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紗紗拉著白露凌往往院子走去,水俏言抱著小鈴鐺緊隨著后面。
一張張熟悉的臉蛋,燦爛如冬日暖陽般映入到白露凌的眼簾,彩花筒蹦了一聲全都綻放在白露凌的身上,零碎點才落到白紗紗的身上。
“生日快樂?。?!”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秦絕眉,高芰荷,慕裊裊,蘇子舟,聞軒,于凌修,于歌怡,方與澤,就連蕭望兮都過來了。
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來了,像突如其來的暴雨,毫無預(yù)兆的落下來了。
秦絕眉她們立刻上前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哭了?嚇傻了?。俊?p> “我是太感動,我沒想到你們來了,你們不是在國外,怎么都來了?”白露凌哭歸哭,還是很有冷靜的。
秦絕眉:“你的生日我們怎能不過來陪你一起過?”
高芰荷和慕裊裊贊頭的點頭。
白露凌就感動的給她們一個擁抱。
其他人倒是很安靜在一旁看著她們。
白紗紗一臉欣慰。
然后秦絕眉就叫喚著眾人過去燒烤吃東西,給白露凌和蘇子舟留下私人空間。
“生日快樂,小白。”蘇子舟一臉溫柔笑道。
白露凌淺笑,“謝謝,你怎么過來的,誰告訴你的?”
“秦小姐?!?p> “想來應(yīng)該是我姐叫她們過來的。”白露凌看著眾人在有說有笑的燒烤,打鬧追逐的。
蘇子舟很高,白露凌就只到他的胸膛,她要仰著頭看到他,星空般的眼眸深情款款的看著白露凌,兩人差點就要上頭過去了,突然一道煙花蹦了一聲的響徹云霄,兩人頓時恢復(fù)清明,那邊還有些人在抱著看戲的八卦臉看著他們這邊,他們差點就要上演給他們看,煙花讓他們落幕了,眾人無語看了一眼燦爛的煙花,就心照不宣的做自己的事情了。
“差點就讓他們免費看戲了?!碧K子舟靠近白露凌的耳朵笑道。
白露凌覺得蘇子舟真的長得比她們女生漂亮,精美絕倫,維納斯在他的面前也不過如此了。
“子舟,我告訴你,我最喜歡好看的東西,你的臉實在是太合我的胃口了,我好喜歡你的臉,你簡直就是老天爺賞飯吃的臉。”
“老天爺厚愛了?!?p> 這也就難怪有顏值的人相互吸引了,白露凌的身邊盡都是俊男靚女,可以說沒有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眾臉。
一月份的冬天是最寒冷的時候,也是最常下雪的時候,只不過杭州是江南煙雨地區(qū),不如北方那邊經(jīng)常下雪,今晚就沒有,只有寒冷。
大家圍在火爐上取暖,有說有笑的。
大家都只是見過一面兩面的,竟然都不會覺得有尷尬。
原來是因為每個人的身份的原因,大家就都聽說過對方。就是沒有見過真人罷了。
就比如白紗紗是作家,早期白紗紗寫書是寫給女性看的,后期就轉(zhuǎn)型寫關(guān)于社會的事情了,白紗紗文筆巧妙靈活,無論是任何事,她都能用她獨特見解來敘述想要表達(dá)的話語。在場就有好幾位是她的粉絲,只不過他們都沒有想過大名鼎鼎毒舌作家白紗紗是白露凌的姐姐。
方與澤是醫(yī)學(xué)天才,年紀(jì)輕輕就成為首席外科醫(yī)生,只要關(guān)注一下新聞報道都知道他的聲望,有顏值有實力,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要靠實力,不過他本人說過對娛樂圈不感興趣,救死扶傷才是他的本職工作。
無論是年少成名的蘇子舟,亦是炙手可熱的青年畫家的聞選,又或是超模的蕭望兮,更別說是超級大亨于凌修,一個個都是聽說,從未見其人。
這個滿是凡人的煙火味的庭院聚齊了這些大咖,是沾親帶故過來的。
沒有高大上的宴會,沒有華服,沒有媒體,只是簡簡單單的朋友相聚,他們現(xiàn)在不是總裁,作家,教授,超模,鋼琴家,畫家。
愿她所愛的人一生安康,幸福快樂。
這是白露凌的生日愿望。
剛吹完蠟燭,不知道是誰突然拿起蛋糕上的奶油往壽星的臉上呼了上去,頓時白露凌覺得臉上黏糊糊的,有人開了頭,肯定就會有跟隨者一起玩的。
于凌修就弄了點奶油點在秦絕眉的鼻尖上,秦絕眉頓時就像炸刺的刺猬一樣拿起一大塊要砸于凌修,可這個蛋糕竟然“賞”給了方與澤,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方與澤又被拿著他擋槍的于凌修又呼上蛋糕過去了,然后他就拉著秦絕眉跑了,他相信方與澤很快就過來報仇的。
高芰荷想要過去搭救方與澤,卻被慕裊裊給偷襲了,蘇子舟就讓聞軒和于歌怡也給弄了一臉,頓時客廳就是成年人追逐打鬧扔蛋糕的畫面了,水俏言抱著小鈴鐺,就算是躲過了一劫了,小鈴鐺就被于歌怡弄了小鼻尖奶油,小鈴鐺很想加入這場玩耍,可是他年紀(jì)小,又是短腿短腳的,肯定很容易被這些長手長腳的給傷到的,只能眼巴巴由著自己的媽媽抱著,這場鬧劇一直持續(xù)到深夜,小鈴鐺早就被水俏言哄睡了。
她就和白紗紗坐在庭院的吊椅上坐著,兩人各拿著一杯咖啡談天說地。
“我沒想到那幫孩子一個個都是人中之龍,凌凌跟著他們,我很放心。”
“我啊,以前對裊裊那個孩子有偏見,那個孩子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學(xué)習(xí)不好,又貪玩,我就叫凌凌少跟她來往,后來這個孩子的媽媽生了一場病,裊裊像是脫胎換骨一般,我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不僅給我感覺是煥然一新的,就連談吐方面都多了點沉穩(wěn)??赡苓@就是長大了吧,是我太膚淺了,以前看這個孩子的時候,現(xiàn)在她很好,我就覺得欣慰。”白紗紗摩挲著被子邊緣,然后喝了一口說道。
水俏言身同感受笑道:“他們都還年輕經(jīng)得起折騰,我很羨慕他們?!?p> “如果我當(dāng)初選擇聽你的話,選擇聽我爸媽的話,會不會是另一番景象,紗紗,我后悔了,我不知道我以后該怎么走,孩子又那么小,我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跟他解釋父母之間已經(jīng)離婚了,孩子會怎么想……”把咖啡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臉蛋埋進手里哭了起來,無論什么時候孩子都是生活中幸運兒亦或是燙手山芋,但他們不應(yīng)該是生活中的犧牲品,他們是獨立的,沒有任何一個孩子想要拖累父母,他們是被父母帶來這個陌生的世界里,父母就有權(quán)利在他們還沒有能力照顧自己之前就該教會他們生存的技巧,而不是放任不管,這就是為什么有那么多年少無知的未婚媽媽扔掉孩子的原因,這也就是為什么孩子會是生活中犧牲品。
活著就很艱難了,背上的負(fù)擔(dān)如果是有形的負(fù)擔(dān)那就是雪上加霜了。
“你早該想到會有那么一天,而不是所謂有情飲水飽?!卑准喖喸俸纫豢诳Х?,眼眸興光望著天空,她沒有安慰水俏言,這就是種出來的因,就該接受得出來的果,她白紗紗不是圣人,做不到勸水俏言一切放心有她在的保證,水俏言還不知道現(xiàn)實的殘酷,她現(xiàn)在只知道這段婚姻帶給她除了痛苦,愛情出現(xiàn)了背叛,還沒有明白女人最終要靠就只有自己,而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