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后,白文悅敲了好幾次周小州的房門,屋里的人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聽不到屋子的回應,白文悅還以為屋子里的周小州又生病了。
就趕緊打開了周小州的房門。
屋子里畫面,有點不忍直視,讓白文悅覺得羞澀。
想著應該讓鐘希陽,叫周小州起床的。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只能讓自己裝出一副淡定且見過世面的樣子。
看著床這個已經(jīng)亂蓬蓬彩虹頭的少年。
拿起地下的抱枕,砸到了睡的都打呼嚕的周小州身上。
這一個抱枕,雖然砸在身上的力度不大,但是也把周小州叫醒了。
被叫醒的周小州看著臥室里這個女人,有點害羞,趕緊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
和白文悅說:“你怎么能隨便進入臥室呢?!?p> 聽到周小州的話,白文悅指了指門,和周小州解釋自己敲門了,但是沒有人回應,就進門看看。
這個解釋也不能讓周小州覺得寬慰,周小州的臉都紅了。
看著周小州這個反應,白文悅也不能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給周小州留下一句穿好衣服去吃飯了,就離開了。
在白文悅離開房間前,聽到周小州小聲說:“知道我沒有穿好衣服,你還這樣。”
吃過早飯,白文悅帶著這個昨天自己撿回來的少年去打針。
在去打針的路上,白文悅特意走了,周小州家在的那個條路。
路過那棟白色房子的時候,白文悅就在旁邊停住,問周小州:“你看這個房子,你熟悉嗎?”
聽白文悅這么問,周小州大概也明白了,白文悅知道自己就在這個島上住的事情。
也就一股腦的都和白文悅說了,說了自己在這個地方住,還邀請白文悅去家里轉轉。
這樣痛快就坦白的周小州,白文悅也不好意思和一個少年過不去。
這件事,也就這樣翻篇了。
看著院子里,被亂七八糟的東西堆著,看不到一條能走的路,想到自己今天穿著的又是一雙白鞋。
白文悅還是選擇拒絕了,畢竟鞋臟了還要刷。
去醫(yī)院的路上,白文悅也不知道,是自己知道周小州家庭住址,還昨天幫了周小州。
這一路上,周小州更加健談了,和白文悅講了好多自己的事情。
說自己是一個調皮的人,小時候在島上總和別人開玩笑。
像什么,別人走過他家門口,他拿著針扎氣球,嚇人一跳。
這樣的事情,因為經(jīng)常惡作劇,大家覺得他是調皮的孩子,就離他遠遠地。
但是這個島上的人很好,只要自己餓了,去誰家吃飯,總會有人給他吃飯。
聽到周小州這樣說,白文悅很想問周小州的家人在哪里。
但是周小州很回避這個問題,總是用各樣那樣的理由搪塞過去。
天氣一天一天轉涼了,島上也清凈了不少,沒有游客了,但是白文悅的家里一點也沒有安靜。
自從上次和周小州有過接觸之后,有事沒事,周小州就會來白文悅家里做客。
這樣一來二去的,有一天要是周小州沒有來家里吃飯,白文悅還主動打電話問一下原因。
這些天的接觸下來,似乎周小州更佩服的人,是鐘希陽。
總是拿著吉他,請教鐘希陽各種問題。
也會把鐘希陽當做自己的偶像。
當鐘希陽問周小州想不想當歌手的時候。
周小州卻搖頭,周小州說:“愛好是愛好,事業(yè)是事業(yè)?!?p> 聽到這話的人有鐘希陽和白文悅。
白文悅是不知道鐘希陽聽到這話有什么反應,但是白文悅聽到這話。
突然佩服起來周小州,這個孩子這么小,還分愛好和事業(yè)。
新年快到了,島上的居民準備迎接新年的晚會。
雖然戶外有點冷,但是大家的積極性都很高。
每家每戶都準備了一個節(jié)目,在海島上表演。
作為島上的常住居民,鐘希陽和白文悅也準備了自己的表演節(jié)目。
兩個人準備的不是唱歌也不是跳舞。
這些,兩個人曾經(jīng)學習過得東西,而是一段雙簧。
大概是兩個人表演的很默契,一表演完,兩個人就聽到臺下的人說:“快點結婚吧,我們想喝喜酒?!?p> 聽到這話的白文悅害羞了,趕緊把自己頭塞進了鐘希陽的胳膊里。
在白文悅旁邊的鐘希陽則在應對來自臺下人的熱情。
一場節(jié)目下來,弄得兩個人的臉都紅了。
下臺之后,鐘希陽和白文悅說:“這是最喜歡的一次演出,因為有你在?!?p> 聽到鐘希陽說這話,白文悅的覺得海風一點也不大,陽光也不在是冰箱里的燈泡了。
這一刻,自己好溫暖。
在晚會的最后,是島上最德高望重的人做的總結。
老人說,我們要和自然和諧相處,無論你在哪里都不要破會自然,這個島上也不要上來,任何一個不珍惜自然的人,要是哪天,這個人上來了,我們一定要把他趕下來。
節(jié)目就在老人的講話結束了。
回到家里,鐘希陽沖了兩杯熱茶,一杯遞給白文悅,一杯放在自己手里。
白文悅接過鐘希陽手里的茶,腦子里還在想著剛才老人說的話。
一想到這個地方,雖然有旅游,但是環(huán)境都沒有遭到破會,總有人主動當監(jiān)管員,隨時清理衛(wèi)生。
就感覺這里是人間天堂。
忍不住問鐘希陽:“這么好的地方,你說會有人過來開發(fā)嗎?”
這個問題問完了,似乎旁邊的人思考了好久,才反問了一句:“你希望這里被開發(fā)嗎?”
聽到這個問題,白文悅也沒有多想。直接說:“當然不能被開發(fā),這是一塊凈土,要是被開發(fā),就不是凈土?!?p> 兩個人的話題就這樣沒有在繼續(xù)。
因為新年要到了,白文悅一直接到媽媽的電話,讓她回家過年。
白文悅拒絕了很多次,但是還是沒有澆滅媽媽打電話的熱情。
只要白文悅不回家過年,這個電話就一直打過來。
看到媽媽每天都給自己打電話的白文悅,也好意思在說自己不回家了。
總覺得自己在不回家過年,就有點不孝順了。
所以最后屈服,選擇了回家過年。
想到要見各種各樣的親戚,吃各種各樣的飯,白文悅就覺得頭大。
但是回家的日期一點一點近了。
白文悅也只能帶著自己行李回家了。
原本想把鐘希陽一起叫回家,想著鐘希陽一個人在外面過年孤單。
但是白文悅邀請了好久,鐘希陽都拒絕的了。
實在沒有辦法,白文悅就自己回家了。
胖冬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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