。
這不是捉弄人嘛,才睡了三個小時。
無論班長怎么叫我們都說馬上就起,可就沒有一個人起。
那天早上我們四個人被班主任罰跑了好幾圈的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