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聊至極?!卑茁读璧虏哿艘痪洹?p> “你們口中那位比你們男朋友還要帥?”慕裊裊挑著眉問道。
“他們之間能比嗎?”秦絕眉掃了一眼慕裊裊說道,她的凌修可是津城男神,他陳堯算得了什么,頂多就是一個小白臉。
“不認識,子舟不能拿來比較。”白露凌淡淡的回答道。
嘖嘖嘖,這還沒有嫁出去呢,就開始維護起來了,聽著都牙酸了。
“我記得和陳堯學長就只是他帶我進校園報道的一面之緣,之后就沒有了,所以他是不能和與澤相比較的?!备哕梁梢徽f到方與澤就整個人都是小女人般的嬌羞,要是被血氣方剛方與澤看去了,沒準又是一番親熱。
慕裊裊瞧著慕裊裊的“沒出息”的模樣,想著這個女人肯定以后是要被男人吃的死死的,又不得不承認高芰荷的嬌羞確實可以讓男人有一種沖動。
車子開進去小區(qū)里面,穩(wěn)穩(wěn)停在了秦絕眉她們所在的公寓樓下。
四周碧綠,面積很大,大致能看到一個大花園,附近有一個休閑的公園,交通環(huán)境什么的都很好,這是處在一個黃金地段的位置的房子。
白露凌沒下車,從車里面叫住了她們,“我先不回去了,明之田約我,我要去赴約。”
“開車注意安全,早點回來?!鼻亟^眉點頭說道。
白露凌點頭就驅車離去了。
秦絕眉她們看著白露凌的車子不見影后就上去了。
明之田得知白露凌回到了南城,立刻就在微信上聯(lián)系她了,想要見上一面。
明之田的家在越秀區(qū),而秦絕眉居住的地方在天河區(qū),所以就有點距離。因為明之田是孕婦,現(xiàn)在肚子已經有四個月大了,不方便走遠地方,所以就相約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店里了,明之田發(fā)了定位給白露凌。
白露凌收到后,很快就開車來到了目的地。
找位置停車,看了看咖啡店的名字,找到了。
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靠窗位置的明之田,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倒是眉眼間的戾氣少了很多,只看到了溫柔的氣息了。
沒想到一個快要做媽媽的女人,心態(tài)竟如此變化之大,只能說母愛的力量是最偉大的。
“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我來了你都沒有察覺到。”白露凌笑道,把包包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去。
明之田眼前一亮,壓抑不住的驚喜和欣賞,“哇,白露凌看不出來啊,竟然變得如此好看了?!?p> “吃了什么神仙妙藥了?”
白露凌勾唇一笑,“別打趣我了好嗎?你也知道我就只是變瘦了而已,什么藥都沒吃?!?p> “我以為還會看到衛(wèi)軍陪你來?!?p> 明之田一聽就眼里頓時有點失落的神色,明天就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了,和他的母親的矛盾倒是有些越來越尖銳了。
恐怕以后的日子里少不了婆媳大戰(zhàn)了。
衛(wèi)軍雖然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給她安慰她,說他母親的好,可是媳婦和婆婆一見面,就不是衛(wèi)軍口中的母親了。
“他有他的自己的事,我是一個待嫁新娘,他可不能過來找我的。”明之田很快掩飾住了自己眼下的失落的神情。
眼睛銳利的白露凌還是捕捉到了她的失落。
她并沒有問什么,聽明之田怎么說。
“這不是理由,現(xiàn)在已是21世紀,不存在老祖宗的那一套?!?p> 明之田搖頭無奈的笑,“話是這么說,老一輩說該遵守的還是要的?!?p> 白露凌聽明之田這么說,她倒不能再說什么了,聽聽就好了。
“好吧。”
明之田知道了白露凌現(xiàn)在已是一名大學老師,還是一個教授,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嘴里都可以放進一個雞蛋了。
很快明之田就調侃白露凌說:“你竟然會當老師,我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p> “我還記得我們高三那個時候,我們坐在一起討論過很多我們以后要做什么,都沒有說到老師這個職業(yè),你倒是悄無聲息的去當了老師,做了也就罷了,還是一個大學老師,你能耐了啊?!?p> 白露凌很平靜,好像料到明之田會有這樣的反應,倒不是白露凌料到,而是秦絕眉她們當初知道白露凌要回國教書也是這樣的反應,所以她才可以做到如此平靜的看待。
“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一切都是走著走著就去做了,以前的我,也沒有想過要做什么工作,也不知道有什么工作適合我的。”
“你也知道我和你說過,我不是很喜歡那些所謂的辦公室工作環(huán)境,雖然讓人看起來很身光靚麗,這后面什么辦公司潛規(guī)則什么亂七八糟的,我都不想去應付,我只想簡簡單單的就好了?!?p> “教書育人可是一項很偉大的工作,你不為我感到驕傲和自豪嗎?”
明之田看著白露凌把教書說的如此理直氣壯,她立刻翻了一個大白眼,她知道白露凌什么性子的,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朋友的性子倒是比讀書的時候沉穩(wěn)很多很多,像是經歷了很多事情似的,她感覺到若隱若現(xiàn)的滄桑是怎么一回事?
“你可拉倒吧,阿凌,你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嗎?”
“你別把學生教壞就不錯了。別把一個個教的像你這般豪放就行了。”
白露凌就不開心了,“明之田,好好說話,告訴我你口中的豪放是什么意思?”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受那些學生們的歡迎,雖然我是他們的新老師,倒是我是很有威望的,你不能把我僅存的威望給擊沒了,我會沒信心上課的。”
說的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明之田笑而不語,拿起桌面上的水喝了起來。
兩人又說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反正就是無話可說,一點都沒有多年不見的疏離感和尷尬的沒話說。
明之田知道白露凌還找了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朋友,比知道做老師這個消息還來的驚訝無比。
多年時間過去,白露凌的性子倒是沉穩(wěn)了很多,眉眼間的戾氣暴躁的氣息已經蕩然無存了,有的只是清冷穩(wěn)重。
這次見面,怎么這個朋友帶給自己都是驚喜啊,要不是自己的承受力強,早就被嚇死了,一個接著一個。
直到明家母親打電話過來給明之田叫她回來吃飯,兩人才停止聊天。
白露凌婉拒了明之田的邀請,送她回家后,自己就回去了。
臨走時明之田說要白露凌她們過來看她出嫁,然后一起去婚禮現(xiàn)場。
白露凌沒有明確的答應,但她說會盡量來到。
畢竟還要問問她們,她自己不能做主。
明之田不惱,她很希望白露凌她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