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詹鳴南也打來了電話。
“季小姐,我想這件事一定是誤會了,燕北的家庭也不是很窮,而且她之前跟我說過,你是她最要好的閨蜜,你是不是因為之前婚禮上她說錯了話的事心里有氣所以才這樣污蔑燕北?!?p> 詹鳴南不愧是男主,說話的聲音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聲線也很好聽,像偶像劇里的王子。
陌殤托著臉開了免提,手邊是一杯紅酒。
“詹鳴南?你喜歡林燕北嗎?”
陌殤喝了一口紅酒,閉著眼微微有些酒后的微醺,聲音也比平時要嫵媚。
“季小姐,你……我并不喜歡她,我們只是朋友。”
陌殤淡然自若的說:“那你覺得我在設(shè)計她嗎?”
“是!我了解燕北?!?p> “那你就這樣認(rèn)為吧!告訴林燕北,不要做無所謂的掙扎,如果我把她偷的所有東西金額加起來,她很可能被判二十年,最少也要十年,現(xiàn)在只有五年罷了,我已經(jīng)很留情面了。你可能不知道,她曾經(jīng)偷過我一個價值五千萬的玉牌,那個玉牌后來被她賣了三千萬,那個玉牌是我媽媽祖?zhèn)飨聛淼?,我又花了六千萬才買回來……我雖然有證據(jù),但也怕我媽媽發(fā)現(xiàn)才沒有聲張。”
陌殤的聲音漸漸有些疲憊:“所以啊,你了解她嗎?我可以把她偷我東西的監(jiān)控發(fā)給你們?!?p> 迷迷糊糊的發(fā)監(jiān)控,這會兒霍陵已經(jīng)一臉寒氣的把她包圍了。
“喝了這么多酒還跟別的男人聊天?”
陌殤抬起頭:“是?。≌缠Q南他先給我打電話,讓我諒解林燕北,我只是不想讓他……”
霍陵:“詹鳴南算什么東西,一個白手起家的萌新!也配你接電話?”
陌殤傻乎乎的聽著霍陵的話。
每個字都沒錯,怎么合到一起,這么難理解?
男主在霍陵的眼里就是萌新?
“他不是萌新,他以后事業(yè)會越做越大的?!?p> 霍陵目光暗暗的壓迫著陌殤抬起頭看著他。
陌殤慫慫的一動不動。
“羌羌真的是越來越不乖了!”
陌殤連忙搖頭:“我沒有不乖,我說的是真的,霍陵,你不要跟他作對了!”
霍陵被陌殤的這句話整笑了,笑得有點冰冷。
陌殤下意識的想抱著他。
是啊,她說的沒錯,詹鳴南是男主最后會贏了霍陵的。
霍陵不要招惹他是最明智的。
“詹鳴南是什么時候開始跟你聯(lián)系的?你們之間有什么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別等我查。”
霍陵語氣冷淡,之所以這么嚇?biāo)褪窍肼犓f。
“我……我跟他只見過兩面,不熟,剛才聽他電話是因為他聲音還不錯,我就多聽了一會兒……”
霍陵徹底冷了臉。
他的聲音好聽?喝醉了故意跟另一個男人通電話,她難道沒有意識到她自己的聲音該死的迷人嗎?
陌殤想著喝了酒,膽子竟然也大了:“霍陵,這個世界,詹鳴南是一匹黑馬,他會有很多機遇,遇到這種人,咱們要避其鋒芒!”
霍陵仿佛聽到了笑話,但他卻沒有笑:“羌羌覺得,他會有取代我的一天?或者會在商場上打敗我嗎?”
陌殤覺得理所當(dāng)然的點了點頭,原劇情詹鳴南確實戰(zhàn)勝了霍陵,還讓霍陵幾乎破產(chǎn),遠(yuǎn)走他鄉(xiāng)。
“墨殘念,我說錯話了嗎?”
墨殘念擦著冷汗:“宿主,不用怕,他舍不得打你!”
陌殤想抱霍陵,霍陵躲開了,霍陵捏著她的下巴,力道很大。
“疼……”
“知道疼就閉嘴!”
“霍陵,你放開我,你不要認(rèn)為你很厲害,詹鳴南以后真的很厲害!”
墨殘念捂著臉:宿主??!你當(dāng)著自己老公的面說另一個男人以后注定戰(zhàn)勝他,你也是勇氣可嘉。
陌殤著急,她真的不希望霍陵去招惹詹鳴南,人家男主有氣運,而且氣運還不低。
墨殘念轉(zhuǎn)身把自己屏蔽。
陌殤睡醒以后,霍陵已經(jīng)穿著睡衣緊緊抱著她。
這個男人!明明都醒了,不然誰會穿著睡衣睡!
陌殤感覺身上好酸,而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穿戴整齊的準(zhǔn)備去上班了。
“羌羌,以后不要提那個男人好嗎?”
陌殤想了想:“是詹鳴南嗎?”
霍陵目光冷了一些。
手上的涂抹藥膏的力道又大了一點。
“我沒有喜歡他!”
霍陵問:“他的聲音好聽嗎?”
陌殤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搖頭:“不好聽,一點都不好聽!”
“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陌殤不假思索的說:“你厲害!”
霍陵聽到滿意答案,心情似乎很好。
陌殤不知道的是,從此刻開始,霍陵開始各種針對詹鳴南。
墨殘念發(fā)現(xiàn)今天詹鳴南本來會有一個重大的項目突然決定跟另一家規(guī)模比他大的企業(yè)合作了,提前交的投標(biāo)保證金十倍退還。
是霍陵安排的。
“宿主,男主要是發(fā)展不起來,主線就亂了?!?p> “我闖禍了……”
陌殤現(xiàn)在的樣子有點慘,墨殘念也不敢責(zé)備她。
霍陵在公司里臉色非常不好。
他調(diào)查的結(jié)果,跟羌羌說得不同。
詹鳴南和羌羌以及林燕北是同校畢業(yè),她們兩個比詹鳴南小一屆,在她們大一的時候,詹鳴南就在全校大會演講了,當(dāng)時羌羌去找詹鳴南要聯(lián)系方式被拒絕了。
這是第一次見面!
他們相遇那天,羌羌到處尋找詹鳴南,結(jié)果看到詹鳴南在為林燕北重新戴發(fā)夾,她傷心離開。
這是第二次!
他們婚禮上,努力據(jù)理力爭,跟詹鳴南說了好半天話……
這個有點牽強,但還是引起了他的怒火。
想到一點都不乖的羌羌,霍陵一會兒溫情,一會兒冷漠,眼神變了又變。