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兩個女人的摩擦
梁夢川雖然早上還要起來給徐萌萌做飯,以往來說這對梁夢川并不是什么難事,可是現(xiàn)在她并沒有什么心情來做這些東西。
之前是想著好好給徐萌萌搭配很好很營養(yǎng)的早餐,是特別想和特別興奮地心態(tài)去做的。
而現(xiàn)在對她來說,可能這些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累贅,讓她心很累。
但是梁夢川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是繼續(xù)硬著頭皮做著她和徐萌萌的早飯,也許這就是母親的強大之處吧。
以往梁夢川好歹也是會給自己的早上做一些蛋肉奶之類的搭配自己的早餐。
而今天的她只是給自己煮了一碗普普通通的面條。
同樣,梁夢川吃的時候那面條也是味同嚼蠟,也只是為了生存不得不吃。
那一碗只有寥寥蔥花的面條和徐萌萌的顏色、味道、營養(yǎng)搭配的早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徐萌萌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她看到了與以往節(jié)奏不同的早飯,引起了她的注意。
“媽媽,今天你怎么就吃面條啊?!泵让葐柕馈?p> 這一句話還是有些心酸的,除了食物的對比。還有徐萌萌做為一個孩子的敏銳洞察力以及對媽媽的關(guān)心,讓梁夢川又是心里一酸。
“沒事,媽媽今天就是想吃了而已。你不像媽媽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你的飲食營養(yǎng)是非常重要的,因為你在長身體呀。所以要好好吃啊,這樣才能立于身體上的成長?!?p> 徐萌萌似乎也沒有什么能做的,只能是讓媽媽不再繼續(xù)增加什么負擔和煩惱便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
徐萌萌很快的將自己眼前的食物全部都吃了進去,希望以此能讓媽媽感覺到欣慰。
梁夢川看到徐萌萌大吃的樣子,心里的確像是徐萌萌所想的那樣,得到了一些欣慰。
吃完飯梁夢川日常是送徐萌萌上學,一切的節(jié)奏都是比較熟悉,按部就班地來著。有些區(qū)別的就是身上的擔子有些沉重了,讓人覺得天空下降了一些,壓抑。
梁夢川來到了公司,也是做著她的工作,中間她也是一有空就給徐君澤打電話,可是每次都不出意外的“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p> 梁夢川也不知道是應該難受呢,還是應該保持著本來也是沒有希望的樣子。
梁夢川嘆了口氣,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一個口子,雖然不深,但是自己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的問題。
梁夢川碰了一下,還有點疼,原來不是傷口不疼,只是自己精神有些恍惚,沒有注意到。
“小梁啊,你過來一下?!绷簤舸ǖ慕?jīng)理將她叫到了辦公室。
“這有一份報表和策劃需要你弄一下。”
“好的?!绷簤舸ㄒ仓皇穷I了任務后就走了出去。
她對于自己手中的報表也沒有看,她也沒有興趣看,至少現(xiàn)在她沒有。
梁夢川滿腦子擔心的全是徐君澤和劉燕妮以及徐有為的身體情況。
梁夢川思考的東西太多了,沒有注意到身邊的情況。
“哎呀?!币宦暻宕嗟暮奥晫⑥k公室的目光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長眼睛嗎?”被撞到一個女人沖著梁夢川大聲喊道。
梁夢川手中的文件和那個女人剛打的水全部是灑了一地。
“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绷簤舸ㄆ届o地說道。
雖然梁夢川是有些溜號了,但是就算如此,這個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罪于自己,畢竟自己走的時候,前面是沒有人的。
也就是說這小小的事情應該是兩個人的責任,現(xiàn)在對方上來就一口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讓梁夢川很是不爽,這要是放在以往的話,梁夢川可能會是一臉笑容的就謙讓一步那么過去了。
可是現(xiàn)在她自己本來就極其壓抑,再加上自己那么多重要的親人都生死未卜。
但是下一秒梁夢川也是在是沒有什么精力與她吵架。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你看我這新買的鞋跟都因為你弄折了?!?p> 梁夢川深眨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我這鞋新買的,不能就這么白斷了吧?”對面的女人說道。
梁夢川實在是沒有什么精力和她吵架和對話。
“想要多少錢?!绷簤舸ㄕf道。
“這鞋呢原價也挺貴的,我也不要那么多,打個折要你三千這事情就算是了了可以吧?!睂γ娴呐藬[弄著自己的手指頭說道。
梁夢川嘴角向上一撇。
直接拿著自己收拾完的文件走了,壓根沒理她。
“喂,喂喂喂……”女人沒等反應過來呢,發(fā)現(xiàn)梁夢川抬腳救走了。
“你給我站住,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女人大聲地喊道。
本來周圍圍觀的熱度都已經(jīng)下去了不少,隨著女人的這一聲大喊,又將很多人的目光拉了回來。
梁夢川駐足住了。但是留給那個女人的只有她的背影。
“我說我再跟你說話,你是聾子嗎?!蹦莻€女人說道。
梁夢川將自己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后,轉(zhuǎn)身回頭說道:“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說實話你如果正常一點我吃點虧我也認了,因為我現(xiàn)在是真的沒有任何的精力與你去吵架和掰扯這些沒有用的話,你明白嗎。”
梁夢川的語氣和態(tài)度都比較平靜,似乎沒有什么波瀾,但是身上透露著一絲穩(wěn)重的氣息。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不正常,你說誰不正常呢。”對面的女人似乎有些發(fā)瘋似的問道。
“吵什么吵什么?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就這么吵嗎,成何體統(tǒng)?”經(jīng)理打完電話從辦公室里出來,拿著手里的文件夾連著摔了好幾下在離著他最近的桌子上。
嚇得那個工位上的員工慌忙的往后退,盡可能的躲著經(jīng)理的“攻勢。”
“經(jīng)理,是她不長眼睛撞了我。”那個女人開始扮演著有些委屈地說道。
“咳咳,怎么回事?!苯?jīng)理審視了兩個人一眼問道。
“我剛才接水,回來,梁夢川不長眼睛就給我撞到了?!迸宋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